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傑~傑!”五條悟一連喊了好幾聲,夏油傑才終於注意到他和禪院甚也。
而此時,他們倆也已經來到了夏油傑麵前。
夏油傑恍然抬眼,頓了頓,才和他們打招呼道:“悟,甚也,你們怎麼來了?”
五條悟勾起夏油傑的肩膀,帶著他一起繼續朝夜蛾正道的辦公室走去,一邊道:“我的工作完成了啊,甚也來給老師送點東西。”
“哦。”夏油傑伸手抓住了五條悟搭在他肩頭的手,“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等下還有任務。”
“欸!傑!”五條悟喊了聲,卻沒能把夏油傑喊住,隻看到了夏油傑朝他們揮手的背影。
很不對勁。
禪院甚也站在看了會兒,問五條悟道:“夏油是不是不開心?”
五條悟摸摸下巴,答道:“我去問問。”
他把東西放回到禪院甚也手中,又問:“甚也,你一個人可以吧?”
禪院甚也把東西整理了下,答道:“我可以,你快去吧。那天在家就感覺不太對勁,惠昨天還跟我說,那天夏油問了他奇怪的問題。”
隱隱的不安,顯露在了一雙紅色的眸子之中。
五條悟揉了揉他的腦袋:“好,我知道了,你去吧,我去問。”
禪院甚也點了點頭。
在五條悟離開之前,他又將還剩下一個大福的盒子遞了過去。
五條悟順手接過,很快朝夏油傑離開的方向追去。
禪院甚也又在原地站了會兒,直到五條悟的背影也消失不見,這才繼續朝夜蛾正道的辦公室走去。
在送禮物的過程中,禪院甚也想著夏油傑的事,一直心不在焉。
他沒怎麼掩飾,夜蛾正道自然是看了出來。於是夜蛾正道便也不再多留,揮揮手讓他去做自己的事情。
從夜蛾正道辦公室出來,禪院甚也在高專晃了一圈,沒有找到夏油傑和五條悟的蹤跡,最後還是五條悟先找到了他。
“怎麼樣?”他詢問道。
五條悟搖了搖頭:“傑說沒事。”
禪院甚也若有所思:“這樣嗎?”
一時間,空氣沉默下來。
五條悟很快又被叫走去執行新任務。
而禪院甚也獨自一人回家,一路上都在思考夏油傑的事。
到底是怎麼了呢?
但當事人都說沒事,再上趕著說“我直覺你有事”好像也不太好。
禪院甚也暫時先在心中記了一筆。
>>>>>>
幾天後。
關於禪院嘉穗理和大和田健治,禪院甚也的監視終於有了進展。
兩人最近頻繁約見咒術界高層,似乎是要有什麼動作。
是要做什麼呢?
禪院甚也依舊不得而知。
但是就結果來看,這兩人一定對那些人動了什麼手腳。
原本不喜禪院嘉穗理的人,也都站到了禪院嘉穗理一派。甚至福永剛史本人,對禪院嘉穗理的態度都有所變化。
咒術界高層,即將重新洗牌。
政|治鬥爭嗎?
他對這種事不感興趣。
隻要不來打擾到他,不影響到他和他身邊的人,他都無所謂。
看了眼時間,他起身換了件衣服,出門去與夏油傑彙合。
夏天還沒有過去,咒術師的工作依舊很多。
五條悟那邊一個人就能很快搞定,他暫時和夏油傑組了隊——以實地觀察輔助監督的工作為由。
之前他送去的小工具很是實用,大大減輕了輔助監督的工作量,輔助監督看到他,就先是一頓誇。
禪院甚也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連連道:“我也沒有做什麼……”
輔助監督卻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是一頓誇。
太過熱情,禪院甚也有點受不住,他笑笑,趕緊溜了。
“唉,甚也,今天也要進去嗎?”
禪院甚也答道:“是。”
“那要小心點啊。”
禪院甚也:“沒事,有夏油在呢。”
夏油傑突然被cue,便朝輔助監督點了點頭:“嗯,我會照顧好甚也的。”
這次的任務並不難,禪院甚也原本更多的也是為了和夏油傑多接觸才來的。
隻是他剛想試探,夏油傑卻反而先問了他問題。
“甚也,你現在還感覺這個世界可怕嗎?”
世界……可怕……
禪院甚也抬頭看向夏油傑,答道:“是你告訴我這個世界並不可怕的。”
“嗯,是啊……”夏油傑笑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禪院甚也:“……”
夏油這是什麼意思?
世界?可怕?
一直這樣就正確嗎?
他的思維發散開去。
夏油傑看著禪院甚也沉思的模樣,有一瞬間想開口把這個才試圖接受這個世界的人拉進自己的陣營。
但最終,他還是沒有開口。
微風帶來咒靈的慘叫聲,詛咒很快被祓除,所有人各回各家,一切就如同往常一樣。
>>>>>>
往後的時間裡,直到八月,禪院甚也都一直和夏油傑一起行動。
夏油傑的異常在那天之後突然消失,就好像不曾存在過一樣。
但那就仿佛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讓禪院甚也愈發感覺難安。
為此,他甚至主動去找了九十九由基。
他得知那天他見到夏油傑極度不對勁的時候,正是夏油傑和九十九由基單獨談話之後。
九十九由基似乎並不意外他會找上她,但關於她和夏油傑之間的談話,她並沒有告訴禪院甚也。
她隻給禪院甚也提出了一個問題:“如果想要所有詛咒都消失,你說該怎麼做?”
“這個問題和夏油有關嗎?”禪院甚也問。
九十九由基笑起來,答道:“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