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他,岸邊露伴!這家夥喜歡用替身能力看彆人的秘密,可千萬不能接近他!”
我連忙向布加拉提點頭確認了這件事,這或許是岸邊露伴為數不多沒搶到先機的時刻,也是他第一次吃癟。在他反應過來之前,他的身體已經被布加拉提的替身“鋼鏈手指”一分為二,嘴巴同樣也同樣被替身製造出來的“拉鏈”封住。
露伴幾乎難以置信地瞪著我們,他心中顯然有許多疑問,哪怕是他也不理解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竟然有人比他還搶先一步襲擊了他!現在他不斷發出哼哼的聲音,似乎非常想要說話。
儘管布加拉提也並不理解這件事情到底是什麼意思,他顯然本質上是個好人,他依舊打算幫我。然而他的風格依舊是個典型的黑bang,和裡蘇特和其他人一樣,很自然地就會教訓彆人。
“這位小姐讓你不要問她‘那個男人的事情’,否則會死,你聽明白了嗎?”
他伸手直接扇了露伴一巴掌,同時嚴厲地向露伴作出了警告,讓我心中一顫,立刻意識到自己和他們還是兩個世界的人。
……有點擔心自己要向裡蘇特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有時候免費的才是最貴的,但這些還是先等解決了吉良之後再說了。
我平靜下來之後,生怕被露伴的替身偷襲,因為這個人真的很捉摸不定,不按常理出牌,因此我選擇保持距離與他對話。
“你好,岸邊露伴,我是川尻忍,你顯然應該知道我是誰。”
我簡單地向他自我介紹後,飛快地開始進行陳述。
“很抱歉這樣對待你,但這是有理由的,因為你也是個精神病患者,而且這件事情已經是第二次發生了。你和這裡的其他人在四十分鐘之後會死亡,如果讓你開口對我進行提問,那麼你現在就會立刻死掉了,請不要對我用天堂之門,先聽我把話說完。”
他被製住的話問題就簡單多了,布加拉提的發揮超出了我的預期,也許我可以和露伴談談,隻要他什麼都不問我甚至可以告訴他“老公”的位置,讓他把空條承太郎他們也叫來,他會知道該怎麼做的。
“……”
露伴突然安靜了下來,他直直盯著我,眼神不知道想表達什麼,看起來他震驚又不高興。我不知道也不在乎他是怎麼想的,並繼續向他解釋。
“那封信是我寫的,當時我處於被監視的狀況中,確實是試圖迂回地進行求助,但是現在情況和當時不一樣了,不是我不想說,而是不能說,我無法把這件事透露給任何人,哪怕暗示也不可以,當你發現真相的瞬間就會死,不過目前我已經找到不需要過問原因就可以乾掉他的人了,請不要擔心,也絕對不要試圖對我使用能力,或者問我任何事情。”
儘管岸邊露伴的自尊心可能讓他無法接受,但他是個非常善於腦補且有被害妄想的人,他必然能從我的話中猜到很多事情。也許是他終於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性,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後,還是很艱難地點了點頭,然後發出哼哼的聲音,表示自己有話要說。
“太好了,那就這樣吧。”
我見狀立刻鬆了口氣,然後感激地望向布加拉提說,“那麼露伴老師就繼續交給您了,布加拉提先生,我怕他會搗亂,暫時先不要放走他,我先走了。”
“?!”
露伴頓時驚呆了,他瞪圓眼睛,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布加拉提隻是淡淡應了一聲,然後繼續移開目光,仿佛從未和我進行過任何交流的樣子。
“再見露伴老師,你現在不要亂動就是最大的幫助,麻煩你一動不動,謝謝。”
我禮貌地向露伴道彆,在他發出“唔唔唔——”聲音並開始掙紮的同時,我也衝出酒店,並飛快打了輛車,準備趕去醫院。
……
吉良吉影若有所思般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感覺到今晚心中似乎格外騷亂,無法平靜下來。
每當他產生似曾相識的感覺的時候,他就知道妻子大概又炸了誰。就比如剛剛,他感覺護士給他換藥的行動又重複了……那麼妻子是炸死了誰呢?他有點想打個電話給她問問看,但又覺得這可能會嚇到她,作為一個稱職的丈夫,他應該給妻子足夠的自由,並原諒她的一些小心機不是嗎?
不過最近每次想到妻子的時候,他就忍不住想要微笑。
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嗎?雖然他不知道這樣的感覺會持續多久,他對自己曾經的每一任“女朋友”都是真愛,但這樣特彆的感覺還是第一次,讓他相當沉迷。
雖然妻子一直都沒有試圖放棄掙紮,想要向空條承太郎告發他,哪怕到了意大利似乎也在搞小動作。但隻要她表麵上願意繼續演下去,維持他想要的平靜生活,那麼他也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滿足妻子一些不算過分的要求,畢竟這是丈夫應該做到的事情。
包〇手術其實在小時候就應該完成的,隻是當時他的母親並沒有儘到責任,長大後也沒打算找女人,並且一直無法克製想要殺人和對於手的穀欠望,所以就一直沒管。
當然他其實也無所謂,他不在乎自己的父親和母親,他很難與彆人產生“關聯”和“羈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