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對——(2 / 2)

自從鐵斧來了開封之後,隻要不是要緊的案子,雲夢和鐵手都會在晚上的時候回家睡覺,今天也不例外,隻是午夜時分,雲夢聽到‘鐺’的一聲,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打在了院裡的石桌上。

不一會兒旁邊房間的門就被打開了,鐵手出來快速的出了院子,看來霍正找來了。雲夢想著也就沒有起來。

第二日剛到神捕司,神捕司便接到報案,有人死了,請他們去查案。

到了現場一看,死者是一個男人,在小巷子裡麵被殺的,仵作初步驗屍之後發現死亡原因是因為失血過多而死,死亡時間推斷是昨天晚上子時前後,正是夜深人靜沒有人會在外麵的時候。

“你要去哪兒?”無情看到雲夢要走問道。

“我去看一下屍體。”雲夢說道。

一聽雲夢要去看屍體,追命連忙過來,“我和你一起去,到時候如果你堅持不住了我還可以照顧你。”

“你來神捕司就是為了照顧人的嗎?現在有人死了最重要的是查案。”無情冷冷的說道。

“你怎麼就針對我?明明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好查的了,昨天你打我的事兒我還沒和你說呢。”

“我沒有針對你,不過就事論事而已。”無情看了眼已經走了的雲夢,“看來她也不想讓你去啊。”

雲夢去看了屍體,發現死者脖子上的痕跡並不是被普通利器所傷的,這個武器有很多尖,同一時間進入肉裡麵,割破了喉管,讓其無法發出聲音來。

“鐵姑娘,你也懂驗屍啊?”陳仵作走過來問道。

“沒有,我隻是在世叔的書房裡看過幾本書而已。”雲夢指著死者的脖子,“您老驗屍經驗豐富,能不能看出來這是被什麼東西割破的?”

“這個我暫時也沒有看出來。”陳仵作端詳著死者脖子上的痕跡,“脖子上的肉都是往裡縮的而不是往外翻的,說明是死前造成的,而脖子割破了動脈不到一刻鐘便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亡,這些傷口分布均勻,大小也都是一樣的,所以很有可能是同一時間造成的,我做了這麼多年的仵作,真的沒有見過哪一種凶器是這個樣子的。”

傷口分布均勻,大小一樣,還是同一時間進如皮膚當中的。

諸葛正我看著圖紙,又看了看雲夢,眉頭緊鎖,“這個是你畫的?”

“有什麼挪問題嗎世叔?”

有問題,當然有問題了,這明顯就是當年成鼎天設計的武器,隻是雲夢給畫簡單了,本來成鼎天設計的是一個鐘,四周有著鋸齒,在套入腦袋之後一用力收緊,鋸齒刺入頸部動脈,便會立即喪命。

而雲夢畫的這個是一個圈,圈裡麵有鋸齒,同樣是套入脖子裡,用力收緊便會要人性命。

“遊冬你和我說你之前有沒有見過這個東西?”諸葛正我一直都想不明白,雲夢的這一身武功是從哪裡來的,現在又能夠畫出來成家當年所設計的武器。

“我沒看過啊世叔,這東西你以前見過嗎?”

這時候鐵手幾個人回來了,他們已經在外麵查了個遍,無論是死者家屬還是那條街上住著的人,都沒有見過凶手,在小巷子裡麵也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

“世叔這個是什麼?看上去好像是狗圈啊。”鐵手看了一眼諸葛正我手中拿著的圖紙說道。

“狗圈哪是這個樣子的,你沒看到那四周還有著鋸齒呢。”追命說著也感覺不對勁兒了,“這是什麼東西,鋸齒在裡麵肯定紮脖子啊,就算是給狗戴肯定也很疼啊。”

諸葛正我將圖紙收起來,“這件事情也不算是什麼大案子,追命你和冷血負責就行了,無情鐵手遊冬,我一會兒在你們三個一個案子,神捕司這麼多人,沒必要把所有精力都幾種在一個案子上。”

“可是世叔,我認為他們兩個不適合辦這個案子。”無情反駁。

“就是因為不適合才要讓他們去,給年輕人一個鍛煉的機會。”說著諸葛正我去一旁的書架上,指了指上麵的一個大箱子好鐵手拿下來放到桌子上,上麵已經落了一層的灰了,“這個是神捕司重開之後送來的,都是這些年各地沒有偵破的懸案,現在就靠你們了。”

鐵手拿起來一個卷宗看,上麵赫然寫著,“森林燒屍案。”又看了眼時間更加驚訝,“十二年前的了。”

“世叔,這些案子都是陳年舊案了,大多數都是五年以上的了,就算是要查也不急於這幾天,我認為不趕快把凶手抓到的話他很快還會殺更多的人。”無情不懂出門的時候還讓他們仔細觀察現場呢,怎麼一回來就讓他們去辦彆的案子了?

