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的問題,我才能回答你的問題。”鄭啟巍淡淡道。
嶽哥看上去恨不得把鄭啟巍生吞活剝了,在短暫的對視過後,他頹然倒在椅背上:“我說,我都說。”
嶽哥的背後,是同為豪門的王家。
王家以軍.火起家,之後將重心轉移到化工、機械上麵。恰好鄭啟巍的Z集團和宋氏集團近幾年的合作也是重工業類型,極大地壓縮了王家的生存空間。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王家家主王軒作為當初和鄭啟巍父親同時代的商人,對當初鄭宋兩家的矛盾了如指掌。
他很清楚,隻要宋彬彬不在了,鄭宋兩家的合作自然會中斷。阻礙王家發展的障礙也隨之清除,一舉數得。
鄭啟巍眸色泛冷:“王家麼?我沒找他們算賬,他們反倒自己找上門來了。鄭一,你去知會宋長風一聲,我要和他見麵。”
鄭一:“是!”
“至於你……”鄭啟巍看向嶽哥。
嶽哥忙問:“你的問題我都問完了,現在可以放我們走了嗎?”
鄭啟巍走到他麵前,俯身注視著他的眼睛:“你可以走,但你傷了我的親人,走之前,我要你留下點東西。鄭二,把他帶下去。”
鄭二趕緊答是。
“那,那我老婆……”
直麵鄭啟巍的壓迫,嶽哥最後一道心理防線已然崩塌。這個男人遠比他想象中還要可怕,尤其是那雙寒眸盯著他的時候,讓他有一種被冷血動物盯住的錯覺。
渾身的血液仿佛都凝結了一樣。
鄭啟巍把戒指丟給他:“放心,我不對女人動手。”
嶽哥緊緊抓住那枚戒指,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狼狽。彆看隻有寥寥數語,他們兩個人精神上的博弈和爭鋒卻激烈異常。
當然,結果鄭啟巍完勝。
蕭錦離看夠了熱鬨,自己的免費搬運工具也開始工作,把他連同魚缸一起抱起來。
“我沒有對他的親人動手。”鄭啟巍突然對他說。
蕭錦離一臉懵逼,鄭啟巍做沒做什麼有必要向他彙報嗎?
“但是王軒,我絕對不會放過他。”鄭啟巍狠聲說,“宋彬彬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能讓他白白受到驚嚇。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個人行為,如果有什麼業報,也都讓我一個人扛。”
蕭錦離忽然明白了,鄭啟巍大概把他當做一種祥瑞,能讓好人走運,讓壞人得到報應。
這個幾天前還說著不相信的家夥,現在口口聲聲求他庇護宋彬彬。求你就好好求誠心求,說得這麼委婉做什麼?要不是他理解力十級,根本就聽不出來好麼?
“沒有人可以動我的家人,誰敢動,我要他們百倍償還!”
好吧,蕭錦離承認,這個男人較真起來,帥得有些失真。
午後,蕭錦離在遊泳池沐浴陽光。
數字軍團一字排開,陪遊。
這是鄭啟巍吩咐的,儘管鄭一到鄭四頗有微詞,試圖用有事要忙推脫,但還是被鄭啟巍一眼看穿,不予采納。
“二哥,老大真把那嶽什麼的放了?咱們要不要跟上他,套麻袋揍他丫的!”鄭五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揍你個頭!”鄭一一拍鄭五腦門,“你能不能用你的豬腦子好好想想,以老大睚眥必較的個性,會這麼輕易放了他?”
“可是我明明看他好端端的走了啊?”鄭五不解。
鄭二接過話茬:“有的時候,看上去沒有問題,實際上內裡已經爛透了。你知道老大讓我去做什麼了嗎?他讓我把綁匪化學閹割了。化學閹割你懂嗎?就是給他服藥,讓他再也硬不起來。”
鄭五:!!!
蕭錦離:!!!
原來這就是留下點什麼的意思……不過,仔細想想嶽哥老婆孩子都有了,與其留下其他什麼部位影響生計,還不如現在這樣。
看似冷酷無情的鄭啟巍,原來內心也會有這麼柔軟的一麵。
與此同時,Z集團總部。
人事部經理敲開總裁辦公室的門:“鄭總,這些是應聘總裁特助的人員資料,請您過目。”
“放著吧。”鄭啟巍忙著處理文件,沒有時間翻看。
人事部經理把一摞資料整齊地擺放在一旁。
如果蕭錦離在的話肯定會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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