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六 (下)(1 / 2)

裴奕拉著林白楊出了包廂,塞進了車裡,抱上了樓,再往床上一丟,這係列動作嫻熟流暢、一氣嗬成。

林白楊被砸在床裡,小嘴還不饒人,“裴二,我們不是分手了嗎?”她從床上跳起來,小腳在床墊上跺來跺去,“我騙了你,你甩了我,我白白被你乾了這麼久,你不虧,我才虧。”林白楊越說越氣,指著裴奕,“一個禮拜不見,你不是活得照樣多姿多彩?!瞧你新找的那個女人對你多熱情,來,來,來,讓姐姐瞧瞧你耳朵紅不紅。”

裴奕聽得是腦門抽筋,跳過去就要抓她。他往左邊,林白楊就從床上跳到右邊的地上;他往右邊,林白楊就跳到左邊地上;他往床頭跑,林白楊就往床尾鑽。氣得他趴到床上要去抓她的腳,林白楊一看他長手神過來,尖叫一聲往廁所跑。

一個在廁所裡拚命地關門,一個在外麵用力地推門。裴奕的腳擋在門縫裡,用力一推,林白楊踉蹌地往後倒,裴奕趕緊抱住她,咧著嘴,“長本事了,繼續跑啊,跑到哪裡我都會把你抓回來。”

林白楊垂死掙紮,手腳並用一起招呼在裴奕身上,打得他心癢難耐,抱著她的屁股往洗漱台上一擱,擠進她的腿間,

林白楊坐在冰冷的洗漱台上,打個哆嗦,抬起屁股就要往下蹦,裴奕壓著她的腿不讓她動。林白楊隻好扭來扭去,半邊屁股懸在台子外麵,晃晃悠悠地要掉下來。

裴奕捏著她的下巴輕輕的吻,在她還生氣微撅的嘴唇上掃過,“誰告訴你我們分手了?”

林白楊的嘴唇被他咬在牙齒之間,含糊的說,“你不是怒氣衝衝地說,要彼此冷靜嗎?”裴奕一聽,氣地牙齒用力,把她的下嘴唇吞進口中,低聲怒道,“冷靜而已,冷靜和分手,你難道不懂中文嗎?兩個詞會是一樣的嗎?”裴奕捏起兩根手指頭去掐林白楊的屁股,掐地她張開嘴喊疼,裴奕一見她張開小嘴,舌頭就如蛇一樣鑽了進去,在她濕滑的口腔壁到處溜,舔來舔去就是不去糾纏她的小香舌。

林白楊想把他的舌頭推出去,可裴奕的舌頭靈活得到處鑽,就是不和她正麵交鋒,兩個人在彼此的唇間一個追一個躲,吻得密不可分。

裴奕往後退一步,凝視著眼前這雙因為生氣和情動而濕漉漉的動/情的眼,用額頭抵住她的額頭,存心逗她,“今天那個找你麻煩的那個女人,漂亮嗎?”

林白楊哼一聲,“裴二少看上的女人哪有不漂亮的?”她把頭擰到一邊,“和你一樣,千裡挑一萬裡選一都難得一見的角色,都是和內心成反比的貨。”林白楊還不忘埋汰他。

人在自己手上,也不怕她跑了,自己還有一個晚上的時間好好調/教調/教這個臭丫頭,裴奕也不在乎林白楊的冷嘲熱諷,他把林白楊的臉扭向身後的鏡子,戲謔地說,“你就真覺得鏡子裡的這張臉有那麼漂亮迷人?你對自己的外貌還真有自信。”裴奕心想,小爺我從頭到尾看上的就隻有你一個,彆以為除了你,我就沒人要了。隻不過是除了你,我誰都不想要!

裴奕把林白楊的長裙拉到腰間,光潔□出的雙腿垂在台下,林白楊用手緊緊拽著裙子,抱在胸前。裴奕雙手從她腿上撫摸到上身,被她的手橫欄在胸口處。裴奕忽然向我退一步,林白楊原本半靠在他身上的重量一下落了空,沒有保持平衡差點栽了下去,第一時間用手摟住了裴奕的脖子,兩條長腿也圈上了他的腰。

看身旁的女人這麼主動,裴奕怎麼能不解風情呢,他抓住她的屁股緊緊地抵著自己腰下,一個禮拜未見的思念像傾盆大雨一般宣泄而出,將他澆了濕透,從心裡到身體,都極度渴望懷裡的人。連最後的束縛都來不及脫下,裴奕把自己埋/進了她的身體,舒服的輕歎一聲,想,總算又逮到她了。

裴奕低喘,在林白楊身上衝刺,撞得她身體往後退,又被他的大手狠狠拉回。

林白楊窩在家裡看了一個通宵的電影,激情過後的疲憊重重襲來,她想掙紮著起身回家,但敵不過困意,裴奕抱著她,在耳朵低言,“你睡一會,晚會我喊你。”林白楊窩在他懷裡縮縮肩膀,閉上眼睛,想,就睡一會,就一會。

林白楊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裴奕的大手在她胸前亂揉,揮開他的爪子,問,“幾點了?”

“淩晨一點多了。”

林白楊嗯了一聲,努力戰勝困意,搖搖晃晃地起身,不能做在外過夜的壞女孩,更不能給夏洛克做壞榜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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