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小可憐鬼(22)(1 / 2)

烏樂澄雙手抓著禮盒,被男人一把抱起時整個人都是懵的。

冷冰冰的袖扣硌著他的腿,質感偏硬的西服麵料在走動間抵磨著烏樂澄腿側柔/嫩的皮肉。

他的腿翹起來一些,隨後就感覺到男人的手在向下滑,他被向上托了一下,江聿言的掌心溫度燙得烏樂澄想躲。

江聿言走進去將人放到沙發上,膝蓋強行擠進少年的腿間,男人高大的身軀幾乎將少年整個籠住,他一言不發地將頭埋進烏樂澄的頸窩。

噴灑在頸側的呼吸很熱,偶爾那裡也會傳來輕微的被啃/咬的刺痛。

男人看著像是又生病了。

烏樂澄將禮物放到旁邊,伸手去捧江聿言的臉,和男人抵著額頭,那雙杏眼裡滿是擔心,他小聲問道:“哥哥,你是不是又生病了?”

江聿言沉迷在少年香甜的氣息中,聞言喉結滾動著發出一聲很低沉的嗯。

他的目光凝在烏樂澄的唇上。

小beta臉長得漂亮,清純甜美,透著過於乾淨的青澀,但嘴唇卻很是勾人。

唇型好看,唇肉飽滿,又總是一副被人親過咬過的濕紅顏色,那小巧圓潤的唇珠總是勾著人想要將它嘬得腫/起。

少年很喜歡抿著唇,將那潔白的貝齒和甜軟的舌頭藏得嚴嚴實實。

但江聿言嘗過。

那種深入骨髓般的上癮滋味讓他在每個夜晚都會忍不住地回味。

喉嚨乾渴得厲害,江聿言垂著眸掏出一板藥片,扣出來兩粒抵在烏樂澄的唇邊,幾乎不容少年拒絕地塞進了他的嘴巴裡。

手指還未收回來,他就有些急切地吻了上去。

Alpha病得很重,是真的很饞這個藥片。

烏樂澄被他壓著,整個人縮在沙發裡動彈不了,男人吃藥時很凶,他被親得喘不過來氣,小聲嗚咽著卻迎來更纏人的對待。

鼻尖都被蹭得紅紅。

那雙漂亮的杏眼漫上了水光更像是一顆晶瑩剔透的寶石。

藥片在舌尖化開,是一股很濃鬱的草莓牛奶味,烏樂澄疑惑地眨了眨眼,在江聿言鬆開他去拿新的藥片時,他抬手將嘴巴捂上了。

他的聲音有一點點悶,卻透著十足的困惑,“哥哥,你這個藥片怎麼和上次不一樣啊?”

江聿言一頓,垂眸瞥一眼沒發現什麼不對,他嗓音很啞地道,“是一樣的吧。”

都是他讓管家拿來的奶片。

但烏樂澄很堅持,“不一樣的。”

他放下手露出被親得很紅很濕的嘴唇,湊過去看江聿言手裡的藥片,他很肯定地說道:“這個不是藥,管家給我吃過這個糖。”

他抬起那雙水潤滾圓的眼睛,睜得很大,問道:“哥哥,你在騙我嗎?”

江聿言淡定地答道:“沒有,是管家拿錯了。”

他又重新將頭埋進烏樂澄的頸窩,聲音很低地說道:“難怪吃過藥也沒有好。”

男人很像是一隻大型犬,因為生病而虛弱著。

小beta心很軟,他又開始擔心Alpha的病了,手掌抬起來放在男人的頭頂,安慰他,“哥哥,你彆怕。”

他想起什麼,突然將江聿言推開,從沙發上跑下去。

被親得臉頰紅紅的小beta赤著腳跑到牆角的儲物櫃前,他跪坐在地毯上,打開最下麵的抽屜在裡麵翻找著什麼。

單薄的家居服遮擋不住他誘人的身體線條。

江聿言轉身坐在沙發上,眸光暗而沉地凝視著少年的背影。

一寸一寸地掃視著他細瘦的腰身和潔白漂亮的後頸。

他徑自出神,被他用視線鎖住的小beta已經找到了想要的東西,抱著一個銀色的小藥箱又赤著腳跑了回來。

他蹲在江聿言的腿邊,將那個小藥箱打開,裡麵裝著滿滿的alpha抑製劑。

烏樂澄拿出來一支,眼睛亮亮地看著江聿言,嗓音很甜很軟,“哥哥,我來給你打針吧。”

“打完你的病就好了。”

江聿言:“…………”

他冷靜問道:“又是管家給你的?”

