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1600000粉絲值16(1 / 2)

洛周元是枚棄子,何東毅推出來的擋箭牌。

曾源真實身份一出,總不能說是他們六人共同陷害曾源,隻為把神驍據為己有。

光輝還要繼續開下去,既然神機妙算先拿洛周元開刀,那就洛周元犧牲一下。

其他人不知道何東毅跟洛周元談了什麼條件才讓洛周元一人抗下所有,但無外乎錢、權,再大不了威脅。

隻有光輝在一天,何東毅屹立不倒,洛周元進了局子也有人為他周旋。

洛周元自首那天網上快要罵翻了,曾源一生都被毀了你現在來個無足輕重的對不起,甚至前一天還在否認,現在又哪裡來的臉讓曾源回來的?

“曾源不出現是好的,怕是一出現就被暗殺。”

“這事真是洛周元一個人做的?何東毅他們幾個真不知道?原諒我陰謀論了。”

“明顯就是棄子啊,洛周元也是慘。”

大家不是傻子,都看得出來這件事有蹊蹺,但光輝咬死了不認說其他高層都不知道這事,是洛周元一人所為,何總知道這件事後深感痛心。

生病了,班都沒上呢。

典型的“你隻是被毀了所有我卻失去了一天班上”。

嬴鳶從段匆辦公室出來,文件啪地一聲甩在桌麵,這個班上不下去,誰愛上誰上。

梁數跟在後麵勸:“怎麼又和先生吵起來了,下次能不能心平氣和說話。”

嬴鳶看過去,怎麼心平氣和。

憑他們每次見麵就“無能”“廢物”互相打招呼嗎。

嬴鳶去茶水間放鬆,看到光輝的聲明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直接@何東毅。

神機妙算:“何總,按照你的說法,你們都沒參與過陷害曾源,那為什麼公布神驍創始人名單時沒有他?”

這問題無論怎樣回答都有錯,神機問話他們不敢說太大的謊,也不可能說是曾源讓他們不加的,思來想去,何東毅沒出來,江俊豪出來回答了。

作為上三人中最後一人,江俊豪存在感最弱,沒有何東毅那麼大的權,也沒有洛周元會來事,就在公司普普通通混著。

最近更是直接請了長假回家休養,據說生病了。

江俊豪:“這件事說到底還是我們對不起曾源,神驍首次發布就引來業界所有人的關注,而那個年代QJ案說出去太……為了神驍未來考慮,我們不敢把他加進來。”

畫風一轉:“不過近兩年我們考慮出一本神驍發展史,在這本書中,我們是把曾源寫出來了的。事情過去這麼久,我想他終於得見天日,可惜這本書還未發表,就爆出了這樣的事。”

說著貼出了《神驍發展史》的一部分原始資料,有一些數據後麵都有標注為“曾源”所獲。

但這種電子版的東西,誰知道你是前兩年就開始寫的還是前兩天找人補的,眾人對這點持懷疑態度,然而江俊豪說的不敢加的理由倒是有部分人理解。

“辛苦做了三四年的東西,如果因為把曾源說出來而毀於一旦,確實不甘心。”

“要是我我也……可能我就是個自私的人吧。”

嘖,這跟說不說有什麼關係。神驍這麼硬的技術,不會因為創始人怎樣就被埋沒,何東毅這一招厲害。

嬴鳶繼續問:“那何總,現在準備怎麼辦?”

明明是江俊豪回的話,她非要扒著何東毅不放。江俊豪估計也有點尷尬,不好意思再回,匆匆下了線。

等了半天何東毅終於出來回複:“實際上,曾源在獄中我們就時常去探望,原本打算等他出獄就接回公司,可惜的是出獄後曾源就失去了蹤影,我們找不到他。”

“從過去到現在,我們都歡迎曾源的回歸。”

這話說的,嬴鳶看了嗤笑一聲,感覺光輝還挺委屈,全都是曾源的錯。

我們不是不想曾源回來,是他自己玩失蹤找不到人。

事實是探監隻是初期探了個監,畢竟有很多關於神驍的事需要詳細問曾源,弄清楚後曾源就沒有了價值。

神機妙算:“何總,你說的這些有證據嗎,嘴上說說誰都會。而且,你能告訴大家一下,神驍哪些部分是曾源做的,哪些是你們做的嗎?”

都不用一個人一個人分,隻需要分成兩部分,曾源做的,其餘六人做的。

就這麼簡單一個問題,何東毅和其他人不敢回答。

現在已經被罵的很慘,他們不能再火上澆油。隻能降熱度再控評,這件事過去光輝還是光輝,他們依然高高在上。

一群慫貨。嬴鳶收拾東西下班,大門口遇到段匆,她感歎一句:“萬惡的資本家。”

段匆:?

