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伯言的心終於落了地。
回到國公府,讓下人抬宋二爺去客院,郭伯言洗洗手換身衣服,先去後院報喜。
林氏心花怒放,急著去告知女兒,被郭伯言一把摟住,調.戲般抬起她下巴,啞聲道:“本國公為你費了那麼多唇舌,你要如何謝我?”
林氏受不了他這副不正經的樣子,紅著臉道:“我先去見安安,你,你放開我。”
郭伯言不放,想先要她一次。今日胡氏在大殿上說林氏曾經哭著要與姓宋的短命鬼一塊兒死,他一直都記著,有些耿耿於懷,而且,郭伯言隱隱從宋闊身上看到了那短命鬼的影子,心中越發不快。
妒火變成了欲.火,郭伯言一手扣著林氏的纖腰,一手就去撩她裙子。
林氏掙紮,就在夫妻倆呼吸越來越重林氏快要順從他時,外麵秋月突然通稟道:“國公爺,王爺,王爺剛剛派人來傳話,請您過去一趟。”
郭伯言微怔,壽王搬到王府有幾年了,這還是第一次找他。
林氏趁機從他懷裡逃出來,一邊背對他整理半褪的衣衫
一邊輕.喘著道:“準是為了安安的事,皇上不怪罪咱們,肯定有王爺的功勞,你代我們娘倆好好謝謝王爺。”
郭伯言奇道:“為何有他的功勞?”
林氏轉身,見他衣袍還亂著,她便走過去,幫男人撫平身上的褶皺,順便說了壽王在國公府門前說的那四個字。郭伯言這才明白,原來壽王對女兒竟如此上心。收拾好了,郭伯言又摟住嬌妻親了一口,跨出內室時,已變成了威嚴穩重的國公爺。
“父親要出門?”郭驍得知父親回府了,立即過來打探消息,見父親往外走,他詫異問道。
郭伯言朝東邊揚揚下巴:“王爺宣我。”
郭驍神色微變。
郭伯言誤以為兒子在擔心妹妹的婚事,笑道:“放心吧
,皇上說了,婚事照舊。”
郭驍聽了,下意識地笑了笑,心卻瞬間跌落穀底。
郭伯言急著去隔壁見壽王,沒留意兒子的異樣。跨出國公府,往左一轉就是壽王府,早有小太監在門前候著了,行個禮,為他引路。郭伯言大步而行,目不斜視,走了一段路,最後停在了壽王的書房前。
至此,領路小太監功成身退,福公公麵無表情地請他入內。
郭伯言目光在福公公臉上轉了一圈,隱約猜到,這次壽王見他,多半不是好事。
“微臣拜見王爺。”進了書房,郭伯言不卑不亢地朝站在書桌前的那道修長身影行禮。
趙恒手持畫筆,側頭看了郭伯言一眼,淡漠道:“起。
”
郭伯言站直了,主動道:“今日之事,全怪微臣當年思慮不周,連累王爺,還望王爺恕罪。”
“小事,無礙。”趙恒繼續作畫。
福公公拾起桌麵上的兩封密信,恭敬地送到郭伯言麵前,垂眸道:“王爺要說的話,都在這兩封信中,國公爺看了便知。”
主仆倆打啞謎,郭伯言壓下心頭疑惑,接過信紙,先展開第一封,就見上麵寫著:有人以十文、燒雞,慫恿石頭推兩位姑娘落水。
郭伯言心頭一驚,兩位姑娘落水,莫非是指侄女女兒?石頭是那個船夫兒子?事發之後,郭伯言曾經懷疑是魯鎮動了什麼手腳,但長子說船夫之子年幼,乃無意撞到的,郭伯言相信長子的判斷,並未多想。現在看來,果然還是
魯家的手段嗎?
郭伯言再展開第二封:譚香玉進宮之前,世子曾攜禮至譚家。
郭伯言看著這兩行字,再聯想上一封,腦海裡忽地一片空白。
兩件事,受委屈的都是女兒,魯家或許攙和了落水之事,但兩件事都攪合進來的,隻有…
他的長子,郭驍。,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