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維斯,掃描它。”他謹慎地沒有使用任何描述性名詞。
“沒有問題,sir”
數個念頭在托尼轉速飛快的大腦裡駛過:反應堆必須立刻裝上;這個女人有某種超自然力量能夠任意出入他的彆墅;如果這個女人有惡意,叫佩普下來幫忙必定會給她帶來危險;如果她沒有惡意,下麵的活動她也可以勝任;這個女人目前並沒有表現出攻擊意圖,賈維斯的掃描也沒發現問題;一旦中間出現意外,可以啟動預案……
他下了一個決定,這個決定將把他自己置於非常危險的情形裡。
以一個女巫的知識體係來講,蒂娜對斯塔克的了解不少,但也僅止於他暴露在外的那些。她知道不能以媒體評價來評判一個人,哪怕這個人常年生活在鎂光燈裡,但……傳言還是無法忽視。比如斯塔克先生對漂亮女人來者不拒什麼的。考慮到他這會兒正用極具穿透性的視線打量自己。
從她的角度看過去,地下室的冷色調光線融在托尼·斯塔克漂亮的焦糖色大眼睛裡,讓那雙眼睛顯出欺騙性的溫柔。但麵前男人繃緊的腮部肌肉和下顎線條告訴她,這個人對她充滿了戒備。
她在內心歎了口氣,對對方的態度表示理解。必定有什麼原因讓這位軍火商保持了克製,否則,考慮到美國的平均持槍率,一般的麻雞這會兒應該直接報警或者拔槍才對。
托尼並沒有讓這種微妙的對峙氣氛持續太久,他很快下了決定。
“這位不知名的小姐,我有件事需要你幫忙。不會很難。舉起你的手讓我看看。”他放鬆了後槽牙,決定冒險的那一刻,從容掌控一切的姿態回到了托尼身體裡。
???托尼·斯塔克這麼自來熟的嗎?還是說這是麻雞文化?蒂娜有些無語,但她現在處於理虧狀態,總覺得沒法拒絕這位斯塔克先生的要求。這一定是因為那隻青蛙拿了人家的東西她感到抱歉,絕不是彆的什麼原因。
她把眼神從斯塔克的臉上移開,晃了晃自己右手。
“很好,跟我來,這很簡單,彆緊張。上次有個姑娘做這個的時候差點把我電成癲癇。”
半分鐘後。蒂娜覺得她不應該答應。
她現在正把手伸進斯塔克胸口的空洞裡,在一堆摸起來很惡心的粘液裡尋找一個他形容的的“底盤”。托尼·斯塔克經常邀請姑娘幫他做這種事?這簡直讓她回憶起上學時候,被魔藥學教授罰勞動服務,在魔藥學辦公室切割成桶的鼻涕蟲。哦,這手感太像了,跟把手伸進桶裡去撈下一隻鼻涕蟲時候的觸感一模一樣。啊,找到了!
“你……上學,切鼻涕蟲?”一個聲音遲疑地問道。
“咦?我不小心說出來了嗎?”蒂娜無辜地眨眨眼。
“是的,你說了。”托尼內收下巴,去瞟那隻在他胸膛裡搗鼓的,可能徒手撈然後切過鼻涕蟲的手。
蒂娜覺得斯塔克本來就蒼白的臉更白了,而且開始發綠。
“現在我該做什麼?”她忽略了剛剛的話題。
“把它接到底盤上……哦!做得不錯,女孩。”他鬆了口氣,自己抬手把反應堆安裝好,並不打算讓這個凶殘的妹子再碰自己了。
“過獎,畢竟這是一隻切過幾百鼻涕蟲的手,處理這種情況很熟練。”蒂娜麵無表情地回應他。
托尼的臉好像更綠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