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陸昭昭笑了，明豔動人，“當然你沒有靠臉吃飯的經曆，這不能怪你。但是沒見識還要用最惡心的想法去揣測彆人，那就是你的錯了。”
“不要臉！不就是靠潛規則上位嗎？你這種女人也真是不嫌臟！也不知道導演怎麼會選你做女主角！”
陸昭昭撩眼看向韓飛：“導演，人家內涵你潛規則呢，你不出來說句話？！”
李菲兒心猛然一跳，才發現自己說了什麼話。她冷靜下來，看向旁邊的韓飛，隻覺得雙腿發軟，差點站不住。
韓飛臉色鐵青，瞪著李菲兒：“你違反了我們當初簽下的條約，我要換人，至於違約費，我會向你的經紀公司要的。”
韓飛不是無名的導演，而她李菲兒卻隻是一個無名的演員，得罪了韓飛，甚至不用他開口，這件事傳出去，她以後都彆想在這行混了！
她長得也不算漂亮，還顯老，要不然也不會二十多歲就演母親輩的角色，像她這種人物，在劇組裡是可有可無的，誰想要一個會內涵導演潛規則的十八線小藝人？
李菲兒眼淚落了下來，啞著嗓子對韓飛哭：“韓導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相信我！”
旁邊傳來鼓掌的聲音，陸昭昭涼涼地說：“果然演技不錯。”
李菲兒一邊在心裡罵她，一邊哭的更厲害了。
韓飛看了陸昭昭一眼，想說她不該再這個時候落井下石，但是看見了全程的他也知道，這件事完全是李菲兒挑起來的，陸昭昭一開始沒想搭理她來著，要不是她嘴賤補了一句話。
想了想，他對李菲兒說：“你不用跟我道歉，你對陸昭昭道歉，她原諒你，你就可以留下來繼續拍。”
李菲兒身子一僵，看向笑眯眯的陸昭昭，這回是真的哭了。
見她隻是撕心裂肺的哭，卻一句話都不說，陸昭昭逐漸不耐煩：“道不道歉？不道歉就算了，我也不差這一句對不起。”
李菲兒咬了咬牙道：“我道歉，對不起。”
“你說什麼？沒聽清。”
“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啊？”
“我不該那麼說你。”
“不該怎麼說我？”
“不該說你有金主，不該說你潛規則上位，我沒有證據亂說話。”
“你覺得你這種行為像什麼？”
“……像個三八。”李菲兒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她知道自己不說的狠一點，陸昭昭不會善罷甘休。
出了口氣，陸昭昭心裡舒坦了：“既然你都道歉了，我這麼善良可愛知書達理的人也不會為難你，我原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