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都說了不準欺負徒孫了,不肖徒弟竟布了禁製,把人關在裡麵不許人家出來?
不請止靜吃一頓“竹筍炒肉”就太說不過去了!
她顯然是把自己從神道宗招惹回來的六十多個渡劫大能給忘記了,應該說她記得,但是她刻意忽略了止靜布下禁製是想不讓人亂跑,保護柳憶香的徒孫。
咳。
她正愁找不到理由收拾徒弟呢,這不就送上門來了?
再說了,要不是她……不成器的徒弟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收到那麼一個乖巧可人,稱心如意的弟子呢!
總之不管如何,把徒孫關起來就是不對!
也正是印證了止靜心中的想法,他的師父自遇上柳憶香後,心就偏得沒法了。
白初暗暗發笑,在心中為她的師侄點了一隻蠟燭。
還彆說,她突然也有些手癢癢了呢。
總覺得自己徒弟也欠收拾得很,都一把年紀了,還說不收一個徒弟來傳承衣缽,讓她享受天倫之樂,就是不肖子孫!
遲了一步趕過來的止靜,這才想起來自己布下來的禁製,心神頓時一緊,頭皮發麻,渾身直冒涼氣。
他、他師父總不至於這麼就誤會了吧?
不可能,怎麼可能呢!
在沒有驚動他的情況下,禁製被人無聲摸了去,不用想,肯定是師父的手筆。
止靜推開石門,忐忑的走了進去。
……
也幸好柳憶香這會兒已經修煉完畢,從雲夢裡麵出來了。
見縹緲宗的上空沒有了人影,少女微微放寬了心,和大黃坐在亭子裡麵吃著靈食,隻是有些食髓知味。
不過是眨眼的時間中,迎麵就走來一道熟悉的人影,人影旁還有一位女修並排而行。
柳憶香連忙站起身來,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甜甜喊道:“師祖好,前輩好。”
雖不知師祖身旁的女修是誰,但從她與師祖並排而行,且師祖麵色沒有絲毫不樂,從而就可以猜測出來女修士應該是與師祖同階的存在。
她就大大方方喊了一聲前輩。
大黃眼珠子骨碌轉了轉,原來這位女修士就是香香的師父呀?上次倒是沒認得出來。
驚遙細細打量了一番徒孫,總覺得她比以前瘦了些,沒表露什麼異樣,高興的應了聲。
“唉!”
柳憶香拍拍大狗的頭,示意它走到前麵來,衝兩人介紹道:“師祖、前輩,它叫大黃,是我的家人。”
大黃正了正麵色,猶豫了一下,還是神識傳音喊了一聲:兩位前輩好,我是大黃。
它雖然厚臉皮的說香香的師祖就是它的師祖,但那隻是說一說,萬一香香師祖介意一隻靈獸也喊她師祖,從而惱了香香就不好了。
驚遙對於徒孫的介紹並未感到意外,見大黃狗沒有不知分寸,未經過她同意便喊師祖以後,她對大黃倒是高看了一分。
這會兒倒是看向大狗真心道:“既然是徒孫的家人,就不用那般見外了,喊我一聲師祖便是。”
柳憶香聞言一愣,她不是不明白大黃喊前輩是為了她好,心中已是很感激大黃了,但這會兒師祖又這般對大黃,隻覺得心中被一陣陣暖意包裹著,她一時間不知道手腳都該往哪裡放了。
帶著鼻音道:“多謝師祖厚愛。”
“不當謝。”
是真心還是假意,大黃還是能分辨出來的,倒是重喊了一遍:師祖。
驚遙笑著給了大狗一隻儲物袋,“見麵禮。”
大黃頓時眉開眼笑,毫無負擔的收下了師祖的見麵禮。
驚遙隨後又給柳憶香和大黃介紹了白初,“這是白初,你們叫一聲師祖也是可以的。”
她轉頭看向白初,“這就是我和你提過的徒孫了,她叫柳憶香,旁邊那位是大黃。”
少女露出得體的笑容,“師祖。”
白初笑著應了一聲,驚遙這徒孫還真是不錯,小臉蛋兒圓圓的看起來就是有福氣。
大黃猜出白初的修為應該也是渡劫期,倒不如往日那般沒個正形,沉著穩重喊了一聲:白初前輩好。
白初失笑,這靈獸……不,柳憶香的家人也是個有眼力見的,她倒是沒有勉強。
身體微微前傾,用商量般的語氣問道:“既是驚遙的徒孫,合該給你們一份見麵禮,兩個小家夥想要什麼見麵禮呀?”
柳憶香和大黃對視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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