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好！海音果然還是愛著我的！”五條悟終於支棱起來，像是大貓翹起尾巴一樣，仰著頭眼光閃閃地盯著禪院真希，“她沒有什麼話要帶給我的嗎？”
“有啊。”禪院真希撇了撇嘴，“海音姐讓你嘗試一下打破所謂的因果，然後回去把這次的經曆寫一份報告給她。寫的好的話，有獎勵……”
“~既然海音都這麼說了~”幼稚的大人被勸了下來，放棄了毀滅世界的魔王念頭。
禪院真希鬆了口氣，心中對海音姐的崇敬又多了一層。
還好五條這個笨蛋被海音姐克得死死的，不然整個咒術界怕不是都要籠罩在這個任性妄為的最強的陰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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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一切麻煩的後事丟給彆人，五條悟無事一身輕地回到自己熟悉的高專，然後徑自去醫務室找了家入硝子。
既然要打破這個世界原本的他的命運線，那自然要知道‘他’之前的經曆。
即使世界不同，熟識的人類的本質也不會變。五條悟能信任的人也就那麼幾個，夜蛾正道有自己的立場，他自然而然地去找了最靠譜的老同學。
“硝子~~”五條悟完全不見外，拎著一疊點心搬著椅子坐到家入硝子身邊，做足了一副準備聽故事的姿態，“我們來聊一聊吧？我在高專上學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心頭猜到女朋友有了彆的打算，五條悟才願意稍微安分下來，消耗一點耐心了解這個世界的發展。
“你這家夥，把我當成免費情報員嗎？”家入硝子點了根煙，今天五條悟做的好事，就連她都已經從送到這裡治療的咒術師口中聽到了。她的眼神有點疲憊，又覺得有些好笑，好像看到了年輕時的同學活生生地站在麵前。那是尚未經曆過朋友的死亡和摯友的背離，把驕傲和意氣風發寫在臉上的五條悟。
她語氣隨意地說：“我的情報費可是很貴的。”
“隨便刷~”五條悟非常大方地將錢夾裡找到的銀行卡遞了過去，反正又不是他的錢。
“不是什麼好事。不過你想聽的話，我就簡單說說。”家入硝子毫不客氣地接過卡，組織了一下語言，冷靜地述說起來。
關於他、他們的事情，家入硝子從頭到尾都在見證。隨著她的敘述不斷明晰的記憶清晰如畫，也讓她意識到了自己或許從沒有放下過這段從學生時代延綿至今的過往。
“……大概就是這樣了。”
家入硝子沉默地再次點燃一根煙，靠在窗邊沉默地注視著窗外的夜色。玻璃中映出沒什麼表情的五條悟的倒影。
家入硝子好笑地想，沒經曆過離彆的五條，即使聽完了應該也很難想象吧，最強也會麵臨注定無法改變的局麵。
五條悟也確實有點吃驚。
原本當零食吃的爆米花都掉了。
“傑原來……”他的表情複雜，“注定和我倒戈相向嗎？”
原來如此，這就是因果嗎。他好像理解了。
他以飛快的速度適應了這個世界神奇的發展，順便還遊刃有餘地嘲笑起‘自己’來：“這邊的我夠倒黴的誒。沒有老婆、摯友也沒了，總監會還都是一群看他不順眼的老橘子，想要誌同道合的同伴，還得自己費心費力從頭培養……”
家入硝子對此不做評價，隻是說：“關於你的那位妻子……”
“恩？”五條悟歪了下腦袋。
她沉默了一下，“夜蛾老師已經調查過了，在這個世界，沒有叫織田海音又符合條件的咒術師存在。”
五條悟並不意外：“海音是特彆的嘛。”
她的存在，也是無數世界中唯一的奇跡。所以能與她相遇的五條悟，也是所有五條悟中最獨一無二的。
“果然，我才是最強的。”
少年神采飛揚的笑容，落入家入硝子的眼中，似乎連回憶也蒙上了一層亮色。
“你這樣，真的還挺好的。”她發自真心地笑了笑，突然由衷地產生好奇，“那位織田海音，真想認識一下。”
五條悟猛然警覺，立刻擺起了雙手：“不不不，這就不用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