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手裡有我的錄像證據,我也要留下你們蹂躪玷汙我的證據——於是,我就趁他們再來蹂躪我的時候,將他們祖孫三代留在我身上的液體,分彆收集起來,悄悄地藏在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心想,將來一旦有一天,自己可以伸張正義的時候,同時拿出他們祖孫三代的精*液來,足以證明自己受到了什麼樣的淩辱和蹂躪吧!
收集得足夠多了,我才開始琢磨如何用自己微薄的能力,來逐一弄死他們三個……
那個半大小子最容易,身體還沒太長成呢,每次要射的時候,總像要上不來氣兒一樣,要是那個時候,用枕頭或者什麼東西,蒙住他的嘴巴,估計十有八九能憋死他!
那個死老頭子也比較容易,每次都要拚著老命不弄到再也動彈不得了,不算拉倒,而且越是到最後一次的關鍵時刻,他越是情不自禁地笑個不停,就好像他真的撿到了天下最大的便宜,這麼大歲數的老牛還吃到了那麼嫩草,而且還一分錢不用花——那種發自內心的淫笑有時候給人感覺眼看就要笑死了——那就索性讓他笑死吧,到時候乾脆,騎跨上去,主動讓他好受讓他笑,甚至還要趁機去捅他的胳肢窩,啥時候讓他徹底笑死了,啥時候算拉倒……
最難弄死的,大概就是那個副校長了——被他弄的時候,十有八九都是一兩個小時他都不射,十八般姿勢都弄到了,還要節外生枝,弄些稀奇古怪的動作來滿足他那永遠都難以滿足的獸欲獸心……但他有個最喜歡的行為,就是經常點燃一支大蠟燭,不是讓我往他身上滴蠟油子,就是她往我身上滴,然後聽我那近乎難以忍受的時候,發出的哀嚎或者呻*吟聲,似乎那樣,他就能獲得滿足了,每次不到把我幾乎琢磨得半死不活了,他不會射出他那管罪孽的精蟲的!
經過反複琢磨,最終我想到了一個弄死副校長的辦法,因為我偶然聽說,指甲油不讓帶上火車,因為它是易燃易爆物品——這可太好了,如果在副校長再跟我玩那滴蠟油子遊戲的時候,我就趁機將偷偷備好的指甲油,倒在他的身上,然後,給他滴蠟油子的時候,瞬間點燃,一定轟的一聲,就會燃爆起來吧,哈哈,不死也扒這個衣冠禽獸一層皮!
這些整治他們的辦法都想好了,就開始做前期準備——心想,弄死一個算一個,弄死兩個賺一個,要是三個都送他們上西天,哈哈,自己就是大獲全勝,相當於為民除害了呀!
正是由於心中有了這樣的想法,才開始變得異常柔順,除了任由他們踐踏蹂躪,居然開始根據他們不同的嗜好,施展女人的各種魅力,來討他們喜歡——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解除他們的戒備之心,為自己能順利地將它們置於死地,而做好鋪墊準備。
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他們真的以為通過他們的奸*淫蹂躪,我已經對性愛上癮,心甘情願地做了他們的性奴,甚至一天不連續跟他們銀亂的話,就按捺不住某種渴望一樣,漸漸的,他們還真是放鬆了對我的警惕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