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的目地是什麼?”顧大人換了一種問話。
越文寒依舊搖頭:“這事……很怪。”
“越大人也覺得怪?”顧大人左右看了看,見北疆的人沒注意到他們兩個,這才又壓低了聲音道,“聽說最早的時候行刺的是北疆的公主,特意的到內院去行刺一個公主,這……看著還真的讓人覺得有些……不對勁。”
方才奇雅公主的丫環還在院子裡嚷嚷,說那些刺客要殺的是二公主,說那些人先是對二公主動的手。
“顧大人覺得這種事情……和二公主有關係?”越文寒聽懂了。
“越大人,刺客聲勢這麼大,可最後才衝到二皇子麵前,這個時候二皇子已經戒備了,怎麼也不可能站到最前麵冒險,這所謂的危險,從來就不是二皇子的,但二公主不同,她當時是真的……遇險了。”
顧大人含糊的道。
大家都是辦案的,有些方麵猜想的相近,越文寒其實也是這麼想的,眼角挑了挑:“顧大人覺得是有人想殺二公主,這才弄出這麼大的陣勢?”
這陣勢的確夠大的,聽說有二、三十個黑衣人,這麼多人又和想象中的不同,顧大人這時候也不能說這件事情肯定和後院有關係。
後院的女人,從皇家論起,最高的就是太子妃,之後是英王妃,景王妃以及其他閒用王爺的王妃,這些女人雖然身份尊貴,但也不可能暗中有這麼多人吧?
這……細想下去,可不太好……
一個衙役,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手裡捧著一件東西:“越大人,有線索。”
“什麼線索、”越文寒站了起來。
衙役把手中的線索送上,居然是一對耳環,放置在一個很精致的飾盒裡,看著就不一般。
“哪裡找到的?”越文寒仔細的看了看之後,問道。
“就在後麵的院子裡,公主的地方,之前刺殺公主的人,就是在那個地方出現的,後來被人發現逃了,這個飾盒可能是他當時慌亂之下掉落的,方才已經問過公主的丫環,這裡麵並不是公主的東西。”
耳環看著的確很精致,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
“這是……女子的耳環。”顧大人低呼一聲,下意識的看向越文寒,這無形之中和他之前的猜測吻合了。
越文寒點點頭:“就在刺殺公主的地方?”
“就在刺殺公主的那個地方,從草叢裡找出來的,那個刺客摸到公主的地方,暗中對公主下手,看這樣子是特意去刺殺公主的,沒想到公主命大,居然摔了一跤,順便逃過了一劫,那時候已經驚動了護衛,這個刺客慌亂之下,就丟了這件重要的東西。”
衙役想了想,把事情組織起來稟報。
越文寒笑著點了點頭,臉上露出幾分讚許:“倒是一個有能力的,你叫什麼名字?”
“小的名叫周安。”周安答道。
“不錯!”越文寒點頭,算是對周安的讚賞。
正說話間,一個北疆的侍衛過來,走到越文寒麵前:“越大人,我們殿下有請。”
越文寒點點頭,把飾盒關上,放入袖中,請顧大人在這裡照看,他跟著北疆的護衛進了院子。
奇烈皇子已經重新梳洗過了,看到越文寒進來,臉色也沒有起初的冰寒,甚至還向他客氣的笑了笑。
“越大人,聽到找到了一對耳環,是刺客掉落的,不知道我能不能看看?”
“二皇子,請看。”越文寒從袖口中取出了飾盒,往前遞了過去。
奇烈皇子接過,仔細的查看起來,聽說這麼一件東西之後,他立馬就讓人去請越文寒,生怕有一絲絲的差錯。
現在看清楚這耳環跟自己沒有關係,這才鬆了一口氣,把飾盒關上,推給越文寒:“越大人,這飾盒跟奇雅沒有關係,肯定不是奇雅的東西。”
“要不要請奇雅公主看一看?”越文寒認真的道。
“不必了……”二皇子搖頭。
“二哥,我要看。”他身後忽然傳來奇雅公主的聲音,她也是聽到了這麼一個消息,忍不住過來認一認。
“你現在過來乾什麼,好好休息,傷了身體更不宜多動。”奇烈皇子溫和的斥責道。
“二哥,我若不過來看看,怎麼也睡不著,誰知道什麼時候又有人想刺殺我了,這一次跟著二哥到大周,原本是為了兩國的和平,若是因為奇雅,最後讓兩國之前的和談化為灰燼,前功儘棄不說,也使得兩國的百姓不得安寧,那奇雅的罪過就大了。”
奇雅公主柔聲道。
這話說的很好聽,和她之前的言論完全不同,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此時的她依舊是為了兩國和親,為了兩國的百姓而來的識大體的北疆公主。
越文寒微微一笑,見奇烈皇子不再阻攔,就把手中的飾盒往奇雅公主麵前一送。
奇雅公主急切的上前,一把拿起這個飾盒,放在掌心處,仔細的察看起來,她看的比奇烈皇子更仔細,必竟這事是關乎到她的生死安全的。
也因為更仔細,所以她看到了邊角處那個幾乎被其他人忽略的字體,原本柔和的臉立時變得陰沉起來,用力的咬了咬牙,如果讓她知道是哪一個賤人暗算了她,她就算是拚了所有,也要那個賤人的命。
“越大人,這上麵有字吧?”平了平氣,用力的深呼出一口氣,奇雅公主牙關緊咬,低緩的問道,手中的耳環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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