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對——(1 / 2)

第9章

發現了李老板那一夥人可能是騙子, 雲夢便讓藍寶對這一夥人進行了深入調查,發現了指使他們的女人, 名叫鄧冰冰, 順著鄧冰冰, 發現了姚天保,那個明明在十幾年前就應該死了,現在反倒是進入了老千集團的人。

他背後有著一個龐大的老千集團,遍布世界各地, 雲夢雖然不怕這種人, 可她也不能拿父母和學校做賭注,所以當機立斷報警,能抓到幾個小嘍囉告訴對方她不成好惹的。

她的確是故意讓姚學琛知道姚天保還活著, 她知道姚天保已經回到了香港, 終有一日他們會見麵, 便想著給姚學琛先打預防針,可是沒想到,姚天保竟然敢這時候出現。

“美詩姐, 大哥的爸爸回來了, 我們一家人真的就要散了嗎?”貝兒苦著一張臉, 她真的不想讓大哥離開家, 可是她也知道大哥對親生父親有多麼的執著, 她不能做出讓大哥不認親生父親的事情,這樣大哥隻會更加為難。

雲夢安慰的握住貝兒的手,“貝兒, 阿琛永遠都是你大哥,這是不爭的事實,你們之間的血緣關係這是一輩子也無法分割的,所以你不用擔心阿琛會離開你們。”

“可是他親生爸爸回來了。”貝兒看向不遠處正陪在姚天保身邊看著護士給他包紮,嘴角一直都是上揚著的,她都好久沒有看到大哥笑這麼長時間了。

“那你也是他的親生妹妹啊,伯母也是他的親生母親,我敢保證阿琛他肯定不會為了親生爸爸而離開你們的。”

程貝兒現在心裡及其的不安,她知道這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也就隻能繼續這麼不安著。

“貝兒,你好,我是阿琛的爸爸。”姚天保包紮好了之後走到貝兒麵前說道。

貝兒站起來,也揚起了一個笑容,“伯父你好,你知道我?”

姚天保神情有些不自然,“其實我在這之前已經跟著阿琛一周了,所以對你們家人還是有所了解的,我知道你是繡嫻和兆康的女兒。”

“原來如此。”

“爸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朋友廖美詩。”姚學琛給兩個人做著介紹,“美詩,這就是我和你說過我親生父親。”

“伯父你好,很高興見到你。”她這可不是客套話,見到姚天保她是真的很高興,之前她還想著怎麼接觸到姚天保呢,結果他就出現在眼前了。

姚天保笑笑,“你好。”

雲夢看得到,姚天保在看她的時候目光當中帶著打量,她也不驕不躁,就這麼任由他打量。

從醫院出來,雲夢便和三人分開了,直接回學校去。

“美詩姐你今天乾嘛去了怎麼這麼一身打扮啊?”方娜很少見雲夢穿休閒裝,不過她這麼一穿,看起來很有活力的樣子。

“采風去了。”把相機給方娜,“這裡麵是我今天一上午的成果,你拿給梁老師程老師,豐富一些素材庫。”

“好。”方娜應下說起另一件事兒,“之前你讓我關注黎進鴻的案子,今天上午法院那裡已經公開審理了案件,黎進鴻以故意傷人罪被判處三年有期徒刑,至於莫應他一直都沒必要找到,警方一直都在找,根據出入境記錄他現在在緬甸,聽說是已經聯絡國際刑警了。”

估計找到莫應的幾率很少,畢竟黎進鴻是主犯,莫應隻是派了幾個人去而已,對於黑|道來說,打人那都是家常便飯,主犯黎進鴻也才判了三年,這樣的案子根本沒有必要興師動眾的去一個從犯。

出動國際刑警,一天的費用不隻是說說的。

至於黎進鴻和莫應聯合騙Wilson去賭球,在賭場當中這種手法也是最普通的手段了,Wilson家裡也不是有權有勢的,恐怕最終也就隻會黎進鴻被關了三年而已,表現好的話說不定還會提前。

