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對——(1 / 2)

第11章

“敏敏, 我現在就帶人去把他們都綁起來。”紮牙篤看著光明頂上的情況提出來去抓人。

趙敏阻止, “蹊蹺的很, 再等等。”

“郡主,聽說百年之前的桃花島島主就擅長用音律來襲人, 一曲碧海潮生曲更是無人能敵,現在那少年所吹奏的曲子一起同工, 現下那些人皆無法動彈了。”鹿杖客在一旁開口說道。

趙敏挑了挑眉毛, “這個我也聽說過, 隻是那少年吹奏就是碧海潮生曲?他又為何要吹奏?”

這個法子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得不償失為什麼還要做呢?

“那是宋青書, 武當宋遠橋的兒子, 三歲那年跟著桃花島後人去了桃花島, 他吹奏的定然就是碧海潮生曲, 隻是為何要吹奏, 年少輕狂, 在這樣的地方都想要和一展功力吧。”鶴筆翁猜測。

趙敏目光落到武當眾人當中的一抹紅色身影上, 武當眾人的衣服都是灰白色的,一抹紅色很是亮眼,隻見那抹紅色走到了張無忌身邊。

不由的挑起眉毛,根據她的消息,那是宋青書的師妹,所以額是你男女感情之爭了?從前隻聽說過君子一怒浮屍千裡,現在這是捏酸吃醋整個江湖陪葬嗎?

“去抓人。”趙敏一聲令下,“記住, 擒賊先擒王。”

“敏敏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把他們都給你捉來。”紮牙篤保證道,帶著上千兵將衝上光明頂附近埋伏著。

宋青書吹了整整一個時辰,這才從樹上跳下來,他感覺他自己的嘴唇現在都是麻的了,來到武當眾人麵前,“二師叔,可是現在將明教眾人捉起來?”

俞蓮舟嚴重懷疑自己這個大侄子被人給掉包了,平時看起來挺聰明的,怎麼偏偏這個時候做這麼蠢的事情了?

而就在這時候,華山派的白宏忽然提劍衝了出去,直接拿劍架在張無忌的脖子上,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他竟然沒有受絲毫影響,“告訴我謝遜在哪裡,我可以饒你不死,不然今日|你一定會成為我的刀下亡魂。”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會知道謝遜在哪兒?”張無忌揣著明白裝糊塗。

白宏一聲冷笑,“你會不知道?張無忌。”

咬牙切齒,同時手中的劍逼近脖頸一寸,張無忌的脖頸已經有鮮血冒出來,而隨著他說出張無忌的名字,在場的人都是一驚 。

張無忌拋開剛開始的驚訝,很快就平複了下來,“白少俠,謝遜他是我義父,真的沒有殺害你父親,這一點我也可以用我的項上人頭擔保,如若有一日|你發現我說錯了,你父親當真是被我義父所殺,我張無忌這條命任憑你來處置。”

張無忌知道他現在無論說什麼都是無濟於事的,隻能詛咒發誓了。

張無忌此話一出,滿座嘩然,白宏情緒非常激動,“不是謝遜殺的?那你告訴我是誰殺的?是誰害了我父親?”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白少俠,你可以仔細想想,當年告訴你令尊乃是被謝遜所害的人是誰?他到底是有什麼證據為何敢如此篤定?”

隨著張無忌的話,白宏目光緩緩移到鮮於通身上。

剛剛鮮於通和張無忌對決的時候,用扇子當中暗器射中了張無忌,結果被張無忌的乾坤大挪移給躲過去了,在暗器從張無忌體內出來正要射向麵前鮮於通身上的時候,被宋青書一枚飛鏢給擋住了,鮮於通得以保下來一命,不然現在可真的是死無對證了。

“是你告訴我母親,我父親被謝遜害死的。”白宏看著鮮於通,目光緊緊的盯著他。

“你不會是懷疑是我害死你父親的吧?白宏你長點兒腦子好不好?怎麼彆人說什麼你都信?你父親是我師兄,我害死他對我有什麼好處?你自問這些年我對你們母子如何?”鮮於通現在明顯是慌了,據理力爭,他現在渾身無力,深怕白宏一劍過來了結了他的生命。

這時候明教有人看熱鬨不怕事兒大,“白少俠你可真要仔細想象了,我記得令尊遇難的時候正值華山老掌門去世,老掌門無兒無女,就隻有這麼兩個親傳弟子,你說你父親不在了到底是誰獲利啊?有些人陰險狡詐,卻穩坐華山掌門之位二十多年,所靠的不就是沒有人和他搶。”

