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
夏油雪紀開著高專的車重新出現在詛咒師地盤上。
不久之前她的親弟弟帶領高專後輩以及特任科的組屋鞣造和重麵春太抓捕了詛咒師們。
通過審問得知琴酒與他們談判的內容,組織希望借助詛咒師的力量對跡部財團出手……不僅是跡部財團,還有一些其他的小財閥。
隻要對組織發展有利的,都是他們的目標。
琴酒事先隻用信息聯絡過那些人,並沒有親眼見過,所以也就給了雪紀可趁之機,姐姐大人在抓捕完詛咒師們以後,對所有人進行了一場特訓。
#論如何扮演合格的反派角色。
組屋鞣造和重麵春太是不用說,完全屬於本色出演,關鍵是高專的弟弟們,想要演出反派的邪惡感覺,真的讓夏油雪紀費了一番功夫。
其實要是雪紀不在,夏油傑他們完全能夠憑借咒術師的瘋批勝任這個角色,但是他們對姐姐的濾鏡太厚,導致解放自己相當艱難。
好在他們都願意配合。
安排好一切工作後,也差不多到了跟琴酒約定的時間,她叮囑弟弟們一定要換上詛咒師的衣服,不能穿高專的校服。
於是開上高專的黑色汽車在附近繞了一圈,踩著點重新回到這裡。
她遠遠就看見停在門口的保時捷356A,對方發現雪紀的到來後不耐煩地下了車。
琴酒掐滅手裡的煙:“架子很大啊,還需要我等你。”
夏油雪紀走近後一撩黑色長發:“不爽?有本事彆叫我來。”
琴酒眼睛眯了眯,伏特加趕緊站出來打圓場:“大哥,跟他們約定的時間到了,我們去晚了不太好……”
長發男人冷哼一聲,帶著伏特加和雪紀進入了詛咒師的宅邸。
這是片位於東京郊區的日式庭院,隱秘在山間蔥鬱的樹林裡,院中有山丘和鬆柏點綴,鮫川石鋪灑的假水景觀十分應景。
與庭院其他裝飾形成了濃重的色調對比。
夏油雪紀邊走邊琢磨,咒術師傳承了千年,他們好像都喜歡古樸風格的建築,就比如高專……
組織三人一路暢通無阻地走到町屋前,琴酒認為是跟詛咒師們提前約好的原因,根本無人阻攔,和室裡組屋鞣造和重麵春太已經等待在這。
他們倆平時的穿著和言行就夠像反派了,今天扮演起來毫無壓力。
“嘖,讓我們老大等得真久啊!我都想把你們做成衣帽架了!”高大壯碩的組屋鞣造先開口,他那顆光頭在室內燈光中相當亮眼。
重麵春太最擅長欺軟怕硬,手裡握著把手是黑紫色手臂的刀:“你們怎麼都穿一身黑?製服嗎?這個樣子不會受歡迎的~”
琴酒遵照boss的吩咐,對他們說話比較克製:“路上堵車,你們就是詛咒師?”
組屋鞣造把手中的斧頭往地板上一劈,桀桀獰笑:“怎麼,看不出來嗎?不過跟你約好的是我們老大,他已經等了很久了……”
特任科光頭的話音剛落,身後的障子門就被拉開,組屋鞣造和重麵春太像兩個狗腿的小弟,虔誠地轉身屈膝。
高專的“壞蛋弟弟們”出街了!
站在最前麵的是身穿花襯衫的特級咒術師夏油傑,他領口的扣子隻係在腰腹,露出胸前大片緊實的肌肉,黑色丸子頭被拆開,半長的黑發散落在耳邊。
跟在他左邊的是叼著煙的灰原雄,穿了一件緊身背心,因為太過白淨臉上還被夏油雪紀畫了幾道傷疤。
這孩子明顯不會抽煙,食指和拇指捏著嘬了一口,差點嗆到自己拚命忍著咳嗽。
而傑弟弟右邊的是……
赤.裸著上半身的七海建人,他的著裝原本是傳統日式浴衣,結果參考了詛咒師的穿法,被高專好前輩把衣服上半部分拉到了腰間,看上去流裡流氣的。
七海學弟表情很麻木。
特級咒術師帶著兩個一級學弟慢慢走進來,不得不說強烈的壓迫感還是挺能震撼人心。
伏特加默默把手搭在腰間放槍的位置,因為這幾個人一看就像變態!
“嗬,就是你們幾隻猴子要跟我合作?”傑弟弟的花襯衫隨著他坐下的動作敞開得更大了,黑發特級的腳趾頭藏在鞋子裡默默扣了起來。
好羞恥,好丟人,他當著姐姐的麵在乾什麼!
不過還好有七海墊底,他的社死感並沒有太嚴重。
琴酒感受到特級咒術師的氣勢,即使心中再有不滿,此刻也隻能先忍下:“我是代表組織來談合作,如果你們願意出手,那資金這塊沒有問題。”
七海建人身上涼颼颼的,垮著一張臉念起雪紀前輩教給他的台詞:“談判還帶著女人來?你們沒斷奶嗎?”
紳士形象已死,他從今天起不乾淨了。
夏油雪紀打算把談話的焦點引到她身上,這樣方便由她掌握主動權,順便在琴酒麵前體現自己的重要作用。
“枸吉托是組織高層成員。”已經很久沒人敢用這種語氣跟琴酒說話了,他態度不卑不亢地解釋。
灰原雄因為太單純,開口說話容易暴露,所以他被安排的任務是擺出凶狠表情一根又一根地抽煙,煙灰在他身前積攢了一地。
夏油傑側臥在榻榻米上,單手撐起臉頰,特級咒術師強健的肌肉就在花襯衫敞開的領口下暴露出來,他吞咽著口水,也說出自己的台詞。
“有點意思,讓我來試試這個女人是不是花瓶。”
淦!
瞧瞧他對雪紀姐都說了什麼!
組織與高專弟弟們的談話繼續進行,而另外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