這趴菜怎麼了。

“對了嬴鳶,”想起什麼,他把人叫住,“光亞是你前東家?”

穆聞景?嬴鳶點點頭。

“剛好。”段匆遞給梁數一個眼神,“今晚穆家有宴會,你跟我一起去。”

穆聞景家的宴會?嬴鳶腦子裡搜索一下,不記得有這方麵相關,可能是家宴。

家宴段匆去什麼。

“什麼宴會?”

“好像是生日宴?”段匆不太關注這方麵的事,穆家在夢城多有建樹,算夢城的龍頭老大,他剛來夢城,既然人家邀請了,去看看也無妨。

“生日宴請你?”嬴鳶覺得不對勁,回轉未來現在一點名聲沒有,一個剛起步的公司,都不知道哪天倒閉,乾嘛邀請段匆。

段匆來夢城的消息沒有公開過。

“哪來那麼多問題。”段匆一指嬴鳶,“你,助理。我,老板。老板去哪裡,你就去哪裡。”

又吩咐梁數:“帶她去換身衣服,順便買幾件好看的,唉,我這麼有格調的人怎麼會有土土的女兒。”

土?嬴鳶一看自己穿搭,再偏頭看公司其他人,都是很正常的穿著,沒看出來哪裡和她不同。

再回頭段匆已經離開了,梁數揚起了標準假笑:“我們走吧。”

“他不和我們一起?”

坐進車裡,嬴鳶係好安全帶隨口問道,轉而想起她要去換禮服:“也對,肯定不耐煩等我。”

不耐煩等就彆叫她啊!

“今晚是穆昌明的生日?”穆聞景沒到大辦生日的時候吧。

“對。”前方是紅燈,梁數踩下刹車,“給我們發了請柬。”

“穆家消息挺靈通。”梁數想起上次博覽會上見到的人,印象深刻,“先生來夢城沒跟誰說過,他們卻知道。”

“不然怎麼屹立百年不倒。”嬴鳶一手撐著頭,揉了揉額角,“我們可以先去吃飯嗎,我餓了。”

梁數啟動車子,很自然說道:“你確定嗎,穿上禮服肚子會有點明顯。”

嬴鳶詫異:“你還研究這個?”

“不是,”梁數有些不好意思,眼睛直直盯著前麵,“先生說了,讓我提升一下審美好幫你挑衣服,我就研究了一下午穿搭。”

嬴鳶惡寒,段匆腦子抽了吧。

今晚的晚宴就在穆宅舉行,嬴鳶之前去穆宅的次數屈指可數,去了也隻在客廳等,沒有認真參觀過。晚宴八點開始,他們七點五十才到。

嬴鳶在門口與段匆彙合,意外發現段匆穿得挺低調的,一聲深灰近黑色的西服,沒有多餘的配飾。她走近,段匆舉起衣袖給她看。

“什麼?”

“金線。”段匆微微一笑,“舉手投足,儘顯王者風範。”

……大意了。

嬴鳶無法直視段匆,進到大廳的時候距離宴會開始隻有幾分鐘,本以為他們是來得最晚的,沒想到還有更晚的。

光輝伍河就走他們後麵,踩著八點整的時間點踏進大廳,這時候剛好穆昌明致辭,很少有人注意到伍河。

這是怕來早了被人追著問曾源的事?還是怕被冷嘲熱諷?

宴會正式開始,嬴鳶眼睛時不時看向伍河,忽然想起初始6人團就這位伍總至今還沒鬨出過事,其他人或多或少露了點臉。

怪不得今晚被派出來參加宴會。

“你眼睛看哪裡?”段匆驀地出聲,端著杯紅酒慢悠悠晃著,他站在角落,不愛跟人打交道,梁數遮擋了他一半身形。

“隨便看看。”嬴鳶收回視線,“你呆在這裡乾嘛,你也知道自己見不得人?”

段匆黑黢黢的眼珠子望過來,彆說,真挺嚇人,他壓低音調:“我看有人在看你。”

嬴鳶:“?”

段匆:“你進門多久,他就看了你多久。”

嬴鳶左右看看,終於在對角線的位置發現同樣站在角落裡的穆聞景,男人今晚戴了眼鏡,更加斯文些。對比他們這兒,穆聞景那裡熱鬨多了,就算站廁所依然會有絡繹不絕的人去找他。

“說不定看的是你。”

段匆低嗤:“年輕人有什麼想法都擺在臉上,他還是你前東家,你們倆是不是有一段?”

搞半天,段匆在這裡等著她。

嬴鳶一早就覺得段匆來參加宴會有古怪,成名這麼多年外界連他一張照片都沒,這種人多的宴會更是能不參加就不參加,她就想看看段匆想做什麼才跟著來。

“你到底想表達什麼?”她跟著壓低聲音,“在你這兒直話直說不拐彎抹角是不是犯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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