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紅色火焰的包裹下,他帶著文森特出現在一處海岸邊上。
這裡有一段蜿蜒近百英裡的海岸線,是天然形成的壯觀景象。
“教授,這裡是東德文的侏羅紀海岸?”
“是的。”鄧布利多領著他走向一個拱形懸崖底下。
侏羅紀海岸由三疊紀、侏羅紀和白堊紀的懸崖組成,跨越中生代時期,記載了1億8千年的地理史。
667年連這裡的零頭都算不上,作為葬禮地點還挺合適的。
“教授,會有什麼人到場啊?”
“一些尼可的朋友,還有國際巫師聯合會的部分成員。”
演戲演全套,見證人自然是越有身份越好。
拱形懸崖底下的海麵有一個石質平台,他們走過去就自動浮現出一節節台階。
平台上已經站著一個人。
他留著銀白色短發,身穿深綠色毛呢風衣,手裡還提著一個老式的棕色皮革手提箱。
文森特隻看到背影,但也猜到了是誰。
“我還以為我們會是最早到的。”鄧布利多停在他身旁。
“是我早到了。”他眼神複雜地側過頭,“這位就是韋恩先生吧?”
“你好,斯卡曼德先生。”文森特很有禮儀地伸出手,“我一直都期待與你見麵的一天。”
紐特緊緊握住他的右手,“羅夫經常說起你,他說你是他見過最優秀的人。”
“他沒說什麼壞話吧?”
“沒有,都是一些好的方麵。”
文森特鬆開手,“這我就放心了。”
“紐特,他們還沒到嗎?”
“蒂娜說她會跟奎妮他們一起到場。”紐特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鄧布利多的笑容裡帶著幾分討好,“因為上次的事情嗎?”
“都是你的錯!”
紐特的語氣略帶幽怨,“她已經整整兩周都對我愛答不理的。”
“我可是及時出現的。”
“還有到霍格沃茨任教的事情。”
“你可以拒絕的。”
他朝文森特彎下腰,“孩子,你千萬彆相信他說的任何一句話。
因為你永遠都不知道他想要你做什麼,也無法預計這樣做的後果會是什麼。”
“深有同感。”
鄧布利多見兩人統一陣線,不禁伸手抹了把眼角,“噢——你們傷到了一位老人家的脆弱內心。”
“彆同情他。”
“我知道‘咎由自取’的意思,斯卡曼德先生。”
相見恨晚的兩人互相舉手擊掌,看得鄧布利多是既無奈又鬱悶。
不就是差點被克拉肯淹死嘛,要找都應該找激怒它的腦癱官員算賬。
“文森特,我想你應該已經猜到最近發生了一件大事。”
“不,我不想知道。”文森特搖晃著小腦袋,沒有一丁點想要知道的意思。
看紐特大爺掩飾不住的怨氣,整件事情恐怕會相當離奇曲折。
“在一個多月之前——”
“我不聽我不聽——”他雙手使勁捂住耳朵,加快了小腦袋搖晃的頻率。
鄧布利多剛才就似乎對韋恩家去夏威夷度假有想法,現在主動把事情說出來,百分百可以肯定是另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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