“就是因為這些案子都這麼多年了,我們才要去找到凶手,不能讓這些受害者的家人再等了。”諸葛正我不給無情再說話的時間,“這個是命令,既然鐵手拿到了這個案子,那你們就先去查這個。”

諸葛正我拍板釘釘了,三個人隻能拿著薄薄的卷宗出來,追命和冷血在書房和諸葛正我彙報情況。

“世叔好奇怪啊,怎麼忽然翻出來陳年舊案讓我們去查了,明明前幾天沒有大案的時候也都沒有讓我們翻出舊案來查。”就連一向不在意這些細節的鐵手都發現問題了。

無情覺得諸葛正我這麼做一定是另外有原因的,翻出舊案來查不是為了讓他們去找十二年前的凶手,倒好像是讓他們不要觸碰這個案子,那這個案子裡有什麼是他們不能接觸的嗎?

“在我們回來之前你都和世叔說什麼了?”無情把目光看向雲夢,在他們進來之前書房裡麵就隻有他們兩個人。

“我給他看了一張我畫的圖紙,他就問我以前看沒看到過,我當然沒有見過殺人凶器了,然後你們就進來了。”雲夢如實說道。

無情想了一下,剛剛他並沒有看到那張圖紙,在追命和鐵手看完之後,世叔直接將圖紙給塞回了書裡麵,“那張圖紙什麼樣的?你再畫一遍。”

鐵手去房間拿筆墨,就在這時候,柳飄雪從一旁走過來,“遊冬你現在有時間嗎?我這裡點事兒想要問你一下。”

“什麼事兒啊雪姨。”

“你過來我和你說。”

雲夢疑惑走過去,無情剛開始也沒有在意,以為柳飄雪也沒有什麼大事兒呢,沒想到雲夢這一走就是一個時辰,再次回來的時候天都黑了,馬上就要吃晚飯了。

回來之後追命一把握住雲夢的手,“十分感謝。”

“感謝什麼?”

“感謝你對我說過的每一句話。”追命十分真誠的看著她,“你告訴我,隻要我能夠穩住我的脾氣,我就會有好事發生,昨天我穩住了,今天世叔就讓我和冷血單獨負責這個案子,你說的對,以後我一定對你說的話言聽計從。”

“嗬嗬,湊巧了。”

“不是湊巧,這是你在點化我,我一定會聽你的。”

這時候鐵手和無情進來,看著追命握著雲夢的手,鐵手一把把雲夢拽走,“乾什麼呢你們,拉拉扯扯像什麼樣子?”

“你去哪兒了?怎麼才回來?”無情看著雲夢問道。

“我去幫雪姨買藥去了,抱歉啊沒有畫圖紙。”

“你知不知道工作時間不許辦私人的事情?如果耽誤找凶手而導致又有一個人被殺,你擔當的起嗎?”

無情吼著雲夢,追命立馬反駁,笑話,這是他好不容易才認下來的師父,可不能讓人給欺負了,“你那麼凶做什麼啊?世叔都已經不讓你們辦這個案子了,就算是沒有線索找到凶手以至於又出現了一個被害者,那也是因為我和冷血辦事不利,你們那個森林燒屍案都已經過去十二年了,要真的短短幾個時辰就會出現一個被害者,那現在除了凶手所有人都死光了。”

“都吵什麼吵,在外麵就聽到你們吵吵鬨鬨的,都這麼大個人了,還這麼吵像什麼樣子?要是讓蔡京的人抓住把柄參一本,神捕司肯定再次關門。”諸葛正我從外麵走進來怒斥道。

“世叔,無情他太過分了,怎麼能把找不到凶手的原因全都怪在遊冬身上。”諸葛正我剛進來,追命便迫不及待的告狀。

“到底怎麼回事兒?”

諸葛正我一問,追命便迫不及待的把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三言兩語也還算是公道。

“無情你怎麼能把所有的問題都怪在遊冬身上,今天是我叫飄雪吩咐遊冬幫我辦事兒的,她根本不是在曠工。”諸葛正我冷聲說道,“無情您出錯怪遊冬了,趕快和遊冬道歉。”

“對不起,剛剛對你發脾氣是我不對。”

無情也不是知錯不改的人,雲夢也沒有怪他,這件事情到此為止,眾人如往常一樣吃飯,然後討論著案情。

隻是無情想著諸葛正我的話,是他讓雲夢走的,他為什麼讓雲夢走,或者是為什麼好她在那個時候離開。

想了半天,最後無情的出來的結論是諸葛正我不想要讓他看那張圖紙。

在他的書房裡寫寫畫畫,按照鐵手和追命所說的畫了一個圈,裡麵都是鋸齒,最後竟然鬼使神差的畫了一個鐘在上麵,這個東西他感覺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裡見過一般。

仔細的看過去,這東西好像真的和死者脖子上的傷口相吻合。

世叔不讓他碰這個案子,也不讓他看圖紙,現在他又似曾相識,這些都是有著關聯的吧。

與此同時,在一間陰暗的密室當中,桑芷妍一身黑色緊身衣跪在蔡京麵前,“屬下已經查明,鐵遊冬是鐵斧的親生女兒,從小在鄉下長大,因為鐵斧設計了一把鎖頭被當地的縣令賞識,鐵家才有了餘錢,也是因為這個鐵遊冬才會在十歲的時候就做了捕快,她的一身武功好像平白就有了一樣,根本沒有出處。”

“廢物,難不成你要告訴我鐵遊冬是神仙下凡?平白就有了武功,你見過誰的武功是平白就有了的,辦事不儘心如何跟在我身邊?”

“屬下無能。”桑芷妍把頭垂的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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