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穿一件T恤的話,會不會不好?
一想到T恤底下全是真空,褚時映覺得自己的鼻血能流出來。
不能再想了,再想的話,他估計會化身成狼了。
“不用。”唐涼秋搖頭,“新的沒有洗過,也是不能穿的。”
沒有洗過的衣服,怎麼可能穿?她寧願不穿,也不要穿那些。
“那你先洗澡。”褚時映說道。
唐涼秋點頭。
不過,唐涼秋最後還是沒有將他的臟衣服拿出來給褚時映洗。
她自己洗完澡,手裡扛著一個盆,盆裡放著她已經洗好的衣服。
褚時映正在客廳裡跟著客戶聊天,聽到腳步聲,轉頭一看,這一看,鼻血差點就止不住。
一雙又白又嫩的腿,還有那豐滿的胸部。
他不敢再看,快速地轉過頭,盯著電腦,隻是腦海裡還是回映著這一幅畫麵。
“涼秋,你先睡吧。我等會幫你把衣服脫水。”褚時映不敢再想,隻得這麼說著。
再想下去,他怕他自己真的控製不了自己的生理狀況。
“不用。”唐涼秋說著,“我自己懂將衣服脫水。你先去洗澡吧。”
褚時映應著。
而後快速地衝回浴室,將冷水打開,衝了一下身體,這才將滿身的燥熱給壓下去。
太可怕了,隻是看一眼就有生理反應。
以後他還是不帶涼秋回來了。
等他洗完澡出來,就看到唐涼秋竟然半趟著在沙發上玩著手機。
“你怎麼還沒有睡?”褚時映問著,眼睛卻不敢落在唐涼秋的身上,“我已經將我妹的床單換了。涼秋,快去睡吧,很晚了。”
“嗯 。”唐涼秋聽罷,起身,走到褚時映麵前。
褚時映隻得盯著唐涼秋的眼,疑惑地問著:“怎麼了?”
唐涼秋卻是伸出手去抱著褚時映的臉,然後將嘴唇給壓下去。
褚時映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豔福,當下就熱烈回應。
一吻即畢。
“好了。晚安吻給了。”唐涼秋笑了笑,說,“我去睡覺了。你也早點睡吧。”
褚時映:……
他現在都成這樣了,怎麼可能睡得著?
他看著唐涼秋遠去的背影,而後低頭看了一下,苦笑一聲。
唐涼秋關上門,無聲大笑。
剛才跟著褚時映過來的時候,她心裡不是不忐忑的。
雖然喜歡褚時映,但是她不想那麼快就跟褚時映上床。
不過,雖然忐忑,但是她還是跟著褚時映過來了,畢竟她相信褚時映的人品,隻要她不願意,褚時映也不會逼她的。
但是褚時映的反應也太可愛了一些,她總是忍不住想要逗一逗褚時映。
還有,褚時映怎麼那麼容易激動,隻是輕輕的一個吻,她分明就感覺到了褚時映好像硬了。
畢竟被那東西抵住,她又不是傻子,自然能發覺的。
褚時映無奈,這種情況怎麼睡得著?
他隻能坐到沙發上,打開電腦,一邊心不在焉地跟客戶聊著天,一邊等待自己的生理現象慢慢地消下去。
第二天他上完課之後,他和輔導員一起來到警察局,想要知道何遇那一邊的口供。
諸葛期和寧展鵬的父母也過來了,此刻,正在警察局這裡。
他們一見褚時映,立馬就圍過來,哭喪著一張臉看著褚時映,說:“褚同學,寧展鵬他不懂事,也不知道輕重,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事,你原諒他好不好?”
“諸葛期也不懂事。”
“他人雖然長得人高馬大的,但是頭腦簡單。”
“你原諒他吧,不要告他,你要多麼錢,我們都給。”
“對的。褚同學,你要多少錢,我們都給,你把口供給取消好不好?我們私底下解決這一件事情。”
有什麼事情不能私下解決?為什麼這個褚時映動不動就報警?
兩個孩子還在讀書呢,這一件事情要是一個處理不好,會留案底的。
留了案底之後,以後就業怎麼辦?要是去私企什麼的還好說,若是去考公務員的話,那就慘了。
所以他們接到消息之後,立馬就急衝衝地趕過來。
“他們兩個都滿十八歲了,成年了。”褚時映麵無情地說著,“並且已經讀到了大二,肯定是知道他們自己在做些什麼。”
“怎麼可能一句不懂事就了解?”
