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他……是在玩他吧?
不,不對……就算是五條悟,也不能在這種事上開玩笑吧?
不!他可是五條悟啊……
五條悟他,他……他做什麼都不會讓人覺得奇怪吧?
就算是這種事,他也不是做不出來開玩笑吧?
而且他們倆都是男的,隻是,隻是親一下而已……
又……又沒什麼吧?
有一個聲音在心中響起:不是隻親了一下哦~
哦,確實不隻一下。
是三下。
一下,和兩下,和三下也……也沒什麼區彆吧?
將腦袋撓成了雞窩頭,他捂住自己的臉,鑽進被子之中。
什麼啊,這都是什麼啊!
他不想再想剛剛發生的事情,可是越不想去想,不想去想的畫麵就越在腦海中回蕩。
他緊閉著眼,咬牙切齒地撓起了床墊。
……
一門之隔。
五條悟隨意地關上房門後,卻沒如他所說的那樣下樓去吃午餐。
他像是腳下忽然生了根,停駐在了門口。
許久,他才轉身朝自己房間的方向走去。
臉上麵無表情,依舊像是淡定,四肢卻是不協調地同手同腳起來。
穩穩地進入自己的房間,穩穩地鎖上門。
就在落鎖聲響起之後,遲來的紅暈在他臉上升騰而起。
搖搖晃晃轉身,他左腳踩了自己的右腳,朝地麵撲去。
如果不是有無下限術式的話,他的臉大概就要結結實實和地麵來個親密接觸了。
然而最強不拘這種小節,他順勢趴在了地上,宛如一條從燒烤架上跳了出來的半熟烤魚。
冷卻了幾分鐘後,他從兜裡摸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被接通。
“喂,五條?”電話那頭是家入硝子。
“硝子。”五條悟的聲音一本正經。
“你這是……”家入硝子自然也知道今天上午發生的事,她歎了口氣道,“咒術界重新洗牌,也不錯。”
“硝子。”五條悟又喊了聲,語氣依舊嚴肅認真。
家入硝子也嚴肅起來:“你怎麼了?”
五條·烤魚·悟翻了個身,答道:“我好像生病了。”
“你?生病?”雖然感覺不對勁,但家入硝子還是繼續問道,“你怎麼生病了?有什麼症狀?”
五條悟伸手按在自己心口,答道:“心跳很快,全身發燙,腦子有點暈。”
家入硝子認真分析道:“你是感冒發燒了嗎?但怎麼會心跳很快?你剛剛做什麼了?”
五條·烤魚·對醫生說實話·悟:“剛剛親了甚也。”
家入硝子:“……”
電話瞬間被掛斷了。
“唉?硝子?硝子?”五條悟將手機舉到眼前,確認電話真的被掛斷了。
怎會如此?
他一個病人竟然被醫生放棄了嗎?
指尖在屏幕上輕輕一點,他再次撥通了家入硝子的號碼。
提示音響起來。
他被拉黑了。
五條悟:“……”
歎了口氣,他又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這回對麵沒有秒接,隔了一會兒後,夏油傑的聲音才出現。
“喂?悟?你們結束了?”夏油傑那邊的聲音有些吵鬨,似乎還在醫院。
“嗯,剛回家不久。”五條悟認真答道。
“好,我這邊一切都好,暫時沒有人來找悠仁他們,”夏油傑講述完自己那邊的情況,又道,“不然把惠他們也送來我這裡吧?我好一起保護。”
五條·烤魚·悟又翻了個身,再次趴到地上:“不需要,打草驚蛇。”
夏油傑:“行,那我——”
五條悟突然打斷:“傑。”
還是那股嚴肅認真的語氣。
夏油傑聽出不對,問道:“你怎麼了?不對勁?”
“我可能病入膏肓了。”五條悟答道。
夏油傑不明白五條悟是什麼意思,繼續問道:“怎麼回事?”
五條悟將手機放在了地麵上,告狀道:“剛剛給硝子說我的症狀,她直接掛掉我的電話,然後拉黑我了。”
夏油傑:“……”
停頓幾秒,夏油傑才又問道:“你跟硝子說了什麼?”
五條悟老實答道:“我和硝子說,我心跳很快,全身發燙,腦子有點暈。”
雖然這樣的症狀在五條悟身上很少見,但也絕對不是會讓家入硝子直接拉黑的話。
夏油傑又問:“然後呢?你還說了什麼?”
五條悟:“硝子問我剛剛乾了什麼,我說我親了甚也,然後她就——”
他話還沒說完,就慘遭二次被掛電話。
“傑!”他看著手機屏幕,食指戳了戳,“所以連你也放棄我了嗎?”
這一次,他還是撥通了夏油傑的電話。
夏油傑沒有拉黑他。
電話很快被接通,夏油傑那邊的嘈雜聲變小了些。
“悟,你剛沒在開玩笑?”
五條悟:“當然沒有。”
夏油傑沉默幾秒,歎口氣說道:“那麼,說吧。”
五條悟在地上蹭了蹭,然後拿著手機坐起來:“傑……”
而後無言。
夏油傑:“……彆墨跡,要說快說,不說我掛了啊。”
“傑~”五條悟仰頭摸了下自己的額頭,“我要怎麼辦啊?”
夏油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你想怎麼辦?”
五條悟臉上浮現出一絲興奮:“我想再去親親甚也!好軟!好香!好甜!”
夏油傑:“……”
這個狗東西真的是來尋求幫助,而不是來秀的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