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1 / 2)

彆裝乖 瑾餘 11162 字 6個月前

鬱清逼近一步,輕捏她臉,拇指和食指間捏起一塊白軟的肉,魏沾衣捂著臉,聲音也有些變調:“乾什麼啊。”

“小壞蛋。”真不知道心疼老公。

鬱清無奈放開,揉揉她臉頰:“不想看就回屋等我,我劈完就回來。”

魏沾衣摟著他腰仰頭:“真去劈啊?”

“當然。”

“要是遼城的人知道他們大名鼎鼎的鬱三爺被我小叔安排在這裡劈柴,不知會作何感想。”

鬱清笑了下。

“笑什麼?”

“我笑,從前的我也應該萬萬想不到,有一天我會為了娶個姑娘,願意做這種事。”

魏沾衣頓時倍感驕傲:“既然你都這麼不計形象了,那我陪你去劈柴?”

“好。”他笑。

被陳嫂領到後院,看著滿院子未劈的柴,魏沾衣頓時頭大,誰能想得到,如此富甲一方的魏家居然將一堆柴火堆在自家院子裡,隻為了用來為難上門提親的姑爺,隻有人想不到,沒有魏良做不到。

小叔不愧是小叔。

魏沾衣還真有些心疼,拉著鬱清:“不劈了,我就不信我小叔真會把我嫁給彆人。”

鬱清握住她手拿下來:“雖然我不會讓你嫁給除我之外的任何人,但是長輩提的要求也得做,你家隻有你小叔一人,他可以代替你父母,聽話,去旁邊坐著等我。”

他拿起斧頭。

魏沾衣坐在院子藤架上,鬱清脫下外套放在一旁。

魏沾衣托腮看著他,鬱清輕輕鬆鬆劈開一塊木頭,大抵是因為他態度過於從容平靜的原因,很容易讓人忘記他是在劈柴,還以為他在寫詩作畫,隻看著這張臉就忍不住臉紅心跳,魏沾衣的確捧著臉笑出聲。

鬱清轉頭看她,戲謔挑起眉。

魏沾衣捧著臉的動作僵了下,尷尬的放下手,故作嬌蠻:“快劈!偷什麼懶!”

他無奈地笑,繼續劈柴。

太過從容,完全沒有一點俗氣。

魏沾衣服氣感歎,長得帥的人果然做什麼都很帥。

鬱清從早劈到晚,魏良吩咐過,沒有劈完不給飯吃,魏沾衣對此頗有微詞,小叔怎麼跟個地主老財似的那麼刻薄?

不過家裡上下都已經商議好,絕不因為大小姐一時的心疼就心軟,沒人理會她的碎碎念。

所以魏沾衣也沒什麼心情吃飯,鬱清哄著她去吃了一些,直到晚上八.九點,鬱清才劈完,魏沾衣早已讓人準備好吃的。

體恤他辛苦一天,魏沾衣今日格外溫柔體貼,鬱清笑著看她為自己忙前忙後,竟然有些感謝魏良,要不是他刻意為難,他還見不到魏沾衣如此著急自己,心疼自己的模樣。

入睡之前,魏沾衣還體貼地替他捏手臂,捏得十分的認真,鬱清瞧著她纖細嫩白的手指在胳膊上揉來揉去,微沉下眸色,拉著她手感歎:“我得好好感謝小叔。”

“感謝他做什麼,他這麼折磨你,你果然是個抖m。”

她總語出驚人,鬱清也忍不住笑:“如果不是他,我還不知道沾沾這麼在意我。”

靠近她耳邊輕語:“我真是滿足,讓我吃再多苦都願意。”

魏沾衣嬌嗔輕拍他:“果然是抖m,睡覺!”

鬱清將她攏在懷中,魏沾衣看出他意思,“不是吧,你還有精力?”

鬱清挑眉,懲罰似咬她耳垂:“我還得教你一個道理,千萬不要質疑一個男人有沒有精力。”

接下來,鬱清身體力行的教她學會了這個道理。

魏沾衣再次後悔白天的心疼,喂狗去吧!以後不管小叔要對他做什麼,她要是再有半句怨言,她就是小狗!

