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金魚姬點點頭。
既然伊之助說都想試試,金魚姬便把繼國緣一的空閒時間利用起來,將伊之助交了過去。
她的要求也不高,就希望這個孩子還是完完整整的,琴葉可能過幾年會上來一趟看看孩子。
“琴葉她好像……現在是在阿香手底下嗎?我也沒想到她回去眾合地獄。”
阿香是眾合地獄的女官,也是鬼燈的同期,性格溫柔的她很適合帶琴葉入門。
亡者成為獄卒的確是一條路,金魚姬倒沒想過琴葉會走這條路,可能是放不下自己的孩子吧,她不想這麼早去轉世。
於是嘴平伊之助接下來大半的時間都被訓練給占據了,他沒功夫再跑到山後去撒野,隻能待在教會中。
白天跟著童磨聽那些不知道在說什麼的信徒傾訴煩惱,晚上不是練劍技就是跟童磨的結晶之禦子玩耍。
有一說一,信徒的煩惱真的無聊。
嘴平伊之助本來就不是喜靜的性格,坐了沒多久就屁股癢想起來動,苦於童磨壓在他肩上的那隻手,也苦於童磨扣在他腦袋上的那頂金邊黑冠,他沒動成。
“我已經決定了,伊之助可是未來的教主哦~”
“現在帶他來見見你們,以後可能就是伊之助來傾聽你們的煩惱了~”
童磨此話一出,教會裡的人對伊之助的態度立馬轉變了,本來他們就因為伊之助住的地方而保持了距離,現在更是徹底轉為了畢恭畢敬,弄得伊之助非常不習慣。
他後悔了,他當初為什麼要聽信童磨的話。
可不習慣也得習慣,在萬世極樂教,童磨說的話就是一切。
以前沒有例外,現在有了例外,那便是金魚姬的存在。
聖女也是教會極其特殊的一位,教主給了她極大的權利,而聖女本人的能力也令人驚奇。
能通過她見到思念之人什麼的……果然都是神明的恩賜吧。
這天伊之助從煩人的信徒中脫身而出,年紀還小的他不懂為什麼那些人類對他這麼殷勤,仗著體力好繞著教會跑了一圈,他把笨重的帽子摘了下來,甩掉信徒後跑回了住的院子。
金魚姬……也隻有金魚姬能夠溝通了。
一直帶他的由美子前不久態度也發生了變化,隻有金魚姬態度依舊,沒因為他身份改變而有其他想法。
伊之助沒有喊人敬稱的習慣,無論是童磨還是金魚姬都是直呼他們的名字,這進了院子他又喊上了:“金魚姬,金魚姬你在嗎!那些信徒好煩啊。”
伊之助喊了半天沒見著人,最後循著房間內的動靜踏上緣側,他拉開了沒有合攏的門。
“金魚……姬?你——”驚訝的聲音被孩子吞回了,他拉大了門,讓更多的光線透了進去,“他是誰?”
見到有光線照進來了,金魚姬很無奈地轉過身子把身前的“孩子”圈進懷裡,用肩膀擋住陽光,隻有一點點白橡色的發絲露在那。
擁有白橡色頭發的人,整個教會就這麼一個人。
金魚姬一把將人抱起往陰影裡走了兩步,等徹底曬不到陽光後才轉過身,把她懷裡的孩子和自己都展現在伊之助麵前。
白橡發的孩子有著跟童磨一樣琉璃色的眼眸,此刻彎成了一條縫,他環著金魚姬的脖子,把整個人親昵地貼在金魚姬的身上。
“伊之助~”白橡發的孩子脆生生地喊道,尾音甜膩膩地拖長。
這是誰?小小的嘴平伊之助陷入了沉思。
最開始那點酸味已經消失不見,年紀不大的孩子想了會,語出驚人:“這是金魚姬你和童磨的孩子嗎?”
“嗯……不是的。”金魚姬艱難地搖頭否認。
也不怪伊之助會有這樣的認知,因為金魚姬懷裡的孩子完全就是童磨的縮小版,在不了解童磨是鬼會擬態的情況下,是誰都有這樣的想法。
而且,教會裡到處都有教主與聖女關係不一般的說辭,伊之助也信了。
金魚姬把拖著小孩版童磨的屁股,把快要從她身上掉下去的孩子舉得高了些。
金魚姬這邊否認了她與童磨之間的關係,那邊童磨用著小孩子的擬態,眉眼彎彎地湊到金魚姬的耳邊喊:“媽媽!你不認我了嗎!”
……她現在有一種把小童磨就地扔到太陽底下,讓他下地獄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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