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獨發(1 / 2)

禪院甚爾擺出一副比雪紀更意外的表情。

“嗯?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欠我一個人情,我幫你調查——”

夏油雪紀一個箭步衝上前捂住甚爾的嘴。

好了,她搞懂現在是什麼情況了!

在體育館時她確實說過,用欠人情的方式拜托這個男人幫她調查產土神信仰,雖然但是……

欠下的人情要用給他兒子當媽來還,這壓根沒就聽過啊!

當務之急是在弟弟麵前把這件事先蒙混過去,之後她要再找禪院甚爾好好聊一聊。

“原來你是說這件事啊!真是的,禪院君彆說那麼讓人誤會的話!”雪紀湊到他耳邊小聲警告“其他的回頭再說,現在不準給我繼續製造誤會了!”

天與暴君無所謂地攤了攤手,雪紀轉頭對上房間裡三個弟弟嚴肅的神情,清了一下嗓子說道。

“這位是禪院甚爾先生,傑和五條應該見過……雖然之前留下了不怎麼美好的回憶,但是現在他已經不會攻擊我們了,大家放心!”

夏油傑眉頭依舊鎖得緊緊的,他精準地抓住了盲點:“所以雪紀姐跟他是什麼時候認識的?怎麼認識的?”

這話為什麼被自家弟弟問出一種捉奸的感覺?

“據我所知這家夥是個殺手,怎麼看也不像該跟雪紀醬認識的樣子吧?”五條悟讚同摯友的話。

萩原研二慢慢聽出點問題來:“小雪紀,這個男人很危險,到我身邊來。”

說著就要走上前去拉夏油雪紀,禪院甚爾輕佻地吹了聲口哨,雪紀被這幾個男人搞的頭都疼了,決定使用姐姐的威嚴潦草解決此事。

“現在聽我安排!”

“傑,你帶五條悟回學校去!研二,你趁天還沒黑回神奈川去!”

“我跟禪院甚爾有大人之間的事情要談,都給我老實聽話!”

老實聽話四個說得威嚴十足。

從小被姐姐教育到大的夏油傑條件反射地抖了一下,他知道姐姐決定的事情很難改變,用警告的眼神看了一眼禪院甚爾,然後從善如流道。

“悟,跟我回去。”

“欸?為什麼!雪紀醬跟這個家夥在一起太危險了,老子要保護她啦!”

夏油傑朝雪紀微微欠身告辭,然後不由分說地一拳砸向摯友,五條悟靈巧躲開,兩人就這麼在房間中追打了幾秒,夏油傑成功將他逼到窗戶旁。

白發特級嘖了一聲,單腿跨上窗沿,跳下去之前對雪紀大喊:“雪紀醬~有危險的話立刻給我打電話,不管在哪老子都五分鐘趕到!”

夏油傑朝這隻雞掰貓的屁股踹上去,五條悟察覺到提前往下跳。

一黑一白兩個特級咒術師在商業街上演了一出,他逃他追,追到沒人的地方插翅飛走的戲碼。

當然……普通人並沒有注意到。

萩原研二猶豫了一會,他除了不放心雪紀跟這個男人在一起,更多的是醋意蔓延。

大人之間需要談的事是什麼?

還有這個男人剛才說的兒子的母親……儘管有一堆問題想問,但是正牌弟弟夏油傑都識時務地走了,他貌似沒有什麼立場繼續留在這裡。

輕歎一口氣,將心中酸溜溜的泡泡戳破,萩原研二也知趣地道彆。

“那我也走了小雪紀,太陽快落山了,女孩子一個人在外麵不安全,回家後可以給我說一下嗎?”

夏油雪紀知道研二弟弟是個體貼的性格,索性點頭答應。

目送他離開情侶酒店後,終於鬆了口氣。

雪紀疲憊地往診療室主體房間病床上一坐,沒好氣地開口:“好了,現在來解決我們的事,先說說你兒子的母親是怎麼回事?”

禪院甚爾絲毫不在意她的態度,把玩著數學試卷回答道。

“就那麼回事唄,我有個兒子。”

“他媽媽呢?”

“死了。”

“……抱歉,我不知道。”

“你這是什麼表情?說出來又不是為了讓你給我道歉的,我兒子的幼稚園下個月會有親子活動,那小鬼消沉好幾天了,你代替他媽媽去吧。”

雪紀愣了一下,緊接著質問起來。

“哈?等等,憑什麼我要——”

“憑我可以幫你擺平產土神信仰的事情。”

禪院甚爾這一句話直接把夏油雪紀噎得死死的,並且還找不出任何反駁的理由,雪紀調整了一下狀態,抽著嘴角說。

“產土神信仰你調查出來了?怎麼回事?”

“產土神信仰是咒術高專一年級學生灰原雄和七海建人的任務。”禪院甚爾慵懶地躺在雙人大床上,單手撐著臉頰似笑非笑地繼續說“資料上登記的是二級咒靈,不過據我的情報人員說,應該是準一級或者一級呢。”

夏油雪紀反應了一會,高智商很快就搞懂了他的話。

也就是說,傑的兩位學弟被安排了一項他們根本無法完成的任務?

這樣可就糟糕了,說不定還會有生命危險!

看來自家弟弟的黑化確實跟這件事有關……

跟咒靈牽扯上關係的事情她可搞不定,如果直接給傑和五條悟說的話又沒辦法解釋消息來源,總不能說是係統告訴自己傑即將黑化,讓他們趕緊做準備吧?

真的就隻能拜托禪院甚爾了唄。

夏油雪紀妥協道:“我明白了,那你來解決產土神信仰,我去解決你兒子的幼稚園親子活動,是這個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