第二天。

“不行!”魏沾衣有些生氣:“昨天就讓他劈柴了,為什麼今天要挑水?你當他是什麼,小叔你醒醒,他是鬱清,鬱清你知道是誰嗎?”

魏良格外氣定神閒:“我知道他是誰,但那又怎樣?進了我魏家的門,想做我魏家的女婿,就得放下架子,好好聽長輩的話。”

“我不同意。”魏沾衣坐下,鬱清安撫輕摸她頭發,微微搖頭,不讚同她的生氣。

魏良:“你不同意也無效,這個家還是我說了算。”

魏沾衣噎了半天,找不到反駁的話。

是她和小叔一起商議過要修理鬱清的,小叔是為她好她知道,可還是忍不住心疼。

鬱清仍舊平靜:“小叔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魏良很滿意:“那你就去吧,把十多個水缸挑滿水,你今天的任務就完成了。”

魏沾衣睜大眼:“不是吧,明天還有?”

魏良瞪她,似乎在不滿她老是插話,又似乎在威脅她,魏沾衣縮回腦袋,怕小叔再給鬱清準備各種各樣的任務為難他,乖乖坐在一旁不再開口。

“行了,你挑水去吧。”魏良態度高冷。

鬱清被陳嫂領到放水缸的地方,足足十個大水缸,看來還得耗費一天的時間,魏沾衣揪住鬱清衣服,鬱清安慰般握住她的手輕吻。

魏沾衣擔憂:“鬱清,你昨晚還……,現在行不行啊?”

鬱清:“…………”

輕眯起眼看她。

看了半響,又無奈的淡笑,真是拿她沒有辦法。

“沾沾——”

魏沾衣沒懂他莫測神色中的深意,抬手打斷:“我懂!”

她立即找出一個小桶。

鬱清看著她:“做什麼?”

“幫你打水啊。”

所以,她是在體恤他昨晚的辛苦?

鬱清輕擰眉:“放著。”

“不要。”

“不用你。”鬱清握住她手中的小桶:“這是男人的活。”

“我想幫你。”

“不用。”他緩和嗓音哄:“真的不用,沾沾心疼我,我就已經很滿足。”

“聽話,放開。”

魏沾衣軟磨硬泡都沒用。

還是坐在藤架上看鬱清挑了一整天水。

望著天,她由衷感歎:“要娶我,真的好難。”

甚至即興做了一首詩。

鬱清把水挑滿時,魏沾衣坐在藤架上已經快要睡著,他用絲帕擦乾淨手,走過來把她從藤架上抱起來,輕輕吻她:“辛苦了。”

魏沾衣雙臂攀著他雙肩,掛在他身上,迷迷糊糊說:“你才辛苦,我可以自己走,你累了,放我下來。”

說著想下來,卻又摟得緊巴巴。

鬱清笑:“我抱。”

抱回屋,陪她吃完飯,魏沾衣困得往被子裡鑽,鬱清今晚倒規矩,什麼都沒做。

第三天,當魏沾衣以為魏良會給鬱清下達更加艱苦的任務時,魏良反倒賣起了關子,讓他倆陪著吃完一頓飯,才開口:“我問你們,領證是不是必須得要戶口本?”

魏沾衣:“當然。”

魏良噢了聲:“那真不巧,我把你戶口本弄丟了。”

魏沾衣:?

鬱清抬眼,輕蹙起眉。

魏良淡淡說:“不過應該是在家裡的,鬱清,這就看你能不能找到了,如果你能找到,就可以順利的帶上沾沾去領證,然後風風光光把她娶走,我絕無任何二話,但如果你找不到,你就娶不到她。”

鬱清放下筷子:“我可以找到。”

魏良點頭:“你有這個信心就好,不拘你多久能找到,隻要找到,你們立刻就可以結婚。”

魏沾衣側過肩膀,小聲說:“小叔,這樣就過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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