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執和徒弟們被趕了出去。
門在麵前狠狠地被摔上,徒弟們小心地觀察譚執的反應,麵麵相覷片刻,又都默不作聲地彎腰趴在門板上偷聽裡麵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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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看,聽聽總行吧。
萬一小師娘被欺負了,他們還可以第一時間衝進去救人。
烏樂澄每晚睡前會玩一會兒遊戲機,但今天他沒有睡午覺,又跟著邊野在外麵玩了一下午,早就困得要睜不開眼睛了。
趁著許青淼去關門,他從邊野腿上爬下來,趴在枕頭上,疑惑地看著邊野,問道:“哥哥,你怎麼還不去睡覺啊。”
他臉上的紅暈淺了一些,杏眼漫起的水光卻還在,床邊的小夜燈散發著昏黃的光線,他側躺著,腿屈起壓著被子,以邊野的視野剛好能看到他粉粉嫩嫩的膝彎。
男人摸了摸鼻子,目光直勾勾地盯著那裡,低聲道:“我也要在這裡睡。”
放任這麼甜美可口的小貓崽和怪物共處一室?
他瘋了?
烏樂澄麵露擔憂,“可我的床很小。”
就連許青淼也不總是和他擠在一起睡的。
邊野很無賴地伸手捏了捏烏樂澄的腳,“我可以打地鋪。”
他抬眸瞥向走過來的許青淼,哼笑一聲,陰陽怪氣地道:“你男朋友也會同意的。”
烏樂澄好奇地抬頭去看許青淼的反應,發現男人隻是表情冷了點,卻沒有說什麼,不由得眨眨眼,小聲嘀咕道:“哥哥居然不小氣了。”
他重新趴回枕頭上。
被子被他壓在身下,襯衫的衣擺卷在腰間,雪白長腿與腰臀幾乎都露在外麵。
那一點單薄的白蕾絲全無遮擋的效用。
許青淼麵無表情地走過去將烏樂澄的腿放好,隨後用被子將他蓋住。
涼爽的夜風自半敞開的窗戶吹進來,白日的燥熱被驅散,烏樂澄縮在薄薄一層的被子裡很快就睡著了。
他睡姿很乖。
隻是有一個不太好的習慣就是喜歡把臉埋進枕頭裡。
許青淼無視坐在床尾的男人,走過去彎腰動作很輕地將烏樂澄埋進枕頭裡的臉解救出來。
他坐在地上,安靜地看著少年的睡顏。
披著人皮的怪物深情寵溺地注視著他的人類愛人,如果看到這幅畫麵的人不是邊野的話,這個小房子裡的一切還真稱得上是溫馨。
邊野撇了下嘴。
他不甘示弱,高大的身軀蜷縮在床尾,手從被子底下伸進去握住了烏樂澄的腳腕,將臉貼上去親昵地蹭了蹭。
夜色漸濃。
房間內除了烏樂澄陷入了香甜的睡夢外,守在床邊的兩個男人和門外的譚執都毫無睡意。
他們猶如處在求偶期的雄性獸類一般,因為心儀的雌性被覬覦而焦躁且充滿攻擊性,又因小雌性的善良而不敢輕舉妄動。
他們暗中對著情敵呲起獠牙,露出鋒利的爪子,
卻也隻能鬱悶地圍在小雌性身邊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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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烏樂澄才睜開眼睛就被人從被子裡麵抱了出來。
男人將他抱進浴室,略有些冰涼的手指摸著他的唇角,低聲道:“嘴巴張開。”
烏樂澄迷迷糊糊地在鏡子裡和許青淼對視,然後乖乖地張嘴。
牙刷塞進了嘴巴裡,水果味的牙膏在口中蔓延。
許青淼一隻手臂攬在烏樂澄的身前,另一隻手捏著牙刷很熟練地伺候著他刷牙。
“嘴巴再張開一點,寶寶。”
以替孫婆婆送早飯為理由強行擠進來的譚執靠在門口,不動聲色地歪著身子,目光向敞著門的浴室看去。
剛睡醒的少年,白皙的小臉上透著粉,很乖地仰起一點頭,含著牙刷的腮幫鼓鼓的,額前翹起來的幾縷小卷毛讓他看起來十分可愛。
原來還可以幫他刷牙啊。
譚執若有所思。
坐在小沙發上的邊野也正定定地望著浴室裡的兩人,臉上神情變幻,眼眸微微眯起。
如果是他和貓崽同居,他肯定能做得比許青淼更好。
隻是伺候著刷牙洗漱算什麼。
他連貓崽噓噓也要伺候!
許青淼端起溫水遞到烏樂澄唇邊,看著他喝了兩口後,捏了捏他的下巴,道:“吐掉。”
烏樂澄乖乖地吐在水池裡。
男生拿了一張紙巾給他擦了擦嘴角的水跡,指節抵著少年的下巴抬了抬,他低著頭目光凝在那濕紅飽滿的唇肉上,嗓音很低,“給哥哥聞聞。”
他們每天早上都會親嘴巴。
烏樂澄很自然地仰起頭,嘴唇微微張開,許青淼低下頭正要覆上去,腰腹處突然被重擊,他悶咳一聲,臉色蒼白地彎下腰。
邊野單手將人抱走,還想再給許青淼一腳,被烏樂澄攔下了。
“哥哥。”少年有點不開心,揪著男人的耳朵,漂亮的小臉皺起來,“你不要打人。”
邊野沉著臉,抱著人走出浴室。
許青淼蹲在地上緩了一會兒,臉色陰沉,眼底覆蓋著層層冰霜。
……這些膽敢覬覦著他寶寶的人類就應該都殺了。
把皮扒掉,人撕碎了喂狗,骨頭抽出來給他的寶寶玩。
這世界隻有寶寶一個人類就夠了。
許青淼壓抑著心底暈開的殺意,細小的黑影爬滿了整個浴室的牆壁,在上麵猙獰地張牙舞爪。
邊野走出去將人放到床上,他半彎下腰,一顆一顆地解著襯衫的扣子,喉嚨不停地吞咽,但表情很是正經地道:“我來幫你穿衣服吧,貓崽。”
伺候人有什麼難的。
熟能生巧,他不信許青淼一開始就會,如果他真的一直都很熟練的話,那他肯定不乾淨。
臟男人就更沒資格碰他的貓崽了。
隨著扣子一顆顆解開,過於惹眼的雪白和嫩/尖的地方讓邊野整個人都躁了起來。
觸碰著他的手指很燙,男人的眼神也莫名讓人覺得危險,小鬼躲了一下,扭身去拿枕邊的衣服,“哥哥我自己來吧。”
他明明也會穿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