“是,他們不懂事,不懂事的話,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了。難道他們不知道將和我一個女人關在一起會出什麼事?”
“他們的前途是前途,難道我的前途不是前途?”
“我不可能私下和解的。錢這東西,我缺,但是我卻不要你們的。”
說完之後,褚時映就打算離開。
結果那四個家長攔住褚時映不讓褚時映離開。
輔導員無法,隻是上前勸著:“你們先讓開,讓褚時映過去了解情況再說。”
“你們這麼擋住褚時映,也不是辦法。”
“老師,”諸葛期的父親認出褚時映的老師,趕緊上前求著,“我家孩子雖然成年,但是心智不成熟,為了這麼一點錢而做這樣的事情。”
“老師,你幫我勸一下褚同學,有什麼條件,我們私下都可以談。但是若是這一件事給記在檔案裡,孩子就完蛋了。”
他寧願多賠點錢,也不願意他家諸葛期被拘留,被留下案底。
沒有想到這個褚時映小小年紀,態度竟然那麼堅決,根本就沒有商量的餘地。
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這個道理,難道褚時映不懂嗎?
“我知道。”輔導員點頭,但是仍是出手將他們給撥到一旁,讓褚時映進去。
“這事以後再說吧,先讓褚時映過去先。”
褚時映理也不理這些人,徑直走到辦公室。
他過來的時候,何成虎和何遇已經在辦公室那裡了。
何成虎正半摟著何遇在安慰著。
何遇看到褚時映的時候,臉瞬間就變得通紅,杏眼裡麵全是愧疚 ,她張了張唇,顫抖了一下,想解釋,卻不知從何解釋起。
何成虎見自家女兒這情況,趕緊輕拍她的背部,哄著。
褚時映:……
何遇都上了大學了,並且已經成年了,遇到事情卻像一個小孩子一樣。
難怪上輩子被原主坑得那麼慘。
何成虎這一邊哄完何遇之後,放開何遇,站了起來。
“褚時映,我們談一談。”何成虎帶著審視的目光上下地掃視了褚時映幾眼。
“何先生,我覺得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褚時映開口,說著,“何小姐這一邊錄完口供沒有?有沒有說是誰指使她這麼做的?”
差點就被設計成功,此刻麵對何遇,他是一點好感也沒有的。
並且,他也沒有覺得他和何成虎有什麼好談的。
何成虎的臉立馬就沉下來了,身處高位多年,還從來沒有人像今天這樣子對他說過話。
“不是誰指使的。”何遇忽然細聲地說了出來,“是我仰慕你。昨天見你醉得不醒人事,所以鬼使神差之下,就進了你房間。”
褚時映猛地抬頭看向何遇。
何遇被褚時映這清亮的目光看著無所遁形,她微微低頭,聲音也帶著一絲哽咽,說:“時映哥,我知道你肯定覺得我賤。但是我還是想說,我喜歡你,所以才會做這樣的事。”
她差一點就成功了。
雖然褚時映不喜歡她,但是經過這一件事之後,褚時映也不可能忘得了她。
他永永遠遠會記得曾經有這麼一個人這麼喜歡他,喜歡到不顧自己的臉麵去做這樣的事情。
褚時映嗤笑一聲,說:“你的喜歡是這樣子的話,訴我消受不起。”
何遇那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刷的一下子就白了,她眼眶微紅,可憐兮兮地看著褚時映,根本就不敢相信褚時映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何成虎的臉更加沉。
在辦公室裡的警察再也看不下去了,上前兩步,對褚時映說:“何小姐隻說是她自己看到你醉得不省人事,所以才會進去的。”
“那房間裡的攝像頭怎麼解釋?寧展鵬的口供怎麼解釋?這事分明就早就預謀。”
“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在KTV那裡我喝的酒裡麵摻了些什麼,為什麼我隻喝了幾瓶就醉得不省人事。”
“也幸好我醒得快,要不然這個何小姐進來之後,告我強。奸,我都有口難辯。”
何遇一聽,急了,連連擺手,說:“時映哥,你不要這樣想,我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她怎麼可能會做那麼惡劣的事情?
她隻是想進去之後,拍幾張曖昧的照片給褚時映的女朋友看,讓他們因為誤會而分手。
她從來沒有想過跟時映哥上床?
