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悶的轟響聲中,周開武被打回賭場大門,不知道撞破多少桌椅牆壁,最終又落回電梯口。
經此一亂,正常營業的賭場大廳爆發出一陣陣尖叫哭喊。
那些純粹來玩樂的賭客們,倉皇的從賭場中逃離出來,四散奔跑。
這一下,賭場徹底要關門了。
張英豪放下手中的小型納米崩解炮,心疼道:“這一炮轟出去,一下子燒掉我200萬聯邦信用點,我不管,這錢你得出。”
“行,”顧青山道:“再轟10炮。”
“你以為是大白菜啊。”
張英豪瞪他一眼,放下炮筒。
炮筒徐徐收縮,神奇的化作一個黑色方塊。
張英豪將黑色方塊小心翼翼收入口袋,這才說道:“一次隻能射一炮,這還是實驗階段的特戰兵器,除了我,彆人拿都拿不到。”
“那算了,”顧青山看看光腦上的時間,“他們也快到了。”
武尊周開武站起來,在胸口抹了一把。
他看著自己手上的血,整個人陷入瘋狂。
我受傷了?
我竟然被兩個小崽子傷到了?
一聲瘋狂的嚎叫傳遍整個賭場。
“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們!”
他有很多年沒受過這樣的打擊了,而且這種打擊不是來自同級彆的對手。
武尊是職業者裡麵的中流砥柱,絕不可輕辱,現在卻有人敢捋他的虎須,瘋狂的殺意在他心中沸騰。
周開武腳下一蹬,再次衝出賭場,暗暗發誓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要宰了這兩個小子。
剛一出賭場,他不得不再次壓下滿心怒火。
“周開武先生,請跟我們走一趟。”
兩架警用機動戰甲擋住了他,其中一架戰甲中,有人說道。
“老孫,你搞什麼啊。”周開武死死壓住怒氣,說道。
對麵說話的人,是這一片區域的機甲警備隊長,平日裡關係維係的很好,經常在一起打牌。
“沒有辦法,如果我不來,不但我會犯瀆職罪,軍隊也馬上會介入此事。”機動戰甲中的人無奈說道。
周開武冷冷一笑,道:“我是聯邦登記在冊的武尊,擁有優先保釋權,誰敢來動我。”
這時隻聽“叮”的一聲響。
在場幾人的個人光腦都亮了起來。
公正女神的聲音從裡麵持續傳來,在夜風中傳出去很遠。
“聯邦武尊周開武,攻擊聯邦貴族,攻擊聯邦最高領袖,罪不可赦,收回優先保釋權。”
“鑒於周開武個人武力值,危險性評價為紅色,衛戍軍隊出動。”
貴族?
最高領袖?
周開武猶如被人用鐵錘狠狠砸在胸口,一時驚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看看張英豪,再看看顧青山,大吼道:“公正女神你瘋了麼?”
公正女神顯然是決心無視他了,繼續說道:“周開武名下賭場,申請建築為28層,實際建築為地上28層,地下90層,已違反建造規劃圖紙。”
“周開武名下賭場,第一、第二、第三層為正規博彩業務,地下10層之後,皆是違反聯邦法律的特殊博彩,以明令禁止的變異獸、綁架的聯邦公民作為博彩內容。”
“該賭場相關情報尚未完全獲取,周開武從即日起被羈押。”
伴隨著這一句話,天空之上,巨大的戰艦顯露出身影。
五道身影,如流星般從戰艦上猛墜而至。
轟!
五人落在賭場正門前,站起身來。
他們身穿墨綠色軍裝,黑色長靴,麵容冷冽,一雙眼透著冰冷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