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對——(1 / 2)

第7章

“你醒了。”見睡了好幾日的大鵬醒過來了,采因看了一眼繼續把目光放到手中的書上。

“我睡了多久?”大鵬揉著腦袋, 有點兒疼, 想來是酒喝多了, 趕明個兒得去兜率宮拿顆避酒丹嘗嘗,應該就不會頭疼了。

“好幾天了,如果不是你鼾聲震天響知道你是睡著了看,不然我都要以為你一命嗚呼了呢。”采因突然想起一件事兒, “對了,媚娘臨走之前說過, 你把院中的那棵樹給拔倒了, 讓你醒了之後種回去。”

“臨走之前,她現在去哪兒了?”

“去遊玩兒了。”

“去哪兒遊玩了?”果然一個看不到,這個女人又跑了。

“好像是去西湖了,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 那一帶吧。”采因話沒說完,隻見一道人影‘唰’的一下子過去,而屋子當中已經沒有了大鵬的身影,連忙衝著大鵬的背影喊道。“你還沒把樹給種活呢你去哪兒?”

回答采因的是靜謐的空氣,“這可是你自己跑的,等媚娘回來了我一定要實話告訴她。”

而雲夢此時,正坐在西湖的一艘小船上, 外麵細雨連連,雨中的西湖,彆有一番景色。

而在她旁邊的那艘小船上, 一位船艘正在劃船,在船艘旁邊還站著一位年輕的書生,打著油紙傘,立於雨中。

他當然不是想要欣賞雨景,而是因為剛剛有兩位姑娘上了他的船,為了避嫌他隻能選擇打著傘站在船頭。

而那個書生的模樣,和胡媚娘記憶當中許仕林的模樣十分相似,他就是許仕林的父親許仙。

雲夢來西湖,就是為了近距離的觀看許仕林父母之間的故事,順便看看能不能遇到金拔法王,把他這個後顧之憂給解決了。

而就在這時候,外麵的細雨突然停了,太陽出來了。

一個人出現在了雲夢麵前,正聽著那艘船和唱的雲夢嚇了一跳,“你怎麼會來?”

“怎麼?難道這西湖隻有你能來而我不能來嗎?”大鵬在雲夢對麵坐下,自顧自的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扔下醉酒的我不管,自己一個人跑到這兒來遊西湖,你倒是自在的很啊。”

“我為什麼要管醉酒的你?”他喝醉了那是他的事情,和她有什麼關係?

等等,他的目光為什麼這麼幽怨呢?好像她做了一件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嗬,青天白日的你說什麼胡話?”大鵬想也不想的反駁,喜歡是什麼?他怎麼會喜歡她。

雲夢這才放心的點點頭,“沒有就好。”如果真的喜歡上了,他們兩個人身份懸殊,他的這份喜歡她可承受不起。

大鵬見她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心裡又不開心了,他不喜歡她她就那麼高興嗎?

不過喜歡是什麼?他好像也不討厭她,那是喜歡嗎?

大鵬對於感情之事從未了解過,自從如來成了西天如來佛祖,他就成了佛祖的娘舅,雖然沒什麼權利,但在靈山一般人不敢招惹他,他也看得出來那些菩薩羅漢的都看不起他,他便和青獅白象為伍。

後來下凡,去了獅駝城,每日淨想著怎麼去禍害人了,還有就是在那時候認識了孔雀公主,他母親是鳳凰,姐姐是孔雀,自認為和孔雀公主是一家,見她貌美,是飛禽當中最漂亮的,便想要娶她,可那孔雀公主一心隻有唐僧看不上他。

他就把孔雀公主關在獅駝城當中不讓她出去,可她竟然把一同關在獅駝城當中的唐僧給放了出去,著實可氣。

在那之後他就回到了靈山,一直沒有見到孔雀公主。

看著麵前這隻小白兔,她的容貌和孔雀公主不相上下,好像也是一個美人,那他為什麼沒有要娶她的衝動呢?

大概是因為她是兔子,而非孔雀公主和他同屬飛禽類的緣故吧。

“你如此看著我做什麼?”這是什麼眼神兒,似笑非笑的,又在想什麼壞主意了?

“沒什麼。”他在想,讓她變成飛禽的可能性,在靈山貌似有一本能夠讓妖精變化種類的書,上麵是怎麼記載的來著?

忽然間,大鵬猛地回過神,他回想那本書做什麼?他又沒有想要把兔子精變成飛禽。

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

“姑娘,清波門到了。”船艘對著船艙當中的雲夢說了一聲,“咦,這位公子何時上的船我怎麼不記得了?”

“我們是一起上船的啊,船家你不記得了啊?”雲夢麵不改色的說道,同時瞪了大鵬一眼。

“那看來是我老糊塗了,還以為這船上就姑娘一人呢。”

雲夢笑著把錢給船艘,下船離去,大鵬也跟著下船,船艘將船劃走了。

雲夢還沒走出去兩步,旁邊一艘船也靠岸了,隻見船上下來了兩位姑娘,這時候天空當中突然雷聲大作,船上的許仙連忙把傘遞給了她們。

剛剛天空已經放晴,看上去也不想是要下雨的樣子,這忽然就雷雨大作,事出反常必有妖。

很顯然,真的是有妖怪的,這場雨便是剛剛下船的小青所為。

大鵬也剛剛下船沒走兩步呢,就被大雨澆了個透心涼,心中自然是不大痛快了,一個法術過去,天空頓時放晴。

白素貞和小青打著傘,忽然雨停了也沒在意,往家中走去,倒是大鵬,在雨停了之後竟然找不到做法下雨的人了。

“我說你走這麼快乾什麼?”大鵬追上雲夢,“你現在要去哪兒?”

“不去哪兒,隨便轉轉。”這還是她這個世界當中第一次來杭州,現在又是三月份風景最美的時候,自然是要好好欣賞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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