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淸妍瞪著秦子騫。
秦子騫馬上陪笑,表情中滿是討好的意味。
“這個方法雖說有些簡單粗暴,卻也是見效最快的,隻有儘快將你娶進王府,你這肚子才能瞞得住。”
暮淸妍看著秦子騫是又好氣又心疼,看了半響,終究還是不忍心再責備他,站起身,親自為秦子騫脫下外醫,推著他,就讓他上床休息。
秦子騫卻是趁機一把拉住了暮淸妍的手,順勢摟住他的腰,臉貼在她的肚子上,仰著腦袋看著她,眼中一片炙熱。
“淸妍,我們終於又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一起了,終於又是夫妻了。”
暮淸妍低頭看著秦子騫,手指慢慢上移,捧住了他的腦袋。
“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一起,這在你心裡這麼重要嗎?”
“當然,你我是夫妻,本該是這世上最親密的人,之前好不容易成了親,卻是沒隔多久便分隔兩地,到了現在,才總算重新在一起了,你說,咱們這夫妻當的是不是太苦了一點?”
暮淸妍被此時的溫情所感染,收起了對秦子騫所有的心疼和不滿,衝著他微微一笑。
“是苦了一點,但好在結果是好的,如果沒有意外,以後我們也不再分開,這就很好了,是不是?”
“沒有意外,絕對沒有意外,我們會相互扶持,直到滿頭白發。”
說著說著,秦子騫將暮淸妍拉到懷裡,就要去親她。
暮淸妍被秦子騫這麼看著,也有些意亂情迷,唇齒交融間,這新房內的溫度也在慢慢上升。
所幸,暮淸妍在最後關頭找回了理智,氣喘籲籲的推開秦子騫。
“不行,不能再繼續了。”
秦子騫這麼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哪裡是說停就能停住的,湊過去一邊吻著暮淸妍的脖子,一邊抗議著。
“為什麼?淸妍,你就疼疼我吧!”
暮淸妍用力的推了推埋首在她頸間的大腦袋。
“我這剛懷上沒多久,大夫說了忌房事,還有,你彆忘了,在外人眼裡,你的身體虛弱的很,隨時都會一命嗚呼,洞房花燭這種耗費體力的事,適合你這種病入膏肓的人做嗎?既然演了戲,那就演全套。”
秦子騫深呼吸了好幾口氣,將身體裡的燥熱全都壓了下去,這才翻身躺到一旁,一臉的惋惜。
“哎~我是不是這世上最苦命的新郎,新婚之夜,居然不能洞房?”
暮淸妍伸手在他胳膊上重重一擰。
“裝什麼可憐呢?上次當新郎的時候,是不是讓你儘興了,今天晚上,嚴格算起來,根本就不是新婚之夜。”
“甭管是第一次還是第二次,拜了堂,被送進了洞房,那便是新婚之夜。”
看著秦子騫這皺著眉頭較真的模樣,念著他為了這樁婚事吃了不少苦,暮淸妍笑著安慰了一句。
“好好好,算洞房,今晚先欠著,以後一並還你。”
有了暮淸妍這番話,秦子騫這才滿意的摟著暮淸妍,兩人麵對麵的躺在了床上。
“對了,我聽我哥說,這次辦婚禮,範尚書忙前忙後的出了不少力,那老狐狸心裡在琢磨什麼呢?自個兒女兒在譽王府受了掛落,他不想著去討好譽王,怎麼看如今這駕駛,倒像是存心氣譽王似的。”
這兩日忙著,暮淸妍也沒怎麼關心譽王府的情況,隻知道譽王為了李暮歡差點小產的事,十分生氣,將範妍兒打了幾個板子,又讓去跪了幾天祠堂,除此之外,倒也沒再懲罰什麼。
“範妍兒到底是範家嫡女,彆人不知道,彼此心裡卻都是清楚的,李暮歡在範家人眼裡不過是個低賤的妾室,是完全不夠格與範妍兒相提並論的,可譽王卻為了李暮歡罰了範妍兒,這在範家人看來,就是在下範家的麵子,範家那老頭,這次這麼殷勤,一個是做給外人看,他們範家多厚道,我雖沒與他們範家結成姻親,但他們仍舊十分關照我這個閒散王爺,另一個也是想借機告訴譽王,彆看戶部現在沒多少錢,但他這戶部尚書手上還是可以調動大量人力物力的,這是想讓譽王投鼠忌器,對範妍兒重視一點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