烏樂澄嗯嗯點頭。

他之前給江聿言打過抑製劑,所以對流程很熟悉,就是男人穿著的西服外套要先脫下來。

他站在江聿言麵前,略微彎著腰,透著粉的指尖摸上他的衣扣,一顆一顆地解著。

少年低垂著眉眼,顯得乖順柔軟,像是他才迎娶回家的美麗小妻子。

江聿言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卻在尖銳的針頭刺破腺體時突兀地躲了下。

烏樂澄抬頭疑惑地看著他,隨即又認真地將抑製劑對準alpha的腺體。

男人再一次地躲開了。

烏樂澄的小臉皺起,表情嚴肅道:“哥哥,你不要動。”

最終那一針抑製劑也沒能打到alpha的體內,男人像是在逗烏樂澄玩,麵上冷漠得沒有一絲情緒波動,卻會被不可怕的小鬼追著跑。

最後被小鬼追到二樓的臥室裡,倒在床上被小鬼壓了一個滿懷時,男人眼底才流露出一絲笑意。

很少有人會被小鬼欺負到。

烏樂澄開心得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坐在江聿言的腿上,被男人扶著後腰,柔軟的手掌捧著alpha的臉,他絲毫不知這個姿勢有多親密,唇角翹起的弧度很是可愛,“哥哥,打針一點也不疼的。”

“你好膽小。”

江聿言的手自烏樂澄的後腰滑下來,指腹摩挲著他那白皙腿肉上明顯到礙眼的指印。

他沉聲道:“誰弄的?”

烏樂澄也低頭去看那裡,略微下垂的眼尾為他增添了幾分無辜感,他小聲地告著狀,“是江閻。”

他盯著江聿言的眼睛,很認真地說道:“哥哥,他是你的弟弟,他欺負我,你還會保護我嗎?”

江聿言摸摸他的耳尖,沒說話。

就是個弟弟。

不弄死就行了。

狹窄的小床要容納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是成年的alpha,那個毛絨的玩偶熊早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很嫌棄地丟在了地上。

但小鬼還記得他的“新朋友”。

在江聿言因為生病而虛弱地掀開他的衣擺貼過來時,他的一隻手摸著男人的頭發,還分出心神轉頭環顧著去找他的大熊。

露台的方向突然傳來砰地一聲巨響。

烏樂澄被嚇得一抖,抓著江聿言頭發的手下意識地攥緊。

頭皮傳來的疼痛卻讓alpha的神經更為亢奮,江聿言幾乎埋進小beta的懷裡。

溫馨卻算不上安靜的臥室裡那種特殊的吸咂聲響格外明顯。

爭著搶著拉開玻璃門的楚隸和江閻幾乎是擠著湧進了這間小小的臥室,卻被這幅畫麵深深地刺痛了眼睛。

但同時,血氣湧上頭,他們的呼吸瞬間就亂了。

沒辦法。

坐在男人身上濕著雙眸卻無辜又懵懂地望著他們的小beta實在太可口了。

被打擾的Alpha冷著一張臉。

好客又有禮貌的小鬼卻在反應過來後就從男人的腿上下來了,他熱情地招待這兩個沒有受到邀請就私自跑來的客人。

他的房子第一次來這麼多人,這讓他心中冒出一點雀躍。

就是如果來做客的不是江閻和楚隸就更好了。

一樓的客廳裡,江聿言和楚隸霸占了僅有的兩個沙發,江閻臭著一張臉不願意和他們擠在一起,就直愣愣地站在一旁。

分明是熟悉的兄弟或發小的關係,如今卻像是什麼生死仇敵一般。

不大的小白樓裡,alpha的信息素互相攻擊著,帶著煩躁嫉妒痛恨等等負麵情緒,它們肆意廝殺著發泄怒火。

麵上卻維持著平靜的表情,靜靜地望著在吧台裡忙來忙去的烏樂澄。

少年真的很忙。

他像個小主人一樣將他們安置在客廳裡,隨後又去翻他得到的茶葉,雀躍地跑去燒水沏茶。

還像模像樣地圍上了一條很可愛的小熊圍裙,纖細的腰身被係帶掐出來,彎腰時屁股挺翹又圓潤。

他給每個水杯都很慷慨地抓了大把的茶葉,也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沏茶手法,還抱出一罐蜂蜜,很貼心地挖了好幾勺放進去。

小主人在很認真地為客人準備茶水,殊不知那三個客人卻緊盯著他的腰臀。

吧台僅到小主人的腰間,這個高度不知道將他的膝彎壓上去會不會讓他發抖。

楚隸率先扭過頭,神情不自然地翹起了腿。

兩道冰冷且陰沉的目光望過來,他不甘示弱地回瞪過去。

客人之間的氣氛冷凝且透著十足的火/藥味,卻在小主人端著托盤過來時默契地儘數收斂。

烏樂澄將托盤放到茶幾上,見江閻一直站著,想了想跑去給他拿了一個小凳子,他今天才被江閻欺負過,沒有離

他很近,但也對著男人露出很好看的笑容,“哥哥,你坐下啊。”

江閻看著烏樂澄的笑臉,咽了咽口水,但瞥到那個小凳子時他又糾結了。

凳子太矮了,他要是坐下來的話就無端地比另外兩人失了一部分氣勢。

但在烏樂澄期待的目光中他還是坐了下來,兩條長腿很憋屈地伸著。

每人麵前放著一杯顏色渾濁的茶水,烏樂澄也坐在小凳子上,但他麵前放著的是一個很大的酸奶杯。

他端起來喝了一大口酸奶,隨後眼睛亮亮地望著其他三人。

江聿言垂著眸,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道:“謝謝招待,很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