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吉良吉影還存在著?”
岸邊露伴的話讓我一下子呆住了,突然感覺自己仿佛一下子掉進冰窟,渾身都被凍結了。
這怎麼可能……他確確實實在過去被救護車碾壓死了,而且還上了社會新聞!因為過去的他死了後,雖然已經發生的事情都不會改變,但未來他的存在也會一起消失。而且他確確實實在所有人的眼前消失,不可能還活著!
“應該是某種殘念在你身上留了下來。”
或許是上次告訴他因為看到敗者食塵後爆炸的經曆讓他變得非常警惕,岸邊露伴迅速結束了天堂之門的能力,並緊張地回答我說,“吉良吉廣的能力是在死後發動變成鬼魂照片,杉本鈴美也是在被吉良殺死後變成了地縛靈無法離開,那麼吉良吉影在死後變成鬼魂的可能性很高,靈魂是存在的!雖然他的父親是替身能力,但吉良吉影對你存在執念,他把自己的一些殘念藏在了你的靈魂裡,對你造成了影響,並不是你的大腦病變,所以你覺醒的替身也變成了吉良吉影的殺手皇後!”
“……”
……原來是這麼回事。我就知道,這個世界的聰明人都知道凡事沒有巧合,因為巧合其實都是有跡可循的。
一個好消息,我的腦子很正常,並沒有發瘋。
但壞消息是,那個變態的鬼魂還在我的身上!
救命啊!
我在心中尖叫,他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我?明明殺死他的人也不是我,他為什麼不去纏著空條承太郎呢?我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而且真正的殺手們反而一點事情都沒有,這合理嗎?!
不妙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吉良吉影這樣不就成了思念體嗎?!雖然他的聲音酷似薩菲羅斯,但也不要真的變得和薩菲羅斯一樣啊!
而且他一直在我腦中叨叨是為什麼?肯定是有什麼原因的,我很懷疑他想影響我,把我變成和他一樣的精神病殺人狂。
“要不然你幫我設定上寫下,聽不到吉良吉影的聲音,晚上不會再夢到他了行嗎?”
我頭痛地按了按自己的眉心,我也不想管了,反正不是我的腦子病了就好,他還在就在吧,還能怎麼辦呢?找神父驅魔會有幫助嗎?我好像記得有一部的BOSS就是個神父,但完全不知道這個世界觀之下的正常神父是什麼樣的。
“可以,但這不解決根本問題。”
岸邊露伴思考了一下後,盯著我回答說,“說起來我見過一個奇怪的案例,以前來意大利的時候,見過一個在把青蛙塞進嘴裡的的少年完全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邪惡的第二人格,第二人格會在他毫無意識的時候出現,可惜當時發生了點狀況跟丟了對方,否則真想好好取材一下……總之最好的辦法是把吉良吉影靈魂的殘念從你的靈魂中剝離出去,我想和空條承太郎商量一下,你告訴他這件事了嗎?。”
“沒有,我基本不和他聯係。”
所以我覺醒的替身是殺手皇後……原來那真的是吉良吉影的精神力。
我不由有點發愁,這家夥現在藏在我的靈魂中了,也不知道究竟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但肯定無法放任不管。在斟酌之後,我決定還是先不屏蔽他,否則我很可能會陷入被動,在把他從我的靈魂中剝離出去之前,我必須時刻掌握他的情況。
都已經死了,就和DIO一樣去該去的地方吧!不要再纏著我不放了!
總之岸邊露伴沒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他也無法對隱藏在我靈魂中的吉良吉影殘念使用天堂之門讓他無法附身我。現在的狀況並不是單純的被惡靈糾纏上,也不清楚他是怎麼做到的,最終目的又是什麼。
我嘗試著找他說話,但並沒有得到回應,仔細想想似乎也從未成功和他對話過,一直都是他在自說自話,完全不在乎我回不回答,越發精神病了。
因此岸邊露伴需要和空條承太郎以及其他人一起商量,要如何解決吉良吉影帶來的殘留問題。
“喂,空條承太郎嗎?是這樣的……”
岸邊露伴給空條承太郎打電話的時候,我也若無其事地打給普羅修特,準備告訴他岸邊露伴已經過來了,我們接下來會解決他的問題。
……
與此同時。
“我們這一路是不是太順利了,根本沒有遭遇任何襲擊啊。”
在坐上威尼斯特快列車,準備前往威尼斯把女兒交給老板的時候,納蘭迦興致乏乏地盯著窗外,同時頗為不滿地向布加拉提抗議,“話說回來,為什麼我們還要帶著這個小鬼啊?讓他回家找媽媽不行嗎?”
被針對的早人隻是往喬魯諾旁邊擠了擠,仿佛隻是一個內向膽小的孩子。
早人是故意留下來的,他知道喬魯諾的夢想是成為黑bang巨星,喬魯諾有解決老板的野心,所以他打算幫忙。
組織的老板從未在任何人麵前現身過,他的真實身份無人知曉,這次肯定也不會暴露給他們,因此早人打算使用自己的替身能力幫喬魯諾弄清楚老板的名字。隻要在把特裡休交到指定地點的時候,早人就能看到地圖上顯示的那個人的名字,之後再追蹤對方就會變得非常輕鬆了。
“沒辦法啊,因為我們在執行護送特裡休的任務,這次的行動是隱秘級的,哪怕隻是個孩子,也不能冒著讓他向任何人透露的風險,在結束任務之前,早人隻能和我們呆在一起了。”
喬魯諾很自然地向納蘭迦解釋了這個問題,其實之前解釋過一次,但納蘭迦很容易抱怨同樣的事情。至於早人為什麼會在出現回收波爾波遺產的地方,喬魯諾的解釋是自己和朋友說過自己的工作,所以早人在遇到麻煩後就跟來找布加拉提了。雖然這個解釋有漏洞,但布加拉提並沒有追問什麼,因為他相信那位義警小姐的兒子同樣是個心懷正義的人。
“知足吧,至少他比納蘭迦你安靜多了,而且也不犯傻。”
阿帕基沒好氣地吐槽了一聲,也許是在諷刺他總是會問重複的問題。
“什麼?乾嘛要說我啊!”
納蘭迦頓時有些不服氣地抗議,但很快他又無聊地打起瞌睡,直到他們的列車抵達威尼斯後,一群人才慢吞吞地從車站出來,之後得到了老板發布命令的DISC。
老板依舊非常謹慎,告訴他們讓布加拉提一個人將特莉休帶到聖喬治·馬焦雷島上的教堂大鐘樓,其餘人必須留在船上,踏上島一步都算背叛行為。在布加拉提開始執行這項命令的時候,早人突然聲稱自己想上的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