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憐鬼(14)(2 / 2)

江聿言一瞬不瞬地盯著他,手還捏著他睡衣的扣子。

烏樂澄坐起來後,他才發現少年的睡衣圖案是一隻小貓,肩膀處和下麵的短褲部分是橘色的花紋,隻有胸口到肚皮那裡是毛茸茸的白色。

他對著自己撒嬌時很像是一隻袒露著肚皮的小橘貓。

天真可愛。

又能任人擺布。

小橘貓這麼信任他,若是被他哄著呆呆地翹起了尾巴喂飽了小肚皮不知道會不會哭呢?

易感期的Alpha都沒什麼理智的,他抓住了這隻小貓咪,即使被抓了被咬了,他也不會讓他將尾巴蜷縮起來的,最好弄臟了弄得濕漉漉的。

beta不能被標記,但他有的是耐心去找那隱藏起來的溫暖巢穴。

這條尾巴還不知道要翹多久。

男人抬手摸了摸烏樂澄的臉頰,低聲說道:“好可憐。”

烏樂澄疑惑地看著他。

也許是男人眼底的占有欲流露的太明顯了,連一向遲鈍的烏樂澄都察覺到了危險。

他將腿向後縮了縮,但臉卻湊得更近了,指尖還小心翼翼地摸著江聿言的額頭和下巴,他關心地問道:“哥哥,你是不是生病了?”

“你出汗了,而且摸起來好熱。”

連呼吸都是燙的,真奇怪。

甜美可口的小beta太懵懂了。

麵前的野獸在想著怎麼將他吞吃入腹,他卻湊過來將一朵花捧到野獸的麵前。

男人黑沉的眼眸劃過一絲波動,低下頭將臉埋進烏樂澄的掌心,聲音很淡,“可能是發燒了。”

“讓管家給你拿藥吃吧。”

“不想吃。”

江聿言捏著扣子的手依舊沒有鬆開,他問道:“這件睡衣是楚隸給你買的?”

烏樂澄點頭。

楚隸給他買了好多睡衣,衣櫃裡都要裝不下了。

“喜歡這種?”

烏樂澄想了想,又點了下頭。

江聿言抬眸,目光望向了畫室裡另一個格格不入的東西——那個占據了一整麵牆的衣櫃。

烏樂澄也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道:“哥哥,你到底為什麼要在這裡放衣櫃啊。”

上次他就覺得奇怪,但問了之後男人也沒有回答他。

江聿言沒說話,而是突然將烏樂澄抱了起來。

烏樂澄嚇了一跳,本能地抱住了江聿言的脖子,男人的手很熱很燙,隔著單薄的布料托著他,讓他很不舒服忍不住躲了躲。

江聿言任他在懷裡扭來扭去,抬腳走到了衣櫃邊,他側頭在烏樂澄耳邊說道:“打開。”

烏樂澄扭頭看一眼,探著身子將衣櫃拉開一條縫,略有些冷調的光線灑進去照亮了那一排精致華美的裙子。

“為你準備的,喜歡嗎?”

江聿言在說話的時候一直蹭著烏樂澄的脖頸,汗水浸濕了頭發,幾縷碎發垂落下來遮住了他迷亂的眼神,受易感期的影響他控製不住地想要親近少年。

那股誘人的甜味讓他要動用全部的自製力才能不咬下去。

烏樂澄呆住,眼神茫然,“可我不穿裙子啊。”

他被男人蹭得很癢,對方的體溫也燙著他,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小聲道:“哥哥,你太熱了,我不舒服。”

江聿言沉聲道:“你不穿裙子嗎?”

他捏著排扣的手終於找到理由將之粗/暴地扯掉,大手探進去,這次暢通無阻,男人的聲音很輕,罕見地帶著一點笑意,“可是寶寶,你穿的就是裙子啊。”

江宅外。

江閻拎著外套,一臉煩躁地走進大門。

他剛剛去烏樂澄的小白樓那裡轉了好幾圈,但少年也不知道去了哪裡,燈一直是黑著的。

這麼晚了還亂跑,萬一碰到壞男人怎麼辦?

他那麼膽小,還不得被欺負得嗚嗚哭啊。

江閻正胡思亂想著,冷不丁一抬頭看到表情嚴肅的管家,被嚇了一跳,“你站在這裡乾什麼?”

管家不回答,隻板著一張臉,沉聲道:“江少吩咐了,任何人都不可以上去。”

江閻皺眉,“我哥他瘋了?拉黑我就算了,家門也不讓我進?”

管家不語。

江閻冷笑一聲,轉身正要走,卻突然感應到了什麼,疑惑道:“我哥易感期了?”

alpha都會有易感期,吃個藥打個針就好了,江閻並沒有放在心上。

但他走出大門後,卻突然停下了腳步。

小白樓那黑漆漆的窗戶突然在他眼前閃過,他猛地轉身,直勾勾地盯著亮著燈的畫室看。

畫室的簾子拉著,他並不能看清什麼,但江閻還是飛快地衝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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