何成虎在旁邊冷笑,說:“褚時映,你說笑吧。男人喝醉了,什麼意識都沒有,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
褚時映也冷笑,說:“我隻是舉個例子而已。令千金想解我的衣服,即便初衷是不想做這種事,那麼,她也是想拍些讓人誤會的照片。”
“我有深愛著的女朋友,這事要是讓她知道的話,我的愛情恐怕都保不住。”
最好的結果是唐涼秋相信他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但是這事也嗝應得慌。
何遇一聽,臉忽而紅,忽而白。
“至於你反應的問題。我們再調查。”旁邊那個警察說著,“不過,你們住的那個酒店這幾天的監控壞了,沒有辦法查到之前還有誰進去你的那一間房子。”
褚時映:……
這個南思睿做事也真是滴水不漏。
寧展鵬那一邊供出來的不是南思睿,是另外的人。
而何遇乾脆說是她自己做的,與他人無關。
酒店的監控壞了,現在連查都查不到。
嗬。
現在,看警察這態度,聽著警察這麼一說,更是知道這事是不會往下查了。
也不知道這裡的警察是被南思睿收買了還是被何成虎收買了。
褚時映感到無力,此時此刻,他迫切地希望自己變得強大。
隻有自己真正地強大了,彆人才不會欺負你。
“那你們繼續查吧。”褚時映隻得這麼說,“有什麼消息的話,再打我電話。另外我那兩個舍友,該怎麼處分他們就怎麼處分。”
寧展鵬和諸葛期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怎麼可能還留情麵?
不僅不留情麵,之後,他還得申請另外的寢室,不再和寧展鵬住一起。
“好的。”那警察說著。
褚時映走了出去。
何成虎也跟著出去。
“你跟著我做什麼?”褚時映走了好幾步,見何成虎還跟在他的身後,無奈轉頭,說著。
“我們談談。”何成虎也歎了一聲,仿佛老了三四歲,說道。
想到上輩子何家被原主坑得那麼慘,褚時映終於妥協,說:“那就談談吧。”
不談的話,何成虎肯定不會罷休,那就談談吧。
兩人走到警察局裡麵的小會議室。
也不知道何成虎是怎麼跟警察局裡麵的人說的,反正人家願意將小會議室給他們用。
“說吧。”等何成虎將門關上,褚時映就說著。
何成虎點頭,經過了剛才的頹靡,現在卻是變成了之前那一個精明的商人,他說:“褚時映,我之前好像沒有給你介紹清楚。”
“我叫何成虎,是何遇的父親,同時也是何氏集團的老總。在羊城這個地方我不敢說什麼,但是在長州市,我的財富絕對排得上長州市前十。”
褚時映點頭。
何成虎擁有的財富不僅能排得上前十,還排在第一。
長州市首富不是吹的。
若不然,前世原主也不會費儘心思讓何成虎同意他和何遇的婚事,然後再十年如一日地偽裝自己,慢慢地謀奪何家的財富。
“我這麼說,是表明,我家很有錢,而我和我夫人,隻有何遇這麼一個女兒。”
“也就是說,我死後,我家的一切,全是我這個女兒的。”
何成虎說這一句話的時候,眼睛緊緊地盯著褚時映,不放過褚時映臉上的一絲一毫的神情。
然而令他失望得是,他都這麼說了,褚時映一絲表情也沒有,好像是在聽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何成虎此時卻是不知道,褚時映聽著這話,確實真的覺得這事與自己無關。
“這跟我無關。”褚時映立馬就回著,“你跟我說這個沒有用。”
就算他現在沒有女朋友,他也不會考慮何遇的。
何遇根本就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何成虎的臉立馬就黑了。
他都說得那麼清楚了,褚時映難道沒有理會到他的意思嗎?
不可能。
褚時映是名牌大學的畢業生,怎麼可能沒有理會他的意思?
那隻有一個可能,就是褚時映理會了,卻不打算接受。
“那我說得明白一些。”何成虎一想到女兒昨天做出的事情,歎了一聲。
兒女都是債啊。
“你隻要娶了我女兒,彆說少奮鬥三十年了,你可以立馬就登天。”
“你隻要保證對何遇好,保護好她,那麼,等你畢業之後,你立馬就進我們家公司。等我和我夫人百年之後,我家的一切全都歸你。”
何成虎說這話的時候,心都在滴血。
但是即便在滴血,這話他也得說出來。
畢竟,女兒是真的很喜歡眼前這個褚時映的,甚至為了這個褚時映,打破了她之前的原則。
他就這麼個女兒,不為女兒著想,為誰著想?
錢這種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所以,褚時映,”何成虎緊緊盯著褚時映雙眼,非常鄭得地說,“你願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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