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對——(1 / 2)

第9章

“宿公子您來了, 正巧今日胭脂研製出了幾道新菜色,正想請您來品嘗品嘗呢這就來了。”胭霞一見宿介郎來了笑著迎接道。

宿介郎跟著胭霞來到了包間當中, 很巧,這個包間就是剛剛雲夢和重樓所呆的那一間,夥計已經將殘餘的飯菜收拾乾淨了。

宿介郎一進來便感到一陣讓他窒息的氣息, 在門口停下了腳步不進去,“這間房子……”

“這房子怎麼了宿公子?”

“沒什麼,在下今日身體不適不宜飲酒, 可這間屋子當中酒氣太重了, 不知道胭霞姑娘可否為在下換一間房間?”宿介郎退了出去說道。

胭霞見宿介郎臉色有些慘白,可能真的是身體不適, 笑著說道, “宿公子身體不適胭霞便為宿公子重新安排一個房間就是了, 宿公子還請和我來。”

雲夢和重樓走在大街上, 這一次街上的人沒有像之前一樣一直盯著重樓瞧,重樓依舊抱胸,跟著雲夢走,周圍都是些什麼人一眼都不看。

“你怎麼不在神魔之井呆著了, 也是出來體驗世間百姓生活的嗎?”

“我隻不過是在一個地方呆的不耐煩了而已, 難道你想要讓我一直和你打架嗎?你承受得住我還嫌無聊呢。”從前在雲夢沒有能力和他打的時候他就對著鏡子裡麵的自己打,那時候覺得鏡中的自己最起碼是一個對手,可是現在一想當真出幼稚,他都不知道他當初是以什麼樣的心情那麼做的。

現在有了雲夢這個不會輕易讓他贏了的對手,他感覺很好, 依著目前的形勢來看,飛蓬絮叨重返天界可能還要等些時日,沒有飛蓬這個對手,時刻跟在雲夢身邊也是可以的,沒事兒的時候還可以打一場。

“剛剛從天香樓出來的時候,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麼奇怪的東西?”

“什麼奇怪的東西?”他一心看著他剛剛被雲夢變化出來的頭發呢,根本外麵什麼都沒看。

雲夢眉頭緊鎖,剛剛走出天香樓門口的時候,她聞到一股很大的血腥氣,一轉身看到的卻是人來人往的酒樓,想著可能是酒樓當中宰殺牲畜才有的血腥味,可隨即一想也不對,這麼大的酒樓不可能自己宰殺牲畜,就算是宰殺那也應該是在後廚,怎麼可能在酒樓裡麵沒有聞到,反倒是在門口的時候聞到了呢。

現在已經走出天香樓了,也沒辦法折回去,再說就算是折回去也不一定聞得到,也隻能作罷。

在和重樓決鬥之後,她回了一趟無名山,把修煉的書籍留下來讓他們自己學習她便離開了,她覺得她還是不要在一個地方呆太久比較好,畢竟她也不是妖,如若因為她太惹眼了而讓無名山的一山小動物遭難那就是她不願意看到的了。

所以她離開了,來到了這裡。

此處位於西南,西麵有山南麵有河,地理位置很好,在這裡住一段時間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同時她也沒忘讓小蝴蝶去隨時觀察著龍葵他們那邊的情況。

知道龍葵現在已經被徐長卿給複活了,現在不打傘也能夠在陽光下行走,光明正大的和哥哥在一起,這是龍葵最大的心願了。

雲夢在通過小蝴蝶表示祝賀之後便在此地找了間房子住了下來,準備住上兩個月,等到百花娘娘誕辰過了之後再走,湊湊熱鬨嘛。

讓她想不明白的是重樓竟然也留下來,經常在院子當中的躺椅上躺著,日子悠閒自在的很,雲夢在這半個月的時間當中也把天香樓大廚做的菜給嘗了個遍,味道確實是很好,讓人吃了還想吃。

