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夫妻——(1 / 2)

第4章

“佩佩你在看什麼?”邢晶晶一早剛醒,就看到刑佩佩在餐桌前看著什麼東西,桌上鋪滿了紙。

“我在看司徒導演的一些隨筆,本來這些東西都是撒姨要扔掉的,我看著怪可惜的就拿回來懶看。”刑佩佩把一份隨筆遞過去,“姐姐你也看看,沒想到司徒導演做事情還真的是很認真的,不愧是那個新晉導演獎的作品,每一個細節都記下來,如果這部電影能夠麵世,一定會是一部好電影。”

雲夢前不久介紹剛剛失業的簡致美去夢工程工作,刑佩佩跟著去做了簡致美的助理,所以有機會接觸到這些東西。

“重案組那些人是怎麼做事的,怎麼這些東西會沒帶走?萬一裡麵有凶手的線索呢。”邢晶晶翻了翻,都是司徒文輝對於電影的一些想法,好像還真的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東西,不過在案子沒有結束之前這些東西不在意,怎麼說都是失職的。

目光落到一張紙上,眼眸微眯,“這是……遺書?”

難道這是一起自殺案?

“對,就是遺書,不過不是司徒導演的遺書,這部戲的男主角最後是自殺死了的,司徒導演以男主角的心理寫了一封遺書。”刑佩佩解釋道。

“哇你們在乾什麼啊,擺了一桌子的紙,快整理一下馬上就要吃飯了。”

於子朗正好過來幫忙收拾一下,邢晶晶剛想要提醒他這是司徒文輝的東西他不能摸,卻不想晚了一步,他已經摸上去了。

“子朗子朗,你醒醒啊。”邢晶晶用力的擰著抱著她腿不鬆手的於子朗。

“哇你們小夫妻乾什麼在這兒親密啊,想要親密回房間去啊。”

“姐姐,姐夫沒事兒吧。”

邢晶晶又用力的擰了一下於子朗的手臂,在家人麵前很尷尬的。

“好痛啊,晶晶你要不要謀殺親夫?”於子朗揉著手臂站起來,他感覺的到,一陣一陣的疼,肯定已經紫青了。

“活該,讓你手那麼快。”邢晶晶瞪了他一眼,收拾桌子準備吃飯。

於子朗想著剛剛通靈感應看到的,若有所思。

他自從多年前在一次辦案的時候被雷電擊中了,昏迷醒來之後就有了通靈感應,隻要是他接觸到被謀殺的人生前的遺物,或者是和死者有關係的東西就會有一種感應,這種感應是和凶手有關係的。

可他這次直接看到了一個人,他從前從來都沒有過直接看到過人的凶手,這次應該也不是凶手吧。

吃過飯之後於子朗去幫雲夢和處理司徒文輝身後事的同事打了招呼,權當做那張跑馬票是婚後買的,是去打擾雲夢。

隻要雲夢不追究,這本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兒,隻要不刻意的去在意就好了。

“也不知道你會不會相信,我有通靈感應,能夠教授到受害者給我發來的信號,而這個信號是和凶手有關係的。”麵對雲夢,於子朗決定還是實話實說。

“我相信,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通靈感應這種東西玄而又玄,但她都能存在,於子朗有通靈感應再正常不過了。

見雲夢這麼快就接受了,於子朗覺得自己沒有選擇錯,又說道,“而今天我接觸到了司徒導演生前做的工作筆記,我感應到了一些內容。”

“感應到了什麼?”雲夢順著於子朗的話問道,如果不是和她有關的,他也就不會來找她了,“雖然我和他沒有感情了,但是我還是希望警方能夠找到凶手,並且繩之以法。”

“我感應到了……你。”

在他的感應裡麵,出現了麵前這個女人的麵容。

“我?”感應到了她,所以還是和她有關,“自從那天從法院離開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而且他被害的時候我剛剛回國。”

於子朗點點頭,“這些我都知道,我也沒有懷疑過你是凶手,隻是司徒導演他不會無緣無故讓我看到你,你能不能再和我說一說,你們之間還有什麼事情?”

“我和他在一起雖然已經有幾年的時間了,但我工作很忙,所以真正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

雲夢按照文初初的記憶和於子朗說了一些事情,於子朗並不覺得這些事情有什麼特彆的,在感情破裂之前,都是男女朋友應該會做的事情。

於子朗又問了一些關於司徒文輝的事情,他還沒有走呢,高材生又帶著人來了。

雲夢覺得她有必要離開幾天,等找到凶手之後再回來,這些人三番五次的來找她,她很不喜歡。

“法醫剛剛驗屍發現,司徒文輝在死後有被冰凍過的痕跡,所以他的臟了時間要往前推遲四到五天時間,那時候文小姐你人還在香港,還有目擊證人稱在你和你父母出國的前一天,你父親在商場曾經和司徒文輝發生過爭吵,請問文小姐怎麼解釋此事?”

