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心腹,管事的可知道眼前這位才是太子殿下真正的心腹,比起自己這種厲害多了,如果得罪了他,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內侍見他如此,冷哼一聲就要離開。
“公公……現在怎麼辦?”管事急的滿頭大汗。
“你想怎麼辦?”內侍停住腳步。
“好生生的兩個人不見了,而且還是皇後娘娘賜下的人,如果英王府一口咬定是我們府上,到時候……他們若是一定要再查,可怎麼辦?”管事的慌張的道。
他方才雖然禍水東移了,也把莊管事忽悠回去,但是保不準莊管事就是咬定自家,英王府的人,他又不敢過於的得罪。
“在這裡的時候,有沒有說什麼?”內侍問道。
“有……說這裡有些味道,好象是有女子住過,奴才聞了一下之後,果然有一些,就說……就說……”
話說到這裡管事的突然想起之前自己的解釋,背心處開始冒汗。
“說了什麼?”內侍的低斥道,一看他的情形就知道要壞事。
“就是按照公公之前說的,是一位姓曲的妾室過來……住了幾天。”管事的結結巴巴,終於把話說了。
“那有什麼,說了就……”內侍放鬆了下來,不以為然的道,但驀的停住,原本放鬆下來的臉色立時繃緊,幾乎是一字一頓的道,“你說什麼?”
“說一句姓……姓曲的被貶的妾室……”管事的頭上也冒了汗,天氣太熱,可他更熱。
內侍抬起腳,一腳踢在管事的身上,把管事踢的蹬蹬蹬的倒退幾步,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直接就坐下了。
“你居然在英王府的人麵前說姓曲的妾室?”
這句話可以在任何人麵前說,就是不能在英王府的人麵前說,因為英王妃就是姓曲,和東宮那個姓曲的妾氏是堂姐妹。
“公公,公公,奴才不知道……奴才隻是聽公公之前的吩咐才這麼說的。”管事的也不敢從地上起來,膝行幾步一把抱住內侍的腿,急道。
“你這是怪咱家了?”內侍陰森森的笑道。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隻是按照公公說的話去做的,隻是沒想到是英王府的人問的。”
管事的急忙搖頭,他當時就是順口這麼一說。
“公公……不是說英王妃和那位……關係很不好,應當不會過來的,而且……而且英王妃的身體不好,任何人都不見嗎?”
“現在……你什麼也不要做,什麼也不要說,如果英王府那邊來問,就說人已經回去了,不在這裡。”內侍冷聲道,現在也隻能如此,管事說的兩點也有理,也幸好如此,否則這事就難以收場了。
“是……是,奴才明白,奴才明白。”管事的劫後餘生,連連點頭,哪裡還敢說不,不過他後怕的記起方才他似乎也是這麼說的,可英王妃身邊的丫環似乎根本沒聽到似的……
“曲雪芯?”曲莫影挑了一下眉頭,心頭一動,以往的那一絲猜疑又湧了上來。
“聽那個意思是的,東宮如果沒有其他的曲姓妾室,那就是了。”雨秀想了想,肯定的點了點頭。
她當時搶了話,目地就是不讓管事的解釋,莊管事也是同樣的道理,到最後管事的也沒能多說什麼,都是自己說的那個意思。
“沒有其他人。”曲莫影道。
從來沒有其他人,所謂的曲雪芯,她是不信的,曲雪芯在東宮,也就是一個會喘氣的人,比一般的下人都不如,根本見不到裴洛安的麵,又怎麼會一貶再貶,現在的柳景玉也不會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憑著曲雪芯對她沒有半點威脅,就不可能衝撞到她。
既不是衝撞裴洛安,又不會衝撞柳景玉,曲雪芯就不可能再一次被貶,水眸緩緩的眨了眨,長睫處有一絲陰鷙,裴洛安還真是費儘心機的要留下……一命。
季悠然這一命關係可真大,絕不隻是自己知道的這些。
季悠然居然在這裡,倒是意外之喜,原本隻是想看看這裡有什麼特殊的地方,現在看起來還真是特殊,季悠然居然在這裡?那她還真的找機會去看看……
“主子,現在怎麼辦?”雨秀見她沉默不語,急切的道,“這事宜早不宜遲的吧?如果遲了,他們會不承認的。”
就怕最後“送”出去的這兩個丫頭沒半點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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