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金魚姬你怎麼這樣看我?我已經好幾年沒去過那種地方了。”
其實去貧民窟更方便,在那裡消失個漂亮少女遠沒有花街不見個遊女來得動靜大。
童磨在金魚姬身後叨叨叨叨的,金魚姬實在沒忍住,她拾起手邊糕點一把塞入童磨的嘴中,指尖再一戳,抬手捏住童磨的腮幫子一合。
“好了,我知道了,童磨你不要說了。”
白橡發的鬼無辜地眨眨眼,他鼓著嘴一句話都說不了,因為口中被塞入的糕點太大了,連咀嚼都困難。
“我對夜鶯、貧民窟……算了我對這些都不感興趣,童磨我要出去一趟。”
“唔……唔嗯?……金魚……姬……你要去哪裡?”好不容易把糕點咽了下去,童磨問道。
背對著童磨的金魚姬掏出黃泉之語喚出一隻麵妖在前方引路,她跨坐在窗口上時,簡潔地
回答童磨:“去找附近的獄卒處理一下逗留的亡者問題,明天天亮前就會回來的。”
紅發女子盈盈一笑,然後背靠著麵妖仰麵而下。
金魚姬特意用法術掩蓋了自己的行蹤,不帶童磨是因為……帶了童磨就有種會出意外的感覺。
不同於進鎮子前人類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現在是徹底沒人注意到她,金魚姬在鎮裡走了一圈,到處都能看到在準備祭典的人。
熱熱鬨鬨的,可能等天黑了人就少了。
在出去尋找獄卒前夕,金魚姬還是拐到了童磨所說的貧民窟邊上,這裡混亂不堪,卻也是很好的消息來源。
猶豫再三,金魚姬還是踏了進去。
*
童磨很無聊,金魚姬不在,他又不能吃人。
也不是不能吃,而是吃人現在帶給他的樂趣遠少於對未知事務的探索,人類女子的情緒翻來覆去就兩種:熱愛他的,心甘情願被他融於體內的,以及恐懼他的,在尖叫與反抗中喪了性命。
吃人於他而言已經轉變為了獲取活動能量的一種方式。
睡覺似乎能節約體力,可童磨不愛睡覺,睡覺太無趣了。
童磨倒是很想知道無慘大人會被地獄一方怎麼樣,但地獄那邊的動作太慢了,慢到他都想加把火了,不然也不會挑這個節骨眼帶金魚姬出來。
他知道猗窩座會途徑此處嗎?
算是知道的,就是沒想過這麼巧會真的遇上。
哎,所以猗窩座閣下見到的到底是誰啊,他真的好想知道!
白橡發的男人癱成一團趴在桌子上,他靜靜地等到太陽落山後才從桌子上爬起來,迎著窗外的月光準備出門逛逛。
夜晚才是鬼的時間,讓他在大白天陪著金魚姬走路可真的是為難他了,要是曬到太陽了,他不就直接下地獄了嗎?
唔,現在可不能下地獄,他還想看到無慘大人——
童磨也學著金魚姬的樣子從窗戶翻了出去,現在是晚上,也沒什麼人會注意他。
以往童磨夜晚出來就一件事,那就是吃人,像這般普通的小鎮子他回去貧民窟光顧個夜門子,按照他的皮囊,隻要掏一點錢那些女人就願意貼上來。
童磨在貧民窟外打了個圈,他能看到不少穿著亮色和服、濃妝豔抹的少女,年紀不大卻在討生活了。
樣貌出挑的童磨隻是在外麵晃了晃,引得好幾名少女朝他注目,可他很快折返回旅館周圍,而在那裡,閒逛的童磨遇見了預料之外的人。
——是女性,還是鬼殺隊的女性。
現在鬼殺隊的人可比一百年前翻了一番,童磨覺得用鬼殺隊的劍士遍地走形容也不為過。相應的,鬼的數量也增加了很多,在這遇上鬼殺隊的劍士……是情理之中。
身著蝶紋羽織的女子也不大,至少是沒金魚姬年紀來得大……唔,好像他這麼想也不對,這世上能比金魚姬年齡還大的是少有了。
但不管怎麼說,在這個時代孤身一人走在外麵的女孩子還是太危險了,就算是帶著刀也有被拐賣的風險。
這位鬼殺隊的女性劍士似乎是在尋找落腳的地方,大晚上的隻有童磨他們住的這家還開著門。
童磨與女性劍士對上了視線,即便童磨現在有著擬態,他還是引起了頭戴蝴蝶發卡的女性的注意。
或許這就是柱的觀察力吧,在蝴蝶香奈惠看來,麵前忽然出現的“男人”違和感極大。
白橡發的男人像人又不像人,他笑意滿滿地搖著扇子,朝她打了招呼。
“晚上好呀,這位漂亮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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