少女瞥了他一眼,“你確定不會拖我後腿?”
淨塵一:“……”
他這個修為能拖什麼後腿,他看就是因為明決嫌棄他長得不太好看,拖後腿不過是說辭罷了。
淨塵一想和明決一道自然是有原因的,他和她同在藏月峰,一直以來便對這位修為強的師姐很是尊崇,他把明決立為了目標,勢必要追上她的修為,可以說是他的老大也不為過。
隻可惜,老大是個顏控。他長得又不好看,入不了她的眼,對他除了嫌棄還是嫌棄。
淨塵一歎了口氣,高深莫測的目光定在了不遠處正吃著什麼東西的少女身上。
少女正是柳憶香。
和明決交換了口型後,她便不在機會,接過大黃在修煉時抽空做的靈米團子,小口小口吃了起來。
她終於不用擔心吃靈食會不會惹人懷疑了,初入宗門時還得收斂著點,都不敢在外麵吃,生怕被彆人看出端倪。
以她在宗門領到的靈石,還有在外曆練那段時間搶到的靈石,根本就不用再擔心這些。
靈米也不貴,一斤靈米也就四十枚下品靈石,一斤能做出好多個像這樣子的飯團子呢。
靈米飯團子在大黃手中變得又香又糯,甜的、鹹的應有儘有,口感很是不錯。
若不是怕賣靈米惹人懷疑,柳憶香還真想把係統背包裡的靈米拿去賣了。
謝非玄離她最近,很清楚就能聞到身旁傳來的香味。
轉過頭。
一人一狗吃得香甜,大黃吃東西的模樣與柳憶香簡直如出一轍。
少年輕咳,懷裡的蛙也學得有模有樣,“呱”了一聲。
大黃翻了個白眼,看在謝非玄那小子做過吃食給它吃的份上,極為小氣的摸出兩個團子,扔給他們。
入口是軟糯的口感,團子裡麵好像包了什麼,回味甘甜。
謝非玄的眼睛驟亮,意猶未儘的看著大黃。
然而大狗卻轉過身子,留給他一個後腦勺。
遠處的淨塵一咽了咽口水,好像靈米團子很香的樣子?看著她吃飯的模樣,怎地莫名就覺得自己也有點餓呢?
不止是他,其實這些去參加宗門大比的修士都覺得有些餓了,此時都有些後悔,早知道就咬牙買上半斤靈米了,也好過辟穀丹的滋味兒呀!
香氣太過勾人,有幾位直接就拿出辟穀丹吃了起來,想象自己是在吃美味的靈食,才覺得心中好受一些。
柳憶香許久不見大黃,從心念相通得知它成功成為了縹緲宗靈食堂的靈廚師。並且還認識了一位待他極好的靈廚師,給了它許多吃食不說,幾乎是一見如故。
惹得柳憶香很是狐疑,一見如故是假,恐怕大黃是看在吃食的份上才與那靈廚師交好的罷?
狐疑之外,少女又很是欣慰,她家的蠢狗子,終是能掙靈石給她花了。
……
最懂大黃的,莫過於柳憶香,她猜得分毫不差。
見大黃吃下一個團子後還想再吃,少女看見它那圓滾滾的肚皮很想阻止它。
但想想大狗所說,每日修煉以後,便會覺得特彆餓,她終是作罷。
大黃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會是因為暗金血的緣故嗎……
它需要天材地寶才能淬煉血脈,柳憶香覺得她種的靈植還是太少了,不知周瞿現在有沒有做好準備?
忽然就有些想她了呢。
(;′?????`)
……
雲朵船逐漸安靜下來,大多數都陷入了打坐中,修養著身體,為接下來的比試做準備。
隻不過沒有進入那種深層次的狀態罷了,倒也不怕其他修士擾了思緒。
柳憶香很想進雲夢裡麵種田的,還不知道要多久時間才能到呢,這般豈不是浪費了她那一品靈田。
光是想想就覺得可惜。
五行秘境不遠處,身著各色法衣的修士麵色凝重,防備的看著其他宗門長老。
這麼多天過去,演武台也搭建好了,就等到宗門比試之後定下進入秘境的名額了。
倏然,布好的陣法似是被觸動了一下,有人在急速接近著這裡。
但他們也不擔心會是彆人,七大宗門合力布下的陣法,元界誰人能破?
能進入陣法裡麵,且殺陣沒有啟動,自然是哪位宗門的修士到了。
劍閣的長老們豁然睜開眼,一抹喜意躍上臉龐。
他們能很清楚的感知到那股衝天劍意,無須懷疑什麼,必定是劍閣的修士來了。
果然,劍閣掌門元貞帶著劍閣的修士率先到達。
七大宗門合力建起的比武台,正好遮住了秘境,秘境四周往外延伸百裡的距離,都被他們設計了陣法,倒是不用擔心有人借機進入秘境裡麵。
便是早就知道秘境在這兒的修士動了心思,也不可能接近得了。
又過了兩天時間,其他宗門來參加比試的修士也陸陸續續到達了。
隻剩下縹緲宗與忘情穀還沒有來。
從靜有些著急,怎地掌門還沒帶著弟子們過來,彆不是出現什麼變故了吧?
其他宗門還沒開口呢,神道宗掌門朱尋就憋不住了,不禁陰陽怪氣道:
“我看有的宗門呀,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
從靜目光如炬,屬於化神的威壓瞬間向他壓過去。
化神修士的威壓,豈是元嬰期的朱尋能承受得住的,他霎時悶哼一聲,腥甜湧上喉頭,險些就沒忍住吐了出來。
神道宗的白眉修士出手了,靈氣微動,湧上朱尋的方向,替他化解了這股威壓。
朱尋大手握拳,抵在唇邊咳了聲,借機壓下了體內翻滾的氣血之力,也……掩住了眼中的陰鷙之色。
白眉修士不緊不慢,帶著一股壓迫的意味壓向從靜,“道友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從靜冷笑,正想開口反駁,突然聽見一道熟悉得聲音傳來,便停下了動作。
“急什麼。兩月之期到了嗎?這不是來了嗎,怎麼著?你還時興凡俗間夫妻那套,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看有的人呀……狗嘴裡就是吐不出象牙來。”
從靜隻覺得心中暢快了不少。
開口罵人的真是柄清,他一來就聽見神道宗在那裡陰陽怪氣的。
心神一動,學朱尋的語氣學了個十成十,把這話還給了他。
沒道理他們含沙射影,他縹緲宗還得慣著他呀!
該罵就罵,他又不是朱尋的爹,沒得慣實了他不是。
朱尋勃然大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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