冰凍過?於子朗撓撓頭,皮埃的驗屍結果肯定是不會錯的,是凶手為了做不在場證明所以這麼做的嗎?

“你是想說我父親殺了人?我昨天和高sir你吵了一架,你今天被人殺害了就一定是我動的手嘍?”

在送文父文母回去的前一天,三個人一起去商場買些東西準備帶回去,當時她去開車了,並不知道文父和司徒文輝吵架的事情。

“我也不過是實事求是罷了,看來文小姐對我有很大的意見啊,還請文小姐和我們走一趟,畢竟你之前不在場的證據現在可不好用了。”

高材生信誓旦旦,仿佛抓了雲夢就抓到了凶手一般。

“高sir,我看你誤會了吧,文小姐她……”

“於sir,我知道你和文小姐是好朋友,所以我一定找到證據,如果文小姐真的是凶手,我想你也是不會包庇的,如果文小姐不是凶手,我也一定不會為難她。”高材生讓人帶雲夢走。

現在不去不行了,真是有夠麻煩的了,遇到這樣的事兒。

“好,我和你們走,但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你們隻能拘留我二十四小時,希望高sir你速度能夠快一些。”她就不信高材生還真的能夠找到證據證明她是凶手。

本來正是重案組的案子,重案組和DIE.是屬於兩個不同的部門,但是現在高材生把雲夢給抓走了,高材生有多少本事於子朗還是知道的,想要二十四小時內找到直接證據給雲夢定罪肯定不行。

而高材生認準了雲夢,二十四小時之後不放雲夢走,雲夢找律師起訴,高材生也是會有麻煩。

“這個高材生真是過分,沒有直接證據就把人給帶回重案組,他怎麼就直接認為初初是凶手的?”

“高材生認為司徒文輝死在家裡,而且門鎖沒有破壞的痕跡,所以不是熟人就是有一定鑰匙的人,而司徒文輝這段時間一直都是住在公司附近的工具裡麵,但是卻死在了他和初初的婚房裡,即便是熟人也不一定知道他的行蹤,但作為司徒文輝的前妻,有家裡的鑰匙再正常不過了。”

於子朗說著高材生的定論,他同意高材生的鑰匙理論,但是高材生太絕對了,還有很多種可能性,誰也無法排除是熟人所以司徒文輝自己把門打開的。

於子朗和邢晶晶偷偷的去了一趟司徒文輝去世的地方,既然皮埃已經驗屍出來有過冰凍過的痕跡,那就不會錯。

而這麼做的目地是為了改變不在場證明,而拋開不在場證明,還有一個目地,那就是讓人認為,司徒文輝是死於幾天之後而不是當時。

看起來這兩個目地好像是同一個,但是卻還是有不同的。

兩個人進了屋子,這裡麵的一切布置還是很溫馨的,而且雲夢也沒有把東西帶走,當初走的時候就隻是拿走了一些證件而已,衣服等物品都是她後來買的。

前後風格有些差異,看著牆上掛著的照片於子朗感歎一聲,“看來離婚對初初來說打擊很大,穿衣服都換了一個風格。”

“這有什麼奇怪的,我結婚之前和結婚之後的穿衣風格都不一樣呢,更彆說是受了打擊而離婚了。”邢晶晶不以為然,女人對於穿衣服的風格有什麼好說的,上一秒和下一秒所喜歡的東西都有可能會不一樣,再正常不過了。

於子朗卻搖搖頭,“我在通靈感應當中看到的與其說是初初,不由說是她的照片。”

“照片?”

“對,就是照片。”於子朗指著牆上的照片,“通靈感應裡麵的初初是直的頭發,但是她現在的頭發是卷卷的。”

“從頭開始嘛,現在很多人失戀了之後都會改變發型,不過從初初的照片上能有什麼線索?”

“現在還不知道,再找找吧,初初走的時候什麼都沒有帶走,你著重看一下照片吧。”

兩個人分頭行動,邢晶晶看了日屋子裡麵所有的照片,都沒有找到線索,無論是相冊裡麵的還是掛在牆上的,都隻是照片而已,不過都是直頭發就是了。

“你的通靈感應到底行不行啊?”

“我怎麼知道?每次都是感應到奇奇怪怪的東西,我自己也沒有辦法啊。”於子朗無奈的說道。

徒勞無功,隻能回去了,而就在剛要出去的時候,於子朗的目光落在門口玄關處的那個鑰匙包上。

“幫我打開看看。”

“哦。”邢晶晶拿過鑰匙包,在鑰匙包裡麵有一張文初初的照片和一把鑰匙。“這麼大個鑰匙包隻有一把鑰匙,有些奇怪啊。”

“不奇怪,初初是被司徒文輝傷心離開的,衣服和日用品什麼都沒有拿走,這裡的鑰匙留下再正常不過了。”而且這張照片,就是他在通靈感應時候看到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