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就給了一個機會給明仙兒……
東宮,太子裴洛安帶著幾個內侍和內侍,大步的往內院而去,有丫環、婆子看到,急忙避讓在一邊,看這情形,應當是太子去見季側妃了。
季側妃娘娘之前被禁足,最近似乎有放出來的跡象,這幾日太子已經重新去看季側妃了,看這情形,也就是一兩日的事情。
隻是,今日太子殿下的神色不對。
到季悠然院子的時候,早有婆子遠遠的看到裴洛安過來,去稟報了季悠然,季悠然到院門處來接人。
看到裴洛安進來,急忙側身一禮,柔聲道:“見過殿下!”
這幾日她柔順的很,事事都恭順不已,為了把太子引過來,甚至賄賂了太子府的不少人,這才有了這幾日太子頻頻過來的事情。
昨天晚上太子還答應她,這幾天就免了她的禁足,讓她重掌東宮的後院。
正心思百轉之間,耳邊一聲冷哼,裴洛安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大步往裡行去。
季悠然愣了一下,急忙跟了進去。
正屋裡,裴洛安坐下,目光陰冷的瞪著季悠然,瞪得季悠然毛骨悚然,慌得重新再上前行禮。
裴洛安揮了揮手,隻留下一個內侍,其他人都下去。
“季悠然,孤的簪子呢?”裴洛安厲聲問道。
“簪……什麼簪子?”季悠然哆嗦了一下,忙問道,抬起蒼白的臉,整個人看著一臉的茫然,仿佛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似的。
“孤放在書房裡的簪子,哪裡去了?”裴洛安一字一頓的道。
“太子殿下……您……您說的什麼,臣妾不明……明白。”
季悠然惶急的道
。
裴洛安的手重重的一拍桌子,震得上麵的茶盞跳了起來,幸好裡麵也沒多少茶水,才沒有溢出來:“季悠然,你是不是要孤把人叫過來對質?”
“太子殿下,臣妾真的不明白您說的是什麼?”季悠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含淚看向裴洛安,“臣妾這幾日一直禁足,並沒有出院門,又怎麼知道殿下身邊的簪子不見了?況且這簪子是殿下要送給什麼重要的人的嗎?能不能讓臣妾也知道一下。”
季悠然說著慘色道,笑容苦澀,“臣妾還從來沒見殿下對女子用的簪子,這麼上心過,總得讓臣妾知道一聲,就算是死,臣妾也應當能知道殿下的本心的吧?”
這話說的極委屈,聲音微微顫抖,眼眶中掛著的淚水終於落了下來,緩緩的滑過白嫩的臉。
“你真的不知道?”裴洛安皺起了眉頭,審視著她。
“臣妾……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殿下若是不信,可以問這裡的人,問問臣妾有沒有聽殿下的話,私自出去過?”季悠然拿帕子抹起了眼淚,因為太過於委屈,眼淚越擦越多,聲音也不自覺的哽咽起來。
“臣妾自知之前的事情做錯了,不應當和曲表妹……這幾日心裡總是難過,就算知道殿下心裡真的另有他人……臣妾也不會胡亂的對簪子如何?”
“真的不是你?”裴洛安的神色稍緩。
“真的不是臣妾,殿下不信自去查就是。”季悠然一口咬死,絕不知道,絕對不能知道,也不敢知道。
“不是你還有誰,斜風那丫頭不是你的人嗎?”裴洛安反問道,目光依舊陰沉沉的鎖定季悠然。
季悠然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那種無形的殺氣讓她清楚的知道,如果答錯了,裴洛安絕對饒不了自己。
“殿下,斜風是太子妃的人,一直是太子妃的人,就算現在跟了臣妾,這心裡也隻有太子妃,殿下難道不知道嗎?”季悠然大哭道,“臣妾原本是看在太子妃的份上,才收留了她,還給她開了臉,可她之後的行事,卻沒有顧及臣妾,這段時間,更是很少到臣妾這裡來。”
“所以說,這件事情,你真的不知道?”裴洛安還在審視她。
“臣妾實在不知道殿下說的簪子,不管殿下送給誰,臣妾都不敢說什麼。”季悠然抹去眼淚,低頭跪伏在地。
見她如何臣伏的姿勢,裴洛安臉色稍安,道:“起來說話吧!”
“多謝太子殿下!”季悠然哭著起身,委屈不已。
“不是你,還有誰?”裴洛安沒注意到她委屈的表情,自言自語的道。
“殿下,到底是什麼重要的簪子,您說於臣妾聽聽,說不定臣妾就能幫您分析出來。”季悠然擦乾淨眼淚討好道。
“不用!”裴洛安站了起來,冷冷的睨了她一眼,“最好這事跟你什麼關係也沒有,否則……”
冷哼一聲,轉身大步離去。
身後,季悠然緊緊的咬緊牙關,她恨,但又覺得可笑。
季寒月都死了,太子居然還一心想著她,一個死人,人都爛沒了,還要用什麼簪子,真是可笑……
她不能坐以待斃,皇後娘娘,她還有皇後娘娘……:,,,,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