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奕也學著林白楊,捏著拳頭放在她鼻子方向,“小豬!”
林白楊合著兩隻掌放在裴奕嘴巴位置,一扇一扇的,“鴨嘴獸!”
裴奕豎起手指擱在林白楊發頂,“小白兔!”
林白楊跑到裴奕背後,從後麵伸出兩隻手,上下撲騰,“天使!”
裴奕轉過身抱住林白楊,低頭吻住,在唇邊細語,“你才是我的天使。”
林白楊被他吻得渾身無力,摟著他的脖子才站穩。
裴奕微微喘氣隔開兩人,看著林白楊在夜晚的星光下雙眼迷離泛著水光,忍不住又上前含住了她的唇。林白楊被他忽然而至撞到了牙齒,輕哼一聲,裴奕聽見她那清涼微顫的喉音,在薄暮的海邊的空氣裡悠悠揚揚的浮蕩著,四邊的空氣一刻一刻的濃厚起來。海麵上的涼風又掠過了她的發絲撫上了他的臉,他覺得自己的心也隨著夜風飄了起來。
裴奕在林白楊的臉上又啄了幾口,牽起她的手往前走。林白楊跑向海邊,驚喜的指著衝上岸的小蟲子,“看,這裡好多會發光的海蟲。”
裴奕點點頭,海岸線上星星點點布滿了瑩黃色小蟲子,遠遠看過去像一條彩帶,對岸的萬家燈火如浮羅交怡,交相輝映在海裡一片光彩。兩人順著往前走,再前去已沒有路燈了,林白楊猶豫著要轉身回去。
裴奕拉著她往前繼續走,“前麵彆有洞天,跟我來。”
走了大概十幾分鐘,前方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礁石,半浸在水裡屹立在岸邊。裴奕矯健的幾步登了上去,伸出手拉林白楊,林白楊半拽半爬手腳並用登了上來,站在礁石上四下看,茫茫無邊的大海上,滾滾滔滔,一浪高似一浪,撞到腳下的礁石上,唰地卷起幾丈高的雪浪花,猛力衝激著岸邊沙子,退去後又了無痕。
裴奕用手蒙住她的眼睛,“等下,我讓你睜開眼來你再睜開來。”
過了一會,林白楊睜開眼睛,裴奕亮著手機電筒照在周圍,“找找寶物。”
林白楊低頭,腳邊擺著一個大的貝殼,在電筒下泛著白光。打開一看,林白楊驚呼一聲,裡麵擺著一枚漂亮得讓人不敢直視的銀色戒子,上麵鑲著一顆心形的鑽石在夜晚發著光。
女人都愛禮物,因為在女人的心裡饋贈禮物是給予最為明顯的表達愛的形式之一,林白楊拿起這枚昂貴的戒指,也不跟他客氣,伸出手指讓裴奕幫忙戴上。
裴奕接過戒指,舉著她的手問,“戴哪隻手指?”林白楊比比中指,“戴這吧。”
裴奕給她戴上,剛好合適,“我很想買小一號的,希望能戴在你的無名指上,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希望你能再等我兩年。”裴奕看著她,問,“可以嗎?”
林白楊感覺自己血管突突地跳,她微微垂下頭小聲的嗯了一聲。又覺得這樣羞澀靦腆不像自己的作風,林白楊抬頭笑笑,挑挑眉比著自己的中指問,“漂亮嗎?
裴奕看著林白楊對自己比個中指還眉飛色舞的,他忍俊不禁,抓起橫在他麵前炫耀的中指,把那根戴著戒子的中指含進嘴裡,看著林白楊,“這個手勢是在暗示什麼嗎?”
林白楊腦神經回路才算反射過來,紅著臉要把手指從他嘴裡抽回來。裴奕低下頭,鬆開嘴,覆上她雪白的脖子,把她抱起來輕輕放在高大的礁石上,一個接一個的吻落在林白楊的身上。
林白楊捂著鬆開的衣服,還在教訓裴奕,“你說你一上層社會的人,怎麼整天都儘想著這種事情?怎麼不把這精力用來做些對社會有貢獻的事情。”
裴奕邊親邊笑,“上流社會的人,總喜歡做點下流的事。”他一邊掀她的長裙,一邊用手下探,嘴裡還在打趣,“如果我不做這種事情,就是反人類罪了。”
林白楊最近實在是累壞了,每晚都得把裴奕喂飽才肯睡,她這回說什麼都不想在這荒郊野地行事。總之是左推右攻就是不讓裴奕得逞。可裴奕臉皮多厚,權當林白楊是在跟自己客氣,可都是自己人了,還客氣什麼?!裴奕嘴上君子說什麼“寶貝我一定尊重你”,“寶貝我不會再讓你生氣了,”可手上依舊流氓的很,他遵循情到深處自然濃的理念,沒多久就就把林白楊當場給辦了。
身後的礁石硌著林白楊的背疼,她痛呼出聲,喊裴奕把自己放開。
裴奕把她抱著坐了起來,兩人就這麼麵對麵的緊貼在一起,林白楊羞得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可裴奕還無恥的讓她動動。林白楊一動,裴奕就受不住了,暗想小妖精道行越來越深了,看來這世上也隻有爺才能製得住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