對於雲夢這種沒骨氣的吃貨行為重樓表示了他的鄙視,而他用來表示的方式就是一口都不吃,不論是和雲夢一起去天香樓還是雲夢帶回來的菜,隻看著不吃。

雲夢再次佩服重樓的意誌力,看著這些美味的雞鴨魚肉,這要多麼大的毅力才能光看著不吃啊,她沒出息,拒絕不了這些美食的誘|惑,每一次都吃肚子再也塞不下東西了才住嘴。

“雲姑娘您來了,快請進,你昨日說你要來,胭脂可都等了您半天了。”這日雲夢剛剛來到天香樓,胭霞便熱情的迎了過來。

在這半個月當中,雲夢也和天香樓的老板娘胭霞混熟了,知道天香樓本來是她們父親經營的,父親去世之後她們姐妹著手經營,而老板娘為人也是這個時代少有的獨立女性,她懂得用自己的優勢來招攬客人,也懂得保護自己,二十多歲還未出嫁,在這個年代也著實是少的很。

除此之外她還和大廚胭脂切磋廚藝,胭脂本地美食做的很地道,也擅長研究新的菜色,她在這方麵很有天賦,這些年已經為天香樓研究出了好幾道招牌菜。

雲夢這些年走南闖北的去過不少的地方,兩個人互相學習著,剛開始的時候胭霞還以為雲夢是來偷藝的。

後來知道她就是一遊客,居無定所常年四處飄蕩,竟然生出來幾分同病相憐之感,她不也是父親去世,經營著天香樓,每日要應付著各種難纏的客人,再加上後來從胭脂那裡知道雲夢對於廚藝也是了如指掌,便讓兩個人切磋,說不定還能切磋出幾道招牌菜呢。

雲夢來到後廚,饅頭和餃子兩個幫廚見她來了都鬆了一口氣,“雲姑娘你可算是來了,胭脂她自己一個人生悶氣半天了,我們都不敢靠近。”

“你們兩個胡說什麼呢?”胭脂冷著一張臉過來,饅頭餃子連忙躲得遠遠的。

雲夢笑著走過去,“怎麼了,沒有做成功嗎?”

“不是沒成功,隻是和你做的味道差了很多。”

聽胭脂這麼說,饅頭餃子兩個人對視一眼,具是無奈,差很多嗎?為什麼他們沒有嘗出來,明明都差不多了,怎麼說他們也是在廚房十幾年的人了,嘴|巴比那些客人刁得很,他們都吃不出來更彆說那些客人了,也就胭脂那麼變|態的舌|頭才能嘗出來差異。

“呆頭傻子,你們兩個乾什麼呢?聞著好香啊今天有什麼好吃的嗎?”這時候旁邊一道吊兒郎當的聲音傳過來。

兩個人看過去,鄂子川正抱胸靠在門框上,腦袋正往裡麵看,一雙眼睛精準的掃描著各個地方,想要看看有沒有什麼好吃的東西。

饅頭一把把他推出去,“我告訴你姓鄂的,老板娘讓你在這兒養病你就在這兒養病,屬於你的那份飯菜我會給你送到你房間裡去,天香樓的後廚房不是你能夠進的。”

“憑什麼?我可是你們老板娘和胭脂的救命恩人,而且我現在還是有病在身,你們整日的給我吃糠咽菜的還有點兒愛心沒有,這就是你們天香樓對待恩人的態度嗎?”

鄂子川巧言善辯,饅頭餃子很顯然不是他的對手,總之就是不讓他進廚房,“胭脂姑娘說了,就是因為你生病了,所以才隻能吃那些清淡的飯菜,你趕快回去。”

兩個人把鄂子川推著出去,雲夢在做菜的時候無意中抬頭看了一眼門口的鄂子川,這個人劍眉星目,天庭飽|滿,一看就不是那種壞人相。

“那是什麼人?”

胭脂抬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鄂子川出去,也沒在意隨口說道,“之前我和姐姐在山上的時候被他救過,這就賴在天香樓不走了,說是病了要養傷,姐姐便讓他留下來了,等到他把傷養好了再走。”

雲夢點點頭也沒在意,繼續看著胭脂做菜的步驟,在她有疏漏的時候告訴她一聲。

最近縣裡麵很不安定,已經有好幾起女子失蹤的案件了,整個縣所有人都是人心惶惶的,特彆是女子,都不敢隨意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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