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零是一(1 / 2)

想到是什麼壞事,賀長空臉有些發燙。他剛靠在床邊翻書,沈雁鳴就在一牆之隔的浴室裡。

賀長空把手搭在沈雁鳴腦袋上,沒接沈雁鳴那句話,而是問:“不是說有事跟我說?”

沈雁鳴在洗澡時已經改變了主意,決定過段時間再提,這會兒便暫時沒提起,改口道:“也沒什麼特彆要說的,就是希望你比賽放鬆去打就行了……”

說到這他有點語塞,本來他雖然是油嘴滑舌的,但正經安慰人的時候倒是很容易詞窮,而且他該怎麼說呢?

說輸了也沒關係?不不不,輸了太有關係了。不是他隻顧比賽輸贏不顧賀長空心情,而是他知道賀長空自己也不會願意甘於墮落,他要是這麼說,其實是對賀長空的看不起。

但是說什麼“我相信你能打好”“我等著你帶我飛”這種話又不知道會不會給賀長空增添壓力。

沈雁鳴很是苦惱,安慰人真是一門學問。

還不如實際行動有用。

沈雁鳴乾脆不說了,推了推賀長空,做了個拿槍的手勢,對著賀長空biu了一下:“你被我擊中了。”

“嗯。”賀長空倒也十分配合地往下一倒,身子陷進床裡。

沈雁鳴爬到床上來,居高臨下看著賀長空,興奮地搓手手:“現在你被我綁票了……我要對你乾壞事了!”

賀長空其實本來還想趁著兩人聊天談話的時機跟他說說自己當了幾天名偵探的發現,眼下這個時機顯然不合適——沈雁鳴在這兒興致勃勃的,他突然說些彆的未免太不解風情。

賀長空:“那麼請問綁匪先生,你要做什麼?”

沈雁鳴伸長了手去把床頭燈一關,回來跨坐在賀長空腿上,借著黑暗,手在他的人質身上很不老實地摸索,摸到一塊發硬的地方:“懷疑你身上藏了不該藏的東西,讓我檢查一下。”

沈雁鳴說的台詞簡直就是影視劇裡要輕薄妙齡少女的猥瑣山賊才會說的,然而他說的時候聲音哼哼唧唧的,一點都不像個壞蛋,不知道的以為他才是被人輕薄的那一個。

說著沈雁鳴就開始賣力幫賀長空檢查,檢查到一半不知道怎麼就變成了兩人的小兄弟貼貼,沈雁鳴用小臂撐著床塌著腰蹭著,沒一會兒就感覺沒什麼力氣了。

這人質果然隻是臥薪嘗膽,先前隻是假意順從,等綁匪沒力氣了,他就反過來把對方壓倒。

結果作為人質的賀長空先幫沈雁鳴弄出來了。

賀長空有些驚訝:“不是說洗澡的時候弄過了嗎?怎麼還這麼多?”

沈雁鳴喘著氣:“……因為我強。”

賀長空抽了張紙擦乾淨手,又聽沈雁鳴說:“好吧,我剛才是騙你的,我沒有在浴室裡乾壞事。”

說完沈雁鳴繼續動手動腳,似是不甘示弱,最終也把人質先生弄得繳械投降了。

兩人各自側臥著,麵對麵抱在一起,沈雁鳴把腦袋擱在賀長空肩上,用如蚊哼一般的聲音道:“繼續嗎哥哥?”

賀長空:“嗯?”

沈雁鳴也不知道賀長空是真沒聽懂他什麼意思還是故意逗他,他深吸一口氣,又說:“我其實……我偷偷買了潤滑什麼的,就放在你衣櫃下麵第三個格子。”

賀長空是真沒想到:“你……”

沈雁鳴豁出去了,撕掉一切羞恥心:“我就是老色批,我饞你身子很久了,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