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1 / 2)

女性傲羅在macusa裡約占15,比過去幾十年多了不少。近年全美愈演愈烈的女權運動浪潮同樣影響了魔法界,女巫們不甘心在畢業後隻能選擇醫護人員、家庭主婦等工作,她們要求跟男巫們分享戰鬥崗位。

“過去帶有性彆歧視的招聘比例是對美國自由、平等精神的最大褻瀆。”

一位女巫在給《觀察者日報》的投稿中這樣寫道。

《觀察者日報》總部設在美國首都華盛頓,是北美魔法界最大的報社,他們的宗旨是:我們不報道任何預言和猜測,隻陳述事實、揭露真相。(針對哪家同行不言而喻)

“帶女新人也就罷了,竟然還安排隨行記者,芬奇當我們去哥譚度假嗎?”傑頓壓低聲音抱怨道。他現在很惱火,原本的雙人任務忽然變成三人任務,但畢竟新人是個挺可愛的後輩,長角水蛇院的優秀畢業生學妹。可《觀察者日報》不知抽了什麼風,派了個女記者,要求隨行報道此次案件。

“那個記者是布斯巴頓畢業的,布斯巴頓的女人們會戰鬥嗎?法國人在二戰時候也隻會開城投降!梅林保佑,她在幻影移形的時候可彆把自己的漂亮耳朵和珍珠耳環留在原地!”

他的搭檔,喬伊斯,一個瘦高白淨的年輕男巫,聞言下意識地看向走廊儘頭的辦公室門。“彆說了,她們出來了。”

蒂娜心裡也覺著這個安排很不靠譜。一旦發生戰鬥,她確信自己有能力自保,但能否在自保的同時保護好這位邦尼特女士,她就沒有把握了。蒂娜穿過掛著近代著名巫師畫像的走廊,態度禮貌而不失尊敬地跟兩位前輩打招呼,時間有限,他們沒有過多寒暄,四個人各伸出一隻手指碰觸門鑰匙。

四個人直接出現在yyx魔法監獄大門口。

蒂娜扶了邦尼特女士一把,低頭瞟見她紮進泥濘土地裡的細高跟鞋,對此行的擔憂又增添了一分。

“這股攝魂怪的味道真是讓人惡心。”傑頓罵了一句,抽出魔杖走向門衛室。

蒂娜沒說什麼,默默跟在兩位前輩身後,她披了件外套,還是感受到深入骨髓的冷意。陰雲壓著監獄高聳的大鐵門,這裡的魔法陣魔力外泄產生的壓力讓她不自覺握緊了自己的魔杖尋求安全感。

yyx監獄的攝魂怪數量隻有阿茲卡班的五分之一,她簡直沒法想象阿茲卡班會帶給人什麼感覺。在這樣的地方服刑,還不如死了。

她的親生父親居然因為一次倉促的、錯誤的審判在那樣的地方生存了十二年。

yyx監獄隻有一位看守。哪怕是這唯一一個崗位,魔法國會也要設置六個人輪崗,每年隻需要在這個地方值班兩個月。薪水非常豐厚。

蒂娜一行人都佩戴了macusa的特殊魔法標記,攝魂怪能夠認出這些東西,不至於撲上來奉送熱情的親吻。這些人不同於常年在此服刑的犯人,他們的靈魂熱情、快樂、能讓攝魂怪們吃個飽。

蒂娜握緊魔杖警惕地行走在石板鋪就的小路上,路麵很潮,兩邊的牆壁也凝結著淡淡的水汽,右側的石牆頂端,石縫裡擠出一株小小的植物,莖為暗紅色,葉子是細細的須狀物,虯結攀附在牆壁上,頂端偏偏開著純白的花。蒂娜多看了那朵花幾眼,喬伊斯注意到她的目光。

“那是惡魔之花,在滋生邪惡之地生長,是配置很多禁藥要用到的魔藥材料。”他輕聲說道。“學校的魔藥課不會講這個,如果不是來到這裡,你也應該不會看到它。”

“我不是在看那朵花。”她停下腳步。

他們正在去往原本用來關押布爾戈斯(那個在逃犯人)的牢房的路上,蒂娜停止前進,她三位同伴聞言隻好也跟著停下。

“小丫頭,你隻要老老實實跟好——”傑頓粗聲粗氣地教訓道。

蒂娜沒有理會他。

如果她告訴這個自視甚高的資深傲羅,她能夠看到此地魔法陣的魔力流動,對方一定認為她在吹牛。這個男人對她這種初出茅廬的女性傲羅充滿了輕蔑。但她確實感受得到。就像幾天前,在斯塔克的地下室裡,其實在那個男巫出現之前,她的目光就移動過去。

蒂娜不但沒有理會傑頓,甚至還收起了自己的魔杖,閉上眼睛。

閉上眼睛之後,魔力的流動更清晰了。生效於整個yyx魔法監獄的魔法陣源源不斷地從周圍環境和關在這裡的犯人身上抽取力量。犯人越多,魔法陣力量越強。

這些抽取出來的魔力本應該平均的被輸送到構成魔法陣的每一句古代魔文處,但現實不是這樣,就在這裡,這朵“惡魔之花”開放的地方,魔力要明顯強於彆處。有強必有弱,如果這裡多了,那麼一定有哪裡少了。

如果不出意料的話,應該是關押布爾戈斯的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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