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43章(1 / 2)

小惠從洗手間回來後,晚餐也正式開始。

高級餐廳中播放著浪漫的音樂,夏油雪紀跟萩原研二兩個人聊著入職警視廳後的事情。

說到有趣的地方雪紀掩嘴輕笑,萩原研二目光滿是寵溺地陪她笑。

夏油惠撇了撇嘴巴,大口往嘴裡塞著豪華料理,鮮嫩的香草烤羊排嚼著都有點食不知味的感覺。

晚餐在一片祥和愉快的氛圍中進行了很久,研二叔叔看向媽媽的眼睛中像是帶有星星,他還用靈活的雙手將紙巾折成兔子的形狀,把媽媽看得連連稱讚。

“小雪紀,你嘴角沾了甜點的奶油哦。”萩原研二說著就伸手撫向雪紀的唇邊,輕輕摩挲將奶油擦掉。

雪紀不好意思地退開,剛想拿手帕再擦一擦,她的兒子就開了口。

“媽媽!我好困……可以回家睡覺嗎?”小惠覺得他再不做點什麼,恐怕就要換爸爸了。

夏油雪紀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已經九點了,小孩子的精力不如大人,一般到了這會確實也該睡覺了,於是對萩原研二說道。

“研二我們今天的飯局就結束吧,小惠也困了。”

萩原研二體貼地點頭:“好,那小雪紀彆忘了之前的約定哦,等我拿到警察的薪水以後請你吃飯。”

兩人道彆後,夏油雪紀開上車帶兒子回到了公寓。

臨進門前她反複確認著小惠要不要到她家睡覺,結果這孩子固執地認為他爸爸今晚會趕回來,無奈之下雪紀隻好將惠惠送進隔壁。

等她回自己家泡完澡出來後,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夏油雪紀邊吹頭發邊打哈欠。

研二弟弟進了爆炸處理班,不知道他的死亡提示會不會跟這個有關係,說起來這兩年間係統也變得有點奇怪。

自從解決完弟弟的黑化後出現的次數就越來越少,像是從一個話嘮變成了啞巴。

【這麼說也太失禮了吧,本係統一直都存在,目前隻是為了後期任務在蓄力而已。】

腦海中突然冒出的聲音把夏油雪紀嚇了一跳,不過比起係統的突然出現,她更在意那句話的內容。

“任務?什麼任務啊?”

【關於咒術高層口口口口,到時候宿主會口口,所以本係統要提前做準備,以免宿主被口口。】

“……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些什麼?為什麼都屏蔽了!難道說了什麼肮臟見不得人的東西嗎!”

【因為宿主未達到激活任務條件,所以現在說出的關鍵詞會被屏蔽。】

夏油雪紀嘴角微抽,一時之間竟不知從哪吐槽。

她跟係統糾結了半天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隻能收好吹風機上床睡覺。

不知道睡了多久,雪紀聽見房間隱約傳來輕柔的聲音,她困倦地將眼皮抬起一道縫隙,發現有個熟悉的身影站在自己床邊。

她猛地瞪大眼睛,一個激靈坐起,第一反應是揮出拳頭直直砸向人影的胸口。

那個人並沒有反抗隻是悶哼一聲:“唔……下手真狠,不過把你吵醒我也有錯。”

“甚爾?”雪紀聽出了他的聲音。

天與暴君的發梢還帶著些許涼意,看起來是剛風塵仆仆地連夜趕回,他握住捶打在胸口的那隻手揉了揉,俯下身低沉地問。

“手打疼了嗎?”

“不疼……等等這個不是重點吧!你怎麼半夜回來了?還站在我床邊是想嚇死我嗎!”

甚爾從房間的衣架上取下一件外套披在雪紀身上,儘管現在是夏天,但半夜還是會涼。

他披好衣服後慢慢開口:“那個白毛特級故意拖延任務,為了給我找麻煩。”

在五條悟身上可以完美詮釋男人至死都是少年這個說法,他和夏油傑同為咒術高專的教師,但是毫無為人師表的樣子。

“工作最後怎麼完成的?”

“我忍不了直接出手把咒靈乾掉了。”

“那也不用這麼著急往回趕吧……在長野縣住一晚明天醒來再出發就好了。”

“再不回來小鬼可能就要有新爸爸了。”

“什麼?”

“你今天去約會了吧,跟那個萩原研二。”

夏油雪紀這下是不困了,她哭笑不得地看著麵前的男人,明明是天與暴君,明明這句話的用詞充滿了指責。

但是卻被他說出了委屈和可憐的感覺。

“誰告訴你那是約會了?”雪紀想了想很快得出了答案“啊……是小惠嗎。”

今晚吃飯的隻有他們三個人,

她自己沒說過,研二和甚爾的關係一直都不好,吃飯途中又沒有碰到熟人,能給他說這件事的隻有小惠了吧。

那孩子真是……為他父親操心。

甚爾不滿地開口:“誰告訴我的不重要,重點是那個家夥趁我不在約你出去。”

夏油雪紀是不會莫名其妙邀請人家的。

“因為我今天去警校碰到了研二,他馬上也要進入警視廳了,以後跟我們在一棟樓裡辦公,所以向我請教了一些工作中的事情。”

天與暴君耐心地聽完她的解釋,但依舊覺得不爽。

“真可惜,那個男人也要來警視廳工作了嗎?”

“嗯,就在十二層的爆炸處理班。”

“以後把十二樓列為特任科禁區。”

“噗……”

夏油雪紀沒忍住笑了出來,甚爾有時候會表現出孩子氣的一麵,但他很能把握尺度,不僅不會惹人生氣反而顯得可愛。

當然,也有可能是她加了濾鏡的原因。

天與暴君挑眉慢慢靠近:“很好笑嗎?”

“是有點,你剛才那句話表現出的年齡跟七歲的小惠差不多。”

“能讓你開心就好。”他說完就抱起夏油雪紀,輕緩地把她放在了床上“繼續睡吧,來看完你我就回去了,小鬼還一個人在家。”

雪紀鑽進被窩裡縮了縮脖子,一瞬間有種說不上來的安全感,午夜的困意再度襲來,她朝床邊的人喃喃說了一句。

“晚安甚爾……今天辛苦你了。”

床上的人傳來均勻的呼吸,天與暴君盯著看了半晌,伸出手掌摩挲著柔軟的黑色長發,最後幫她把被子蓋好後轉身回到了隔壁。

一夜好夢。

***

第二天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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