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隻是那些小姐們有這個意思,其他府上的老夫人、太夫人也是一口一個景玉縣君,對柳景玉稱讚有加。
柳景玉和太子兩個的親事,幾乎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這個關口,當然隻有讚譽,對柳景玉一個勁的稱讚就對了。
齊國公夫人向來喜歡柳景玉,都要笑成了朵花了。
如果是往日,齊國公還會跟著呼應一番,雖然他對柳景玉也沒有那麼上心,但必竟是自己的外孫女,又怎麼可能忽略了去,而且柳景玉也的確出色,平日裡對府裡的長輩也尊敬,有什麼事情,處理的也乾乾淨淨。
很有氣度。
以往齊國公甚至覺得柳景玉也算是自家府裡的自豪,他雖然孫女、外孫女不多,但有一個頂彆人好幾個,說出來也是有麵子的事情。
可現在,看到角落裡那麼小的一隻的曲莫影,齊國公卻覺得心頭一悸,往日的自豪再沒有半分,甚至還覺得愧疚、隱隱有些不同於一般的悔意。
有嗎?
或者也是有吧,可是他也不想這個樣子的,他也沒辦法。
往日看不到的時候,還可以不去打聽,不去問,或者就隨口一問,下麵的人說什麼,他就信什麼,努力的記自己忘記這件事情。
而眼下,當齊國公夫人當著曲莫影的麵,驕傲的說起柳景玉的時候,齊國公卻象是被踩了尾巴似的,臉色一沉:“景玉是景玉,香玉才是齊國公府的小姐,你也彆沒事總說景玉,忽視了香玉。”
齊國公夫人臉色一僵,被齊國公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這麼說,臉上有些掛不住,臉色也沉了下來:“國公爺是什麼意思,是說我慢待了香玉不成?”
齊香玉是庶子的嫡女,齊國公夫人向來看不上。
“我沒有這個意思,隻是景玉必竟隻是外孫女,今天的宴會,香玉才是主人。”齊
國公不悅的道,見齊國公夫人的臉色越發難看,立時站了起來,神色稍稍和緩,“差不多時候就開席了,景玉還沒到就沒到吧,必竟這是齊國公府的宴會1”
這是表示對柳景玉的不在意了?
一邊的幾位老夫人、太夫人麵麵相窺,不明白齊國公為什麼說這樣的話,難不成景玉縣君得罪了齊國公,惹得齊國公動怒了,可方才明明齊國公說起景玉縣君的時候,也是帶著笑意的。
齊國公說完轉身就走,沒留給齊國公夫人詢問的時間,隻氣得齊國公夫人惱恨不已,但又不便當著滿堂的賓客說什麼。
最近齊國公的脾氣越發的古怪起來,莫名其妙的要辦賞菊宴不說,還時不時的會發火,齊國公夫人心裡也是憋著一肚子的火。
自家的外孫女出色,又是自己的血脈,多說幾句怎麼了,怎麼就惹得不是齊國公府的小姐的話出來?
隻要一想到這話,齊國公夫人就覺得心口不舒服。
她自問做的也不錯,就算是庶子生下的女兒,她向來也對她不錯,但是跟自己的親外孫女當然是不能比的,難不成這也惹得國公爺犯酸嗎?
還是說齊香玉去國公爺那邊說了什麼?
齊國公夫人狐疑的看了一眼坐在邊上,一動也不敢動的齊香玉,又覺得不是,這個孫女她是知道的,對國公爺是很害怕的,沒有事情絕對不敢往前湊和。
那最近到底是為了什麼,國公爺這麼喜怒無常,說是要賞菊,沒菊花還要進宮找皇上去求幾盆過來,之後又把自家女兒在皇後娘娘處得來的兩盆,也擺到了這裡來。
想想象什麼話,堂堂一位國公爺,沙場上殺出來的鐵血戰將,平日不進宮,一進宮就是為了幾株菊花,隻關注家裡的賞花宴了,著實沒臉。
國公爺最近到底是怎麼了?齊國公夫人覺得這裡麵必然是有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眼睛若有所思的掃過齊香玉,如果不是跟齊香玉有關,那就是跟景玉有關了?
也不知道景玉這丫頭,哪裡惹到這個老頭子了。
齊國公夫人一時也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收斂起心裡的情緒,和幾位老夫人、太夫人解釋了一下,算是把方才齊國公帶過來的沉悶的氣氛解釋走了,而後吩咐身邊的人去準備宴席。
這會時間,對麵的花廳也打開了,兩方的窗戶正對著,又都是大開,站在對麵,可以看到這邊的人。
當中又隔著放置菊花的院子,還有幾位年輕的公子從對麵的花廳出來,站在園子裡賞花,原本也要出去的小姐們都停下了腳步,規規矩矩的坐在花廳裡賞。
各府的老夫人、太夫人都在,小姐們看起來規矩的不行,唯有目光時不時的看向外麵,當然,對麵的公子們就比小姐們來的大方,轉過頭的時候也會看向花廳裡的小姐。
正對著的窗戶都很大,又是打開,並且高高的挑起窗簾,兩下裡看的都比較清楚。
平日裡也難得看到這麼多的小姐,年輕的公子們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永寧侯世子,這香囊是不是你的?”忽然對麵的花廳裡有人叫了起來,惹得小姐們這邊也關注起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