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也去賞花,眼瞅著一天比一天冷了,幸虧芙蓉開的晚,不然光禿禿的破園子有什麼可逛的。”出了屋,楚王又吩咐外間守著的乳母進去照看他兒子。
既然花園隻有一片殘存的芙蓉可賞,楚王領著弟弟直接往芙蓉園走,他大步流星,趙恒不緊不慢,楚王隻好走幾步等一會兒,就在楚王的暴躁脾氣即將爆發之前,前麵芙蓉園中忽然傳來馮箏的笑聲,總算安撫住了楚王。
進園之前,楚王拍拍弟弟肩膀,語重心長道:“機會難得,彆悶著了,她是衛國公的女兒,便是你去求父皇賜婚,父皇也得先問問人家衛國公願不願意嫁。你說你整天板著臉,萬一衛國公答應了,那丫頭嫌棄你怎麼辦?”
趙恒不為所動。
楚王歎口氣,大步朝芙蓉園走去。
看到他們,馮箏吃驚道:“你,你們怎麼來了?”
楚王瞅瞅站在妻子身後同樣意外的宋嘉寧,懶得費心再找什麼合適的借口,直接
攥住妻子手腕,沉聲道:“升哥兒醒了,乳母哄不好,你隨我去看看,叫三弟先陪嘉寧表妹賞花。”
馮箏一聽兒子出事了,頓時忘了考慮留趙恒與宋嘉寧獨處是否合適,加上楚王催的急,幾乎是拉著她往前走的,馮箏招呼都忘了與宋嘉寧打,憂心忡忡地隨丈夫走了。
宋嘉寧呆住了,目送楚王夫妻遠去,她看看麵朝她站在對麵的壽王,怔愣片刻,關切地問道:“王爺,皇長孫沒事吧?”楚王、壽王都在,她喊殿下以作區分,隻剩壽王,宋嘉寧更習慣喊他王爺。
“無礙。”趙恒看著她旁邊的芙蓉花說。
未來皇上一如既往地話少,宋嘉寧彆扭極了,想走,人家楚王夫妻去看皇長孫了,她去礙事不太合適。留下來,她又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與未來皇上攀談,自己賞自己的,會不會顯得很無禮?可惜雙兒與馮箏的丫鬟留在園外了,不然多個人,氣氛也不至於這麼僵硬。
她垂著眼簾,睫毛撲閃撲閃的,趙恒視線不知何時又回到了她身上,耳邊響起福公公的話。
“王爺,四姑娘的婚事沒成,國公府放話說是四姑娘去安國寺那日,魯鎮錯把三姑娘當成了她,兩人落水後,魯鎮搶著去救三姑娘,衛國公不喜魯鎮愚笨,拒了魯家。可外麵也有傳言,說,說魯鎮沒瞧上四姑娘,故意救的嫡出三姑娘。”
宋嘉寧心裡沒他,那便隻是一個與他毫不相關的女子,趙恒沒讓屬下查探真相,但,看她消瘦成這樣,趙恒已經知道答案了。她高高興興去相看,那個叫魯鎮的莽夫,卻看上了與她同行的郭家嫡出三姑娘,被人如此羞.辱,她怎麼可能還沒事人一樣好吃好睡?
“王爺,您,您要賞花嗎?”宋嘉寧絞儘腦汁,終於找到一句話說了。見壽王看了過來,宋嘉寧轉身,剛要指裡麵開得更好的那片芙蓉花給他看,可就在她身子堪堪轉到一半的時候,宋嘉寧又驚覺到了裹胸布掙.開的怪異感,而且這次比在暖閣裡更明顯!
宋嘉寧渾身僵硬,知道壽王爺在盯著她,宋嘉寧木頭一樣慢慢抬起右手臂,同時
左臂努力夾著一側似乎要下墜的的裹.胸布,努力鎮定地道:“那邊花開得更好,王爺可以去那邊賞。”
她動作聲音都僵硬的很,趙恒對芙蓉花沒興趣,皺眉問她:“你,怎麼了?”
宋嘉寧欲哭無淚,那東西在往下掉啊,壽王再不離開,她就要在他麵前出醜了!
宋嘉寧一動不敢動,放下右臂兩邊一起夾著,漲紅臉低著腦袋求他:“王爺,您去賞花吧…”
她細膩瑩潤的臉比枝頭的芙蓉花更紅更媚,紅的那麼突然,趙恒徹底被她勾起了好奇心,非但沒去宋嘉寧指的地方賞花,反而一步一步走向宋嘉寧,最後站在她兩步之外,低頭,沉聲道:“為何臉紅。”
不是疑問,而是命令。
在宋嘉寧心裡,這個男人是未來皇上,換個問題,哪怕回答了會掉腦袋,她也會老老實實交代,唯有已經滑落到一半的那幾圈布,宋嘉寧寧可死也絕不會說出來。
而且宋嘉寧知道,繼續僵持下去,等楚王夫妻回來,她麵臨的處境隻會更尷尬,所以她看眼壽王的衣擺,鼓足勇氣道:“王爺,我,我突然腹痛,請王爺恕罪…”
說完,她夾著胳膊低頭行禮,勉強敷衍了便朝前跑去。
才跑兩步,斜刺裡突然伸過來一隻大手,緊緊攥住她胳膊!宋嘉寧毫無準備被迫朝他跌去,一條胳膊被他拉起來了,另一條胳膊不由自主甩開了,少了胳膊夾持,當宋嘉寧驚魂未定地停在趙恒麵前時,她人在這邊,一條長長的白紗卻從她衣擺下方飄了下來…
趙恒錯愕地看著地麵。
宋嘉寧先瞥見他的神情,低頭,待看見她深以為傲的裹.胸布居然橫陳於地,白的那麼刺眼,長的那麼不容忽視,宋嘉寧彆說臉了,耳朵脖子全身都紅了燙了,腦袋裡嗡嗡嗡的,完全忘了該如何反應。
針落可聞的寂靜,趙恒的目光,順著那白紗一寸一寸挪到她裙擺,再緩緩往上移,發現她“消瘦”的地方又“胖”回來了,再看那條卷皺的白紗,趙恒終於明白了
這白紗的用途。可是,他不懂,難以理解地看著她,問:“為何,要…”,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