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二 (下)(1 / 2)

坐在布加迪敞篷跑車的副駕駛坐上,林白楊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車外。從夜總會驅車二十分鐘,來到一大片鼠尾草園地,林白楊一直保持著斜著腦袋一動不動的望著窗外的姿勢。做過錯多,不動則不做。

夜晚的鼠尾草伏在低矮的地麵,隨著夜風吹拂擺動身子,比白天濃鬱的香味彌漫四周,夜間的微甜香氣像一場浮華的幻象,讓人在霧氣中沉迷。

林白楊睜大著眼睛看向遠處的木屋,守園的工人在屋裡點亮一盞暗黃的燈,整個屋子在夜間霧氣彌漫下幻影如假。

“嗨,你看。”裴奕用手指著天上滿天繁星,“瞧,那是北鬥七星,嗯,以前都沒覺得像柄勺形狀,今天仔細看,還真得蠻像的。”

林白楊順著他的手望過去,裴奕用手指在她眼睛前方指指點點,“你數數看,一、二、三、四,、……嗯……五、六……哦,七在那,快看快看。”裴奕找齊七顆星星,像個孩子一樣屁股林挪向林白楊。林白楊轉過頭去看著裴奕,裴奕也低著頭望著她,這是一幅讓人不忍心破壞的美妙相凝場景,裴奕緩緩低下頭,林白楊眨眨眼,“那不是北鬥七星,鬥杓西指,天下皆秋,你那鬥杓指反了。”

林白楊頂著一幅蘿莉的身子,裡麵裝著一個猥瑣的大媽,就彆指望她屬性是清音柔體易推倒了,裴奕一愣,昂頭看著七星,暗想女孩子不是都吃星座這一套的嗎?不過說起來這個鬥杓還真不是指西方,難道是剛才從第五顆開始就弄錯了?

林白楊順勢假裝打了個哈欠,小腦袋歪在椅子上,裝柔弱的說,“太困了,天也晚了,我們回去吧。”因為哈欠而暈濕的一雙眼睛偷偷瞅了瞅還在數星星的裴奕。

林白楊那眼,小時候叫凶器,故作濕萌萌的往大人這麼一看,啥好吃的都往這堆了;現在長大了,是殺器了,裴奕一看這眼神就想到了上午的時候把她壓在床上,嘟著小嘴哎喲喲叫喊,眼睛情/欲迷蒙像染了霧氣一樣的摸樣。

裴奕自打算把她拉出來就是這麼壞打算,現在感覺她在主動勾引自己,怎麼想怎麼來勁了。哪能就這麼輕易放過她,不過裴奕這家夥是個表裡不一的家夥,嘴上一套心裡一套。這邊老實的答應了準備開車回去,這邊開始小動作了,點火,啟動,蓋好車篷,關上窗戶,開好空調,還不忘把車門給鎖了。裴奕彎下腰附過身去給她係保險帶,臉正對著林白楊的雙峰。隨著呼吸,左右兩邊的肉團微微起伏,這保險帶係得又慢又曖昧,林白楊儘量把自己往椅背裡縮,心想這孩子年紀小小就這麼色,這臉都快埋在胸脯裡去了。係好安全帶,裴奕把林白楊的椅子往後移,放平了。

林白楊一看這架勢就知不妙,爬起來就去開車門,車門被鎖了,裴奕當她是害羞,抓著她的雙手把她壓在副駕駛座上,另一隻手就開始胡亂沒章法的亂摸。越摸越激動,裴奕感覺自己的小弟/弟硬得發疼了,伸手脫林白楊的衣服。白色的T恤被他推到了胸口上麵,露出白色的簡單文胸。下麵的牛仔褲不是很好脫,裴奕有些微微喘氣。

林白楊又氣又羞,小屁孩色膽包天啊,居然還玩車震。她抬起一隻腳準備給他來招斷子絕孫腿,卻發現自己的腿抬在半空中動彈不得。林白楊在心裡罵了聲cao,情節大神這是無處不在的指導劇情走向正規,NPc臨床發揮的餘地都被cuT了。

裴奕正愁褲子不好扒,誰知這女孩這麼主動,腿一抬就等著被扒褲子。裴奕暗笑,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表麵上慌慌張張要打開車門逃跑,實際上比他還著急,瞧這腿抬的多有角度,環著他的腰剛好一圈。裴奕也是個行動派,順勢把她kuzi脫下一邊,一隻手開始探她下麵。

林白楊終究是個蘿莉身大媽心,被劇情大神征服的同時還要頑強抵抗下,“不行,你沒有帶避孕套。”她算準了裴奕車上不會放這個玩意。

裴奕頭埋在雙峰間,悶聲道,“吃避孕藥能保三天,我明天給你送藥。今天不需要那玩意了。”

林白楊兩眼一翻,騰出一隻手把他腦袋從胸前推開,汗濕的劉海貼在他飽滿的額頭上,眼睛因□而微眯,挺拔的鼻梁上還有微微的汗珠,嘴唇紅得發豔。林白楊看到他的唇就想到剛才他在胸前左舔右親留下的一連串濕吻。再淡定的大媽也不能抑製心裡的小起伏,更何況這家夥開始握著她的手,一隻手指挨個的親過去。癢癢麻麻的感覺從指腹傳來,當年革命烈士上手夾刑也不過如此了。

裴奕手往下摸,撥開蕾絲小底褲,撚起一絲黏液,舉到林白楊眼前,“小色女,你餓了?”裴奕利索的脫下自己的褲子,東西已蓄勢待發。

俊美的臉卻說出這樣的話,林白楊有種違和的肆虐感,她一個哆嗦,忍不丁的被他衝進了身體裡。當無法反抗生活的時候,隻好躺下來享受了。狹小的車內一人在奮戰,一人躺在身下時不時的□出聲,像是鞭笞男人更加奮發的鞭子。喊一聲,身上的人就更狠更深幾分。

林白楊的雙腿纏在裴奕腰上,隨著他的動作腳丫子一下下的拍打他的臀部,腳鏈上的鈴鐺一晃一晃,圓潤的腳趾頭繃得緊緊的。

激情過後,裴奕趴在林白楊的身上半天不動彈,腦袋慵懶得在脖子上拱來拱去,像隻黑色毛發的小貓,林白楊一巴掌打他腦後,把他推到一邊,“喘不上氣了。一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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