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對——(1 / 2)

第11章

對於楊逸升把他的工資卡給她的這件事情,雲夢是收下的, 舉辦婚禮的確是需要花錢的, 她也不是那種有了愛情就可以不要麵包的人。

隻是雲夢沒想到, 楊逸升沒過幾天竟然帶她去了新開發的樓盤,“你是要選婚房?”

楊逸升點頭, “對於,阿琛不也是買了婚房的嘛,我本來想著買和他們一個小區的了,可阿琛說沒有合適的房子了, 給我推薦了這個樓盤,也不知道怎麼樣,所以就帶你來看看。”

雲夢看了看,綠化和周圍的環境都不錯, 婚房買在這裡看上去也不錯,不過還是要具體看過了之後才知道要不要買,畢竟是婚房, 要一直住著的。

“我本來想要直接買了給你一個驚喜的, 就好像阿琛給汀汀驚喜一樣,可這個怎麼說也是我們以後要一直住著的地方,還是覺得應該兩個人選擇比較好。”

所有的事情都往順利的方向發展, 而這時候梁小柔卻因為一起案件而產生了一些不一樣的想法。

這是一起謀殺案,在找到凶手的時候知道凶手竟然是一位父親,多年前他女兒的幼兒園失火了,消防員沒有能夠把女兒給救出來, 以至於女兒葬身火海,不久之後懷孕的妻子也抑鬱而終,一屍兩命。

本來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因為一起大火而不複存在,從那之後這位父親的心理發生了變化,他開始瘋狂的報複著所有人,當年參與事故救援的消防員,幼兒園的校長和老師,甚至還有當年被救出來的小女孩兒。

最終,凶手抓獲了,整個案子結束了。

這位父親失去了妻子和兒女,也要讓更多的人和他有著一樣的經曆,他用這樣的方式來發泄著他心中的憤恨,典型的反社會型人格。

梁小柔從這個案件當中知道,有時候凶手的動機不是他們以普通人的思想能夠想到的,所以她想要去進修心理學,學習了心理學之後才能更好的掌握諸如這類反社會型人格的凶手,也就能夠更快的破案了。

對於女朋友要去進修一年的時間,高彥博沒有理由反對,兩個人說服了各自的父親,約定將婚禮推遲一年。

梁小柔出國進修了,緝毒隊的馬幗英調到了重案組,接替了梁小柔原本的職位,一切也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雲夢和楊逸升要直接結婚跳過訂婚這一環節,古澤琛則想著的是他一定要在他們兩個人結婚之前和林汀汀結婚,正好買的房子裝修也快好了,這段時間就搬而去住,可就在他還什麼行動都沒有做的時候,警局的一起案件讓他和楊逸升兩個人陷入了困境當中。

剛開始的時候是因為有人報警,在荒郊發現了一具屍體,這本來是在正常不過的一起案件了,每年都有死者在荒野被發現,隻不過這名死者死亡時間比較長,根據法醫檢驗已經有十年了。

因為已經超過十年了,屍體嚴重腐爛,一時間沒有辦法判斷這個人的身份,於是隻能去找專家做頭骨複原。

而兩個人的問題就出現在這複原出來的頭骨上,因為那張臉,楊逸升和古澤琛都認識,或者可以說就是因為他,兩個人才成為生死之交的。

周長發,諢名喪狗,以前是一個黑社會老大,楊逸升剛開始的時候就跟在他手下,但是見識到了他的殘酷想要離開卻沒有被允許,是古澤琛和楊逸升一起將喪狗約了出來,將喪狗打了一頓之後喪狗終於同意讓楊逸升離開,並且保證事後不追究。

在那件事情之後兩個人就再也沒有進過喪狗,沒想到他竟然死了。

按照古澤琛法醫的檢查結果,喪狗的死亡時間應該正是他們兩個打完他之後不久,楊逸生心中有些猜想,是不是那天他們用力過猛,一不小心把喪狗給打死了,畢竟依靠著現在的科技,對於屍體檢測結果死亡時間誤差不少過二十四小時。

但也隻是疑惑,還沒有更多的證據證明就是他們把喪狗打死的,楊逸升也就沒有和雲夢說。

而這天,雲夢收到了一張照片,在照片當中有兩個人正對著一個男人打,那個男人已經倒在地上,而打人的那兩個人,赫然就是古澤琛和楊逸生,那個倒在地上的男人臉也能夠看到,赫然就報紙上刊登出來的喪狗頭骨複原的照片。

和照片一起的還有一張紙條。

十萬塊就可以換所有照片和底板。

楊逸升在警局發生的事情沒有和雲夢說,看根據看報紙上刊登尋找認識喪狗的人,她也能夠猜到幾分。

當即給楊逸升打電話,和他說了這件事情,楊逸升立即回家,看著照片上他和古澤琛對喪狗拳打腳踢,他心中不好的預感又多加了幾分。

古澤琛也看著這張照片,“知道是誰送過來的嗎?”

“郵寄過來的,沒有寄信人姓名。”雲夢把信封遞過去,上麵隻有收信人的地址和姓名而沒有寄信人的消息。

一封信在郵寄的過程當中可能會被很多人接觸過,就算是從上麵檢測到指紋也不一定就是寄信人的了,但楊逸升還是把信封照片和紙條帶回法證科進行檢查。

“Tracy,我……”楊逸升有很多的話想要說,可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算了,晚上回來我再和你說吧。”

雲夢點點頭,她等著他要對她說的話。

將這張照片送到警局,也就意味著古澤琛和楊逸生不能繼續參與這起案件的調查了,為了讓雲夢不要太擔心,楊逸升直接回來了,而這個時候第二封信又來了,依舊是一張古澤琛和楊逸生兩個人打喪狗的照片,和上一張的角度相同,就連隻是兩個人的動作不同而已,這一次上麵寫著。

照片還有很多,不想要讓警方看到拿錢來。

憑著這一句話,就已經構成勒索了。

把這張照片也送到重案組去,按照馬幗英的意思是這個送照片的人就算不是凶手也一定是那時候在場的人,所以想要雲夢去送錢,他們來一個甕中捉鱉,但因為雲夢不是警局的人,這趟行動還是要看雲夢自己的意願。

而雲夢還什麼都沒說呢,楊逸升先給這個決定否決了,“madam馬,我理解你想要快速破案的心情,但Tracy她和這件事情沒有一點兒關係,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她不要牽扯進來。”

“好,如果這是景天思小姐自己的意思我們完全尊重,但如果是你的意思我想我沒有聽從的理由。”馬幗英也當仁不讓,她見過不少這種以關懷他人的說法來決定他人行為的人,在法律上人身自由,沒有任何一條法律規定一個人可以替另一個人做決定。

楊逸升看了馬幗英一眼,轉身離開,他理解警察想要破案的急切,他現在也是警務人員,自然也想要快點兒破案,可是偵破案件也是要講究方法的,身為警務人員,你可以為了找到凶手去做任何的事情,可你不能讓非警務人員去攙和進來,甚至處在可能有生命危險當中。

楊逸升本來是想著在馬幗英找到雲夢之前現在和雲夢說讓她不要去,可沒想到雲夢聽他說完竟然讓他聯係馬幗英,她同意去引蛇出洞。

“Tracy你仔細想想,對方很有可能是殺死喪狗的凶手,連喪狗那樣的人他都不害怕,你去了如果有什麼意外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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