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交歡七(下)(1 / 2)

曲恒楓接到家中保姆的電話,知道林白楊偷偷摸摸托著行李箱出門,立刻馬不停蹄地追到了機場。以為趕不及阻攔她,結果發現林白楊居然沒走成。一名男子領著他過了安檢進了貴賓室,他這一肚子的納悶在見到裴奕的那刻都了然了:原來是裴奕在這搗鬼,才使得林白楊困在機場無法脫身。

他見林白楊飛不了,也挺開心,暫時把裴奕和林白楊的感情糾葛主動屏蔽了,主動一屁股坐在林白楊的身邊,大搖大擺地看著裴奕,開心的打個招呼,“裴二少爺好久不見了,怎麼有空來這了?是探親還是訪友?”

裴奕眯眼,看著曲恒楓的胳膊搭在林白楊身後的沙發上,淡淡道,“都有。”

曲恒楓自來熟,問,“探的什麼親,訪的什麼友?”

“摯友的友,舊情的情。”裴奕雖然回答著曲恒楓的問題,可眼睛一直盯著林白楊。

林白楊聽著這兩個男人口是心非地談話,感受著裴奕對她如針芒般視線的刺看,覺得渾身不得勁,站起來拖著行李箱就往門口走。

曲恒楓從沙發上跳起來跟著林白楊出去,走在門口被幾個黑衣男子攔下,他們用目光向坐在遠處的裴奕請示,裴奕點點頭,攔在門口的男人才放下手,讓他們出去。

林白楊一出門就後悔了,暗罵自己愚蠢,怎麼說也應該狠狠罵上裴奕一頓,再不濟也要來上幾掌,怎麼就這麼輕而易舉地放過了他,這幾個月自己擔心的徹夜難眠,心力憔悴,體重都減輕了不少,怎麼一見裴奕,啥都拋到腦後了,林白楊一邊跺腳往前走,一邊怨自己沒出息,看著裴奕,麵紅耳赤血液沸騰 ,雖佯裝若無其事,可心跳的聲音幾乎都能讓坐在對麵的裴奕聽見。

曲恒楓跟在後麵,想幫林白楊拎箱子,哪知林白楊自個兒一腔火氣都化成力氣,一把拎起箱子就下了台階蹭蹭地往外串,還不忘回頭警告曲恒楓,“你小子彆跟著我,不然我不客氣了。”

“我也要回家,咱們順路啊,我送你一程。”

林白楊才不相信他未卜先知,專門趕過來接自己回家的,看他滿肚子的壞水就知道他也是來阻攔自己上機的,林白楊沒好氣的說,“得了吧,我從現在開始住酒店,你彆跟著,不然我報警了。”林白楊在他身邊轉一圈,威脅他,“你說若是被警察以騷擾女性的罪名關進小黑屋,這消息該多勁爆啊。保準是明天頭版頭條了。”

曲恒楓知道林白楊心情不好,不敢去惹她,眼睜睜地看著她上了出租車,車屁股對他放了股黑乎乎的尾氣,一溜煙的開跑了。等他從停車場開出車來時,林白楊早就中途換了倆出租車,奔向酒店了。

裴奕起身換了個位置,坐在林白楊剛才坐的位置,看著她剛才視線看著的方向,感受她留下的溫度,仿佛能懷念告彆時緊緊擁抱過的溫存,他想著想著皺起了眉頭,把桌上的水杯抓起來砸向牆壁,破碎的玻璃砸四分五裂,濺在地麵,嘣的四處都是碎渣。

馬爾科走到他身後,低頭報出一個酒店的名字,裴奕點點頭,麻利地起身帶著一幫人浩浩蕩蕩地出了機場,直奔林白楊下榻的酒店。

曲恒楓隻記得林白楊第一次上的出租車的車牌號,順藤摸瓜才發現被她擺了一道,到達的那家酒店是她打得幌子,她壓根沒有辦理入住,而是從後門出去重新上了部出租車。滿大街都是酒店賓館,曲恒楓要找到她也得花上一番功夫和時間。

相比之下,裴奕是從頭到尾對她的行蹤都了若指掌,也曉得她對曲恒楓躲避的態度,這讓裴奕的心情舒爽了不少。馬爾科報了林白楊入住的房間號,並從前台拿來一張對麵房間的門卡交給裴奕。裴奕捏著房卡就上了樓。

裴奕上了樓,直奔林白楊的房間,敲了幾下沒人開,他不再繼續敲,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時不時地通過貓眼看對麵的情況。馬爾科帶著一幫手下也跟著入住了這層樓的其他房間,雖說聽後裴二少的差遣。

晚上十點左右,走廊上傳來喧鬨聲,裴奕在這觀察了半天,聽到雜音下意識地就從床上跳起來,衝到貓眼那去張望,發現一群金發法國人從貓眼視線裡穿過,最後留下一個短發的帥哥在視線裡與友人惜彆。裴奕屏住呼吸,心跳幾乎停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外國男生的舉動,隻見金發佬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房卡,對著門鑰匙處一刷,如同在他心上插了一張卡般,心裡一痛,裴奕發現對對麵的門居然被打開了。

裴奕也就愣了幾秒鐘,沒等對麵那個男生推門進去,裴奕從房間了衝出來,一腳連人帶門都踹進了屋,惡狠狠地盯著對方,恨不得把這小白臉給生吞入腹。外國人被打傻了,從地上爬起來就嚷著‘出了什麼事?’,連身質問裴奕,‘你是誰?’

裴奕哪有空回答他十萬個為什麼,拳頭像雨點般的落下,一邊打還一邊想,你大爺的,居然有林白楊房間的門卡,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死到臨頭還不知道爺的牆角是不能撬的!

裴奕的手下也紛紛從房間裡跑了出來,見到老大在教訓人,都自覺地參與戰鬥,哪有讓老大親自動手的道理,搶過打人的活,在老外臉上揮來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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