老千這個案子,是鄧冰冰一手策劃的,也是他們老千集團慣有的手段,不管怎麼問,他們都一口咬定是他們的責任,背後根本就沒有什麼老千集團,至於鄧冰冰,更是一次都沒必要出現過,好像這個案子和她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一樣。

“這次是我低估那個女人了,下次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請你放心。”鄧冰冰麵若寒霜,本以為對方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沒想到她的反偵察能力這麼強,迅速報案給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下不為例。”姚天保回過頭,“最近不要再去找她,免得引起她懷疑,另外大鴻圖那邊你也不要出現,讓其他人去就可以了。”

“你是怕我露出馬腳被你兒子發現?”

姚天保輕笑,“嗬,你想多了,我隻是怕你暴漏之後引出我來。”

鄧冰冰上前,看著姚天保的眼睛,唇角也勾起一個笑容,“我聽說你這幾天一直和你兒子在一起,他還給了你一筆錢讓你創業,我你不會是心軟了想要留下來享受天倫之樂了吧?”

“的確有些心軟了。”姚天保拿著紅酒走到窗前,俯視著香港的景色,“我和阿琛十幾年沒見麵了,我以我我早就沒有了父子之情,我和他相遇相認不過是為了順利的騙到程家人,可是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發現我的心還是有溫度的,那天我們一起去釣魚,他給我錢,我真的有一瞬間想要放手,告訴他真相。”

“可是你沒有那麼做。”鄧冰冰走過來,聲音當中帶著笑容,手指戳著姚天保的胸,“你的心有溫度,可你的血還是冷的,你那時候沒有告訴你兒子,以後也就不會有機會了,其實咱們都一樣,渴望親情,可誰知道,那東西是最沒用的東西,隻會拖慢我們的腳步,讓我們止步不前,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的道理,不用我說給你聽了吧。”

隨著鄧冰冰的話,姚天保握著酒杯的手逐漸收緊,仰頭一口飲儘杯中的酒,心中仿佛有兩個小人在打架,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情感。

如果這時候收手,他不僅要去坐牢,還會受到上頭的懲罰,他是一個自私的人,就像鄧冰冰所說的那樣,感情對他們來說最沒用了。

也許是歲數大了,雲夢最近少去酒吧夜店玩兒,反對沉迷夜跑和夜釣,安靜和諧,她享受著自己一個人的感覺。

徐小麗最近也感覺非常的不好,她和景博交往了,但是景博的家裡人看比上她,她出生在麻油地,上學也是在麻油地上的,大學是上的警校,景博從小就在貴族學校,有優秀的成績,和她一比較簡直就是天壤之彆。

還有就是最近景博又開始做實驗了,一頭紮在實驗室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受了下去,她心裡心疼,可除了送些吃的,彆的她什麼都做不了,她這才發現,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共同語言,景博所看的書她都看不懂,景博說的話她也聽不懂。

景博的父母姑姑無論怎麼嘲笑她她都可以不介意,她認為她和景博是相愛的,可以不去在意任何人的看法,可是景博的做法,卻讓她止步了。

她相信景博是愛她的,毋庸置疑她也愛著景博,可是這份愛情是建立在兩家人痛苦的基礎上,那麼這代價就有些大了。

她和景博提了分手,但景博不同意,他說隻要兩個人相愛,就一定可以戰勝一切的困難,她便開始猶豫了,她知道婚姻是需要磨合的,把兩個獨立的個體慢慢的磨合成彼此最契合的模樣。

但是那些外界因素是實實在在存在的,這也讓她困擾不已,晚上睡不著覺便出來跑步,劇烈的運動能夠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跑累了便在河邊坐著,呆呆的望著河麵,什麼都不想。

看到不遠處坐著的徐小麗,雲夢放下魚竿走過去,她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徐小麗在那兒坐著了。

“嗨,你怎麼在這兒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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