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多放一點出來,那些粉絲一個個嗷嗷待哺的,我作為你超話的小主持人,要為粉絲謀福利。”舒燦夏拍了拍秦跡的肩膀,“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挖其存稿……”
秦跡一想到以後都要活在她催更的陰影下,就覺得後背發涼,頭頂也涼嗖嗖地,像是有風,從他的發間吹過。
終有一天,頭頂那片肥沃的土地,將寸草不生……
“你需要防脫洗發水嗎?”舒燦夏蹦了兩下想去看他的頭頂,“寫了這麼幾年書了
,怎麼還這麼多頭發?你偷偷植發了?”
“沒有。”秦跡看了看舒燦夏的頭頂,需要植發的應該是她。
“去睡吧。”秦跡抱著筆記本電腦準備回房。
“等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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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舒燦夏還是沒能抵擋得住誘惑,她思來想去還是攔在了秦跡房間門口,“要不,你還是給我看一眼吧……”
“我實在是想知道女二到底死沒死。”
“沒死。”
舒燦夏瞪大眼睛看著他,聲音高了八個度,“你居然劇透!”
秦跡無奈,是她先問的女二死沒死,問完了還怪他劇透?
舒燦夏狡辯:“我得自己慢慢看到那兒,層層鋪墊,這才有驚喜!”
秦跡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改口道:“那我也不知道死沒死。”
“你是作者,你怎麼不知道!”舒燦夏插著腰,氣呼呼的。
她從秦跡手裡將筆記本電腦拿過來,“睡覺了,電腦我替你保管,晚安。”
“晚安。”秦跡進了房間,房門沒關。
舒燦夏抱著筆記本電腦打開了自己的房門,一開燈,她嚇得愣在原地。
房間窗戶光禿禿地掛在牆上,窗簾不知所蹤。床單、被罩,統統不見了,就連她上次沒帶走的毛絨玩具都不在房間裡。
舒燦夏連忙折回秦跡的房間,他正坐在床尾疊衣服。
“我窗簾呢?”
“王阿姨昨天洗了,應該還沒乾。”
“床單被罩呢?”
“也洗了。”
“那我的熊呢?”
秦跡一愣,“熊?”
“就是那個肥肥的,淺棕色的,腦袋上還有紅色條紋蝴蝶結的熊。”舒燦夏用手比劃著大小。
“哦,王阿姨拿出去曬了,你去陽台看看。”
舒燦夏奪門而出,隔著二樓陽台的透明推拉門,她看見那隻熊,被夾著兩隻耳朵,倒立著在晾衣架上晾乾。
她連忙上去解救小熊,心疼地給它揉了揉耳朵,然後抱著熊再一次來到秦跡房間,敲了敲房門進去問道:“家裡還有乾淨的床單被套嗎?”
“儲藏室還有幾套新的,一直沒用過。”
意思就是能用的一套都沒了,舒燦夏今天要不去隔壁跟哈士奇擠擠狗窩,要不就隻能跟秦跡擠擠。
她將熊往秦跡床上一丟,回屋拿了睡衣和秦跡的筆記本過來。
“你先洗我先洗?”舒燦夏插著腰看著他。
“你先。”秦跡將兩隻枕頭並排放好,又把舒燦夏帶過來的熊塞進被子裡,熊腦袋枕在二人的枕頭縫隙上。
舒燦夏洗完澡出來就捧著筆記本在看,等到秦跡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她還在看,並且麵色愈發凝重,眯著眼睛,叫她都不理。
“不早了,睡覺了。”
“等會,看完這一章。”
舒燦夏嘴上這麼說著,可等秦跡關了燈過來,她又點開了新的一章。
“彆看了,十一點半了。”秦跡耐心地哄她,“明天再看。”--
“可是,我正看到關鍵時候……”舒燦夏頭也不抬地回他。
秦跡站在旁邊,拿她束手無策。
他在今夜提前體會到了兩三歲的小朋友抱著動畫片不肯丟時家長的無奈,可他床上的這個小朋友訓又訓不得,打又打不得,好好說又不聽,隻能想些彆的法子。
“再不關,我給你劇透了。”秦跡話音剛落,舒燦夏嘭地一聲就把筆記本電腦合上了。
舒燦夏將電腦放在床頭櫃上,小聲地控訴他:“無賴。”
隨後,她關了床頭燈,將被子拉過頭頂,整個人縮在被窩裡不動。
秦跡平躺在床上,翻過身去麵對著她問道:“你經紀人那邊怎麼辦?”
“實話實說。”舒燦夏坦然,“哪個傻子泡到男神還離婚?我瘋了嗎?”
秦跡沒忍住笑了一聲,果然段生和說得對,他的筆名真的好用。
“等會……你是不是和段總認識?”
舒燦夏突然想起來自己簽約和悅的事情,順利得有些反常。而且《定昏》是和悅今年最大的一個項目,怎麼說秦跡這個原著作者也得跟段生和見一麵吧?
“認識,很小就認識。”他和段生和屬於光屁股長大的交情,兩家老爺子相熟,小輩自然也熟悉。
“但是他不做虧本買賣,和悅跟你簽約與我關係不大。”
“我不在意這個,要是段總不認識你,我指不定還在哪兒演女六呢。”娛樂圈,誰有人脈誰就是爹,要是沒有秦跡和段生和的關係在,她就是再努力也不一定能讓和悅看中。如今約也簽了,好好努力就是了,總歸不會讓秦跡丟人。
作者有話要說:秦跡:存稿都是愛你的數字</p,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