“周顛你不要在這裡含血噴人,白垣乃是我師兄,我又怎麼可能害了他?”鮮於通大怒。

“你鮮於通連將你托付終身的女人還有未出世的孩子都能下狠手,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甚至還很有可能會威脅到你的地位,你怎麼就不能殺了他了?”周顛繼續說道。

“是不是你?”白宏劍指鮮於通。

鮮於通站起來,倒好像是一副傲骨在身的模樣,看著白宏一字一句的說道,“不、是、我。”

說著,摸出袖中的扇子,準備對著白宏下手,可就在他準備按下去的時候,眾人隻見麵前白光一閃,緊接著便是驚聲尖叫。

“啊……”

鮮於通捂著自己的手倒在地上,而就在他身體不遠的地方,赫然是他一根手指,手指還搭在扇子上,很明顯是想要用暗器,結果被白宏先砍掉了手指沒有按下去。

白宏情緒激動,依舊劍指鮮於通,“不是你,那你告訴我是誰?不是你你為何要殺我?”

手指上的切膚之痛,已經讓鮮於通幾度痛的想要暈厥過去,哪裡還管得了白宏的問題,其他的華山弟子都受到了笛音的攻擊連劍都拿不穩,哪裡還能幫著鮮於通。

而就在這時候,從鮮於通懷中調出來一塊玉佩,白宏眼眸猛烈收縮,撿起那塊玉佩,看著上麵的圖案,一劍就要揮到鮮於通身上,宋青書連忙拔劍阻攔,“白兄,可是因為這玉佩有什麼緣由?”

“我爹去世的時候,我娘和我說過,我爹手上有一個烙印,那個烙印的圖案和這個玉佩一模一樣。”白宏緊緊的握著玉佩,“青書,你我是多年好友,如果你還把我當朋友,你就不要攔著我報殺父之仇。”

“我想起來了,我等將白師兄屍體送回華山的時候他手上是有這麼一個烙印,當時還奇怪呢白師兄是溺水而死,怎麼會有烙印,現在想來白師兄可能根本就不是溺水而死,而是有人陷害的。”

“對對對,我也想起來了,第一個發現白師兄去世的就是鮮於通,當然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華山派的人七嘴八舌,宋青書鬆開握著白宏的手,“白兄,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任何人都沒有權利來阻止你報仇,但是還是要先把事情問清楚才是。”

白宏現在也冷靜下來了,“好,青書你幫我問他,我父親到底是怎麼死的?到底是不是他殺的?”

“這還用問嗎?如果不是他殺的他剛剛為什麼會想要殺了你,白少俠你可不要再次被那個人的花言巧語蒙蔽了眼睛啊。”明教當中又有人揚聲說道。

宋青書來到鮮於通麵前,此處鮮於通臉色蒼白,衣服上已經染上了鮮血,“當年是不是你殺了白大俠?”

“不……”鮮於通剛說了一個字,宋青書就已經把劍更加逼近了,好像隻要他說一句假話,散發著寒光的長劍隨時都能夠結束他的生命,嚇得鮮於通瑟瑟縮縮,“是,是我殺了他。”

鮮於通話音剛落,眾人隻覺得寒光一閃,下一秒,鮮於通便已經氣絕倒地,而在他麵前的白宏手中長劍低落下滴滴血跡,殺父之仇,他終於是報了。

“白少俠,你既然絲毫沒有受到宋青書的笛聲影響,你現在去殺了明教眾人,光明頂一戰你便是頭功一件。”

在六大門派當中的隊伍當中,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其他附和聲不絕於耳。

白宏握著劍沒有動,宋青書環視一周,勾起一抹笑容,“桃花島的笛聲,聞著沒有不受影響的。”

宋青書剛說完,白宏驟然倒地,一口鮮血吐出來,昏迷不醒。

周芷若連忙過去查看,“他受了嚴重的內傷,需要趕快醫治,不然一身修為可能都保不住了。”

眾人又是一驚,也就是說現在場上沒有受傷的就隻有宋青書和周芷若兩個人了。

“青書,你到底想要乾什麼?”俞蓮舟這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恐怕他們這些人都中了宋青書的計謀了,他跟著來光明頂根本不是為了討伐明教,而是另有目的。

宋青書看著六大門派的這些人,“你們口口聲聲說來討伐明教,結果你們有那個本事嗎?就連一個張無忌都打不過還怎麼討伐明教?你們這些人來的時候有多少人抱著舍身取義的想法來的?說起來和明教的仇恨,首先華山和明教的仇恨根本就是不存在的,那其他門派呢?來這一趟,真的是為了報仇,還隻是為了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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