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打探二十年前事情的定然是五皇子,設計那麼多嬪妃落馬的人也定然是五皇子。
縱然他裝得再好,她也不信!
總有一日,她會在皇上麵前揭穿他!
看看到時候,皇上還會不會信他這個五皇子隻是一個平庸之人。
“多謝貴妃娘娘。”楊槿琪道。
在禮數上,任誰都挑不出來一絲毛病。
她剛坐下,便有人笑著說起來她的事情。
“五皇子和五皇子妃關係真好啊。”
楊槿琪看向了那位年輕的婦人,似乎是熙國公府的。
問題是,她跟這人不熟,她怎麼會突然說這樣的話?
工部尚書夫人沈氏接了過去,笑著說:“可不是麼,五皇子和五皇子妃一起經曆了那麼多事情,不離不棄,兩人關係好著呢。”
沈氏她是認識的,而且,近日來她也得知了一些事情。
知道沈氏是滿意二哥的,而且,還為二哥出謀劃策。
楊槿琪衝著沈氏笑了笑。
然而,心中仍舊覺得有些怪異,總覺得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
要不然,大家不會突然說這樣的話,也不會用那種怪異的眼神看著她。
仿佛她做了什麼事情一樣……
終於,有了不一樣的聲音。
坐在她一旁的七皇子妃開口了:“旁人打趣了幾句也就算了,五嫂竟也能笑得出來?雖然五哥跟五嫂的關係好,讓人羨慕,但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來此等事情,還被人看到了,未免有傷風化。”
不愧是左相教出來的女兒,罵人的話都跟左相是一樣的。
衛絮茹如今真的是恨死平安侯府,恨死平安侯府的人了。
那日,京城突然就有了新的流言,說七皇子要娶平安侯府的庶女。
她很是忐忑了幾日,生怕身份這麼高的姑娘入了府中之後,會威脅到她正妻的位置。
好在,又過了沒幾日,那庶女就拿著一個包袱入了皇子府中。
不是側妃,是妾。
她很是得意了幾日。
然而,接下來,她就笑不出來了。
自從那庶女入了府中之後,七皇子晚上就再也沒去過彆的侍妾房中了。
雖然七皇子仍舊會來她的房中,但他們二人並未有過什麼。
可去楊妡房中卻是實打實的成了事兒,這事兒她已經打聽過了。
旁的姑娘懷了身孕也就算了,可萬一楊妡有了身孕,就是平安侯的外孫,屆時她該如何在府中立足?
這讓她如何不氣?
這讓她對楊槿琪的討厭又增加了幾分。
楊槿琪雖然有些明白了一些,但又不是很確定。
此刻她有一種感覺,那便是所有人都知道她做了什麼事兒,隻有她一個人不知道的感覺。
這時,馨貴妃接過去話頭,說道:“雖然老七媳婦兒剛剛那話不好聽,但也是實話。五皇子妃,你以後還是要跟五皇子注意著些。爺們兒可都是要做大事,要建功立業的,不要總是歪纏著他們。”
這話著實有些重了,像是在暗示楊槿琪不夠穩重,不像是個正妻一樣。
一時之間,整個帳子內都安靜下來。
大理寺卿的夫人劉氏開口說道:“是啊,昨日聽說五皇子和五皇子妃大白天的在馬車裡……嗯,我都沒好意思聽那些傳言。什麼樣的人家才能養出來這樣的姑娘,也太……太不知羞恥了一些。”
劉氏是馨貴妃的表妹,自然是要向著她說。
楊槿琪終於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竟然是昨日的事情。
想來,這事兒定是六皇子和十皇子傳出去的。
這事兒說起來,確實有些不合禮教。
可衛絮茹、馨貴妃和劉氏的指責未免太難聽了一些,這可是辱及了她的娘家。
該怎麼辦呢……
看著母親站了起來,臉色不太好看的樣子,楊槿琪頓時來了注意。
清了清嗓子,坐直了身子,說“也不知夫人從哪裡聽來的,昨日我分明跟五皇子在說些悄悄話,誰曾想,六皇子不打一聲招呼,直接就掀開了簾子。當時把我跟五皇子嚇了一跳。也不知傳言怎麼傳著穿著就變了味道。”
她死活不承認就是了,她就不信六皇子會直接當著她的麵說出來。
畢竟,他自己不打招呼就掀開了彆人的簾子,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
劉氏道:“五皇子妃口才可真好,您這是在怪六皇子了?”
“瞧夫人說的,我哪裡敢怪六皇子,六皇子肯定沒說錯,估摸著是話傳來傳去就走了樣。”說完,楊槿琪看著馨貴妃,笑著說,“隻是,沒有主人的允許不請自入也不是什麼多麼禮貌的行為吧?想必貴妃娘娘這麼重視禮數,定然也批評過他了,是吧?”
楊槿琪故意用了“批評”二字。
果然,就見馨貴妃蹙了蹙眉,接著義正言辭地說道:“放肆!六皇子是皇子,有皇上和賢妃娘娘在,哪裡輪得到本宮來管?本宮又怎會批評他?這等僭越的事情本宮不會做。”
楊槿琪等的就是她這句話。
隻見她臉色不變,笑著說:“哦,原來貴妃娘娘隻是對我們府上‘照顧有加’呢。多謝貴妃娘娘對我們另眼相待,槿琪以後定會注意。”
管六皇子算是僭越,管他們就不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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