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妃。”一邊的廂房處出現了柳景玉身影。
把越文寒的事情解釋掉之後,她帶著人出來正打算往靈堂去。看到劉藍欣過來,柔和的迎了上去。
太子的意思,這個時候對景王府的人應當更和善。
等到了劉藍欣近前,柳景玉才發現劉藍欣的情形很不對,眼神憤怒,臉色蒼白,“太子妃娘娘,是不是我們王府的人得罪了您?”
“景王妃何出此言?”柳景玉的笑容淡了下去,不悅的問道。
“太子妃還記得我之前到東宮的事情?”劉藍欣問道。
“自是記得的,不是說今日景王妃會過來嗎?”柳景玉反問道,隱隱覺的不太好,臉上雖然鎮靜,心卻是提了起來。
“那太子妃還記得我對您說起的,我們府上的曲側妃有身孕的事情嗎?”劉藍欣一字一頓的道。
越文寒以及周圍之前要跟著他離開的一些人全停下了腳步。
景王府的側妃有孕了?這可是大事,特彆是在這麼關鍵的時候,皇上的幾個兒子雖然成親了,但至今沒有一位生下子嗣的,如果這位側妃肚子裡的是一個兒子,那就是未來的皇長孫。
有了皇長孫在,皇上說不得會考慮到這麼一個理由,放了景王。
“這事景王妃特意的向我說起過。”柳景玉不置可否,卻在特意上麵加重了聲音。
“那一日,我到東宮的確和太子妃不小心說起此事,但之後也就不再多說,隻說了今日會到柳府祭拜,和太子妃約了,可對?”劉藍欣看著憤怒不已,她帶著英氣的臉,這時候蒼白而憤怒。
“的確是約了。”柳景玉小心翼翼的道。
“太子妃知道我會過來,也知道如今這個時候曲側妃必然也會跟著我一起過來,所以柳府的人就把曲側妃給推下了水嗎?”
劉藍欣手指顫抖的往一個方向指了指:“方才我們進府的時候,曲側妃身子弱走在後麵,我急著過來先見太子妃,沒想到才離開曲側妃不遠,就發生了事情,曲側妃居然被你們府上的一個丫環給推下了水,我想請問太子妃,這是什麼原因,為什麼容不下一個側妃?”
一個側府已經懷上身孕了,已經讓人震驚,而現在這個側妃被柳府的丫環推下水是什麼意思?
景王身邊的側妃懷了身孕,太子東宮卻沒人懷上,這是不是代表下一代的皇長孫出在景王府?
太子之所以能成為太子,最初的原因就是因為他是嫡長子,而今這個嫡子成了疑問,也就隻剩下長子的名頭了。
現在這個嫡長孫生下來,會不會更得皇上的寵愛,這以後這皇位也可能因為皇長孫的原因,落在皇王府?
站在一邊過來祭拜的眾人,有一些跟皇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立時聽懂了劉藍欣話中的意思,臉色沉重起來。
東宮的這位太子妃難不成真的做了這種事情?
這位太子妃性格善變,很多事都能做到極端,這件事情還真的說不準,誰知道她是不是覺得景王府的側妃搶了皇長孫的位置,直接下了手?
必竟這位之前還因為生母的事情自縊過。
因為生母的事情自縊,這在曆史上也從來沒有過,哪一朝哪一代的太子妃會做出這等丟人現眼的事情。
既然這樣的事情都能做得,現在這樣的事情似乎也不是那麼難以得解
“景王妃胡說什麼?”柳景玉也惱了,臉色一沉,“我方才正在跟越大人說起之前的事情,大家冰釋前嫌,,景王妃怎麼就說到曲側妃的身上,景王妃什麼時候帶著曲側妃過來的,我還不知道。”
今天出喪,又是太子妃的生母,來的人不少,就算不看在柳府的份上,看在太子東宮的份上,大家都會走這麼一趟。
來的人多,接待的人有些不夠,不過今天以祭拜為主,有的人祭拜一下送上祭禮就走了,原本就不需要接待。
當然來的人多,亂的地方也多,柳景玉現在已經嫁入東宮,也不願意多管柳府的閒事,況且她身份不一般,有事也不會找她,對於一些事情她的確是不了解的。
“太子妃,我們王爺已經因為您的事情被關起來了,現在還得等著皇上重新問過而今我們府上就隻有幾個弱女子,如果太子妃真的容不下我等,我們願意死在太子妃的麵前。”
劉藍欣憤怒之極,這話說的極淩厲,直指柳景玉要害了景王府側妃肚子裡的孩子,把自己放在了一個弱勢而又悲憤的位置。
“景王妃,事情還沒有查問清楚,就說是我們府上所為,是不是太武斷了?”柳景玉又急又氣,卻又不得不壓下心頭的怒意,免得劉藍欣又說出什麼難聽的話。
如今景王府在風口浪尖,自家的東宮又何嘗不是
劉藍欣招了招手,從她身後出來一個丫環,“撲通”一聲跪到了兩個人的麵前,一五一十的把方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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