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伯言火氣上湧,但顧忌她身體太弱,他強行壓下那股邪.火,一手抱著她,一手取下瓷瓶塞子,捏著瓷瓶朝她背上、腰間、腿上分彆點幾下,然後依次揉勻藥膏。他這雙手,攥慣了韁繩握久了刀劍,指腹掌心都有厚厚的繭子,此時輕輕地在她嬌.嫩的肌膚上移動,有一點點疼,又有許多許多的癢。
林氏氣息漸漸不穩,那是她控製不住的反應。
郭伯言又不是聾子,看看她紅透的耳根,他喉頭滾動,趁幫她抹腰間的藥膏時,手掌突然一轉,修長手指毫無預兆地扣住城門,潤如春雨過後。林氏驚呼一聲,閉著眼睛去抓他手,郭伯言猛地覆身其上,舉著她雙手,俊臉幾乎與她相貼。
林氏呼吸不穩,香腮飛霞。
郭伯言親親她閉著的眼睛,沙.啞地逗她:“素了太久,昨晚沒吃夠?”
林氏臉更紅了,心裡有羞有苦,如果身體真能被她控製,他怎麼有機會羞.辱她?
郭伯言無暇猜測她心事,一邊親她修長的脖子,一邊急切地解褲帶。都這樣子了,林氏再不願荒唐也自知躲不過,唯有乖順地等著,就在此時,門外忽的傳來杏雨的聲音:“國公爺,夫人,世子與兩位姑娘回來了。”
林氏心頭一喜。
郭伯言劍眉倒豎,換一天,隨便哪天,他都不會停,但今日,林氏還沒與孩子們正式談過。
“不用高興,飯後饒不了你。”在她耳邊留下一句威脅,郭伯言沉著臉先去更衣。
林氏抓起被子,平複片刻,不得不在郭伯言灼.熱的注視下撿起一件件被他甩走的衣裳,硬著頭皮穿好。坐到梳妝鏡前梳頭時,林氏後知後覺地想到了自己的身體,雖然剛剛被郭伯言占了很多便宜,但他的藥膏確實管用,好像沒那麼酸了。
緊趕慢趕,夫妻倆還是讓三個子女等了足足一刻鐘。郭伯言淡然自若,林氏沒他的臉皮,對上三個孩子的那一瞬,她微微紅了臉。郭驍守禮,自始至終沒有正眼看繼母,庭芳單純不知事,誤會繼母臉紅是因為害羞,隻有宋嘉寧,杏眼在母親與繼父臉上一掃,便猜到怎麼回事了。
上輩子,宋嘉寧一直活在籠子裡,她逃不出去,不知道往哪逃,也沒想過逃,渾
渾噩噩過了數年吃了睡睡了吃的金絲雀一樣的日子,心眼沒長,但在男女房中事上,拜梁紹、郭驍所賜,宋嘉寧幾乎無所不知,男人們喜歡她什麼樣,她被人欺負完了是什麼樣…
低下眼簾,宋嘉寧尷尬地捏了捏手指頭,不知道該替母親高興得到了繼父的寵愛,還是替母親心疼。有寵是好事,但諸如郭伯言、郭驍父子這樣的武夫,過於頻繁的寵愛簡直與日夜耕地勞作沒什麼區彆,那叫一個腰酸背痛。
她裝傻,郭驍是不上心,郭伯言在子女麵前話少,林氏便與庭芳聊了起來,一個溫柔想當慈母贏得繼女的信任,一個乖巧想與繼母和睦相處,兩人竟然越談越投機,飯桌上全是她們的聲音,其他三人都沒怎麼插話。
飯後,郭驍兄妹走了,宋嘉寧留了下來,林氏一進門,她也從太夫人那兒搬到了臨雲堂,就在林氏後麵的院子裡。
“國公爺先休息,我送安安回房。”林氏牽著女兒,恭聲對郭伯言道,不是想躲他,而是想問問女兒這兩日在國公府的情況。
郭伯言明白,點點頭。
“娘,國公爺對你好嗎?”到了宋嘉寧的小院子,一進屋,宋嘉寧便忍不住關心母親。
林氏與女兒一並坐到床上,彎腰點點女兒鼻尖兒:“怎麼還叫國公爺?”被郭家人聽到,不好。
宋嘉寧反應過來,懊惱道:“我又忘了。”
林氏笑,抱住女兒不叫女兒看她眼中的苦澀:“沒事,安安多叫幾次就習慣了。”
她也是這麼告訴自己的,多與郭伯言睡幾次,就是真正的夫妻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