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1 / 2)

第57章

舒燦夏乾笑了兩聲,聽他這話音兒,好像跟自己方才想得不太一樣?

“那你要怎麼才能消氣呀親愛的。”她乖乖地端坐在旁邊,雙手放在膝蓋上,背挺得直直的,歪著腦袋,期冀地看向秦跡。

“斷更。”

這兩個字一出,與舒燦夏無異於晴天霹靂。

所謂打蛇打七寸,秦跡就是抓到舒燦夏這條小蛇的七寸了。

她哆嗦著舉起手,指著旁邊那個沒有心的男人,哭喪著一張臉,“需,需要這麼過分嗎?”

秦跡點頭,雙手抱於胸前,平靜地看著舒燦夏。他那波瀾不驚地臉上好像寫滿了字——不答應我斷更我就繼續生氣。

舒燦夏眼神空洞地看著他那雙白淨的手,心想:這麼好看的手,如果不用來碼字的話,不如剁了明天中午加菜吧?

秦跡敲了敲舒燦夏的額頭,等著她的回答。

“喔……”舒燦夏極不情願地答應了一聲,她揚起頭,癟著嘴朝著秦跡眨巴眨巴眼睛,像是期待著他能回心轉意。

看了兩秒,她就收回了目光。

秦跡眼中隻有得逞的狡黠,絲毫沒有作為一個作者因為斷更而應該產生愧疚感。

“上去吧。”舒燦夏打開車門出去,垂頭喪氣的。

他氣兒是消了,這會兒又輪到舒燦夏悶悶不樂了。

今日蕭菱菱被嚇到了,舒燦夏不忍心放她一個人在家。上樓後,她將秦跡趕去了隔壁睡,然後捧著被子敲開了蕭菱菱的房門。

房間裡能開的燈全開著,窗簾緊閉,電視機裡放著春節聯歡晚會的回放。

蕭菱菱屈膝坐在床頭,雙臂抱著膝蓋。看見舒燦夏進來後,她往床的一側挪了挪,空出位置給她。

“我就覺得我們家夏夏和彆的人都不一樣,不會見色忘義。”

舒燦夏在床上躺平,歎了口氣道:“那你還是高估我了,是因為某個人把我得罪了。”

“怎麼得罪你了?先說好,少兒不宜的我可不聽啊。”蕭菱菱從餅乾盒裡挑了半塊提子曲奇塞進嘴裡,又下床從床底下掏了一聽啤酒出來。

“他說要斷更!”舒燦夏猛地從床上坐起來,頭發亂糟糟地散在肩膀上,“你說是不是很過分?”

蕭菱菱深以為然,給她出主意,“那你就餓著他。”

“有趙哥在,他餓不著。”

再者說了,舒燦夏也舍不得他餓著。秦跡腿還沒恢複利索呢,正是要加強營養的時候,她恨不得一天三頓逼著他喝大骨頭湯,哪兒能餓著他。

蕭菱菱無語地看著她這副護夫狂魔的樣子,“沒讓你餓他肚子,我的意思是……”

她朝舒燦夏使了個眼色,後者愣了一會兒,明白了她的意思。

“還是不行。”秦跡在這種事情上都會很尊重她,哪兒是餓他一兩天就能發瘋的人。

“你懂什麼叫釣魚執法嗎?”蕭菱菱看

著她那件圓領的純棉卡通睡衣,嫌棄道,“你先把衣裳脫了。”

說完,她打開衣櫥,在裡麵翻翻找找,拿了一個紙袋子出來丟給舒燦夏。

“換這個。”

舒燦夏將東西拎出來一看,正反研究了兩遍,她實在是沒弄懂這麼個睡衣為什麼會出現在蕭菱菱的衣櫃裡。

“你的?”

滑溜溜的麵料,薄到透光,攥起來隻有一個拳頭大,穿上是該遮的遮不住不該遮的更遮不住。

蕭菱菱撓了撓頭,“這不是看人家模特圖好看嗎,你也知道我就一搓衣板兒身材,不過你穿肯定好看。”

她說完就要上手給舒燦夏脫睡衣,“你一會兒過去把外套一脫,那麼晃一圈兒就回來,保準把你老公氣得不行,乖乖拿著存稿求饒。”

舒燦夏掙紮的手緩緩鬆開,拿著存稿向她求饒?

好心動哦!

五分鐘後,舒燦夏在蕭菱菱發光的眼神中緩緩走到鏡子前,她隻看了一眼,扭頭就要往被子裡縮。

“這什麼東西,我不穿!”臉紅到了耳朵根,這要是被秦跡看見了,她第二天怎麼有臉見她?

蕭菱菱愁死了,明明他倆都結婚半年多了,怎麼舒燦夏還羞成這個樣子。

“好看,你出來,真的好看。”

她將舒燦夏從被子裡撈出來的時候,後者全身皮膚都透著粉,蕭菱菱擦了擦自己不存在的鼻血,“穿你那件長羽絨服過去,快。”

半推半就,舒燦夏被蕭菱菱送出了門。

她拿著鑰匙站在樓梯口,小心翼翼地打開了對麵的門。

蕭菱菱在貓眼裡看見她進去了,暗暗的想:亦大,我隻能幫你到這兒了。

趙文曜的房間靠門口,舒燦夏進屋的時候在他門口屏息聽了聽,確定他還睡著,才躡手躡腳地往裡麵秦跡的房門口走。

打開門,舒燦夏借著手機的一點點光亮走到床頭。

“做什麼?”

沒想到秦跡突然出聲,將她嚇得往後退了一大步,捂著胸口喘氣。

“你嚇死我了。”舒燦夏開了一盞床頭燈,手一攤,“找你要壓歲錢啊。”

雖然大半夜跑過來要壓歲錢的舉動很怪異,但舒燦夏也找不出更好的理由了。

秦跡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掀開被子下床。他拿過外套,從口袋裡掏了一個小盒子出來。

盒子裡裝的是一條粉鑽項鏈,牛頭款的吊墜設計,沒有亂七八糟的圍鑲小鑽,看起來簡潔大方。

“壓歲錢。”秦跡將項鏈拿到她眼前晃了晃,“拿著,回去睡覺。”

舒燦夏搖搖頭,回過身去,“你幫我戴上。”

她解開了羽絨服的領口,將衣服往下拽了拽,方便他扣項鏈。

肩膀露出來的時候舒燦夏突然一個激靈,又將羽絨服裹了起來。她想起裡麵的衣服,咽了咽口水,“要,要不還是我自己回去戴上吧……”

秦跡蹙眉,方才舒燦夏後背的幾

根帶子一閃而過,他沒戴眼鏡看不太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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