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2 / 2)

神遊一秒,就在其他人有些焦躁忍不住想開口詢問時,關鍵人物終於姍姍來遲。

一是她的繼子,也是《你是我的光》這本的男主。

全名斐雲瑾,開始時這位男主已經二十五歲,而現在……應該是四歲不到點。

他此刻正被女傭抱在懷裡,臉色蠟黃滿臉病氣,一點也沒有小孩活潑靈動的感覺。

全身上下更是瘦骨嶙峋,隻有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麵無表情地看著前方,對上一眼都覺得滲人。

說起來這位男主是真慘,南妧沒記錯的話他母親也是一位大小姐,偷了男主他爸,也就是南妧現任老公斐以崢提前儲備在某家醫院的精/子。

成功懷孕後逼著人家娶她,當時鬨得也算沸沸揚揚,結果生產時大出血去世。

隻留下這個孩子。

母親那邊親戚嫌這個女兒丟臉不管他,父親這邊同樣也隻是交給仆人照顧。

偏偏仆人是個“有病的”,斐雲瑾從小“體弱多病”不說,再過兩三年,“南妧”慢慢在壓抑中變態,又遇上摯愛老公突然離世後就徹底瘋狂。

開始死命虐待這個繼子,什麼冬天潑冷水、夏天太陽底下罰站等等,總之從身體到心靈,一個都不放過。

她做的隱蔽,加上那幾年斐家亂成一團還真沒人管。

說不定也不想管,一旦這個孩子去世,那斐家龐大的財產落到哪可就不好說了。

斐雲瑾能平安活下來也是南妧還有最後的理智,不想讓自己心愛男人的東西落到旁人手裡。

哪怕再厭惡斐雲瑾,這也是他唯一的血脈。

不然這位男主想要靠男主光環長大都不可能。

當然,這些都是原著劇情,南妧現在對這個繼子的態度就是無視,以後也不想扯上關係。

包括自己的老公,找個合適的機會就和這段婚姻說拜拜。

二,則是落後斐雲瑾半步的…周管家。

能當上斐家這樣一個大家族的總管家,管理日常大大小小很多瑣事,這位自然是經受過無數考驗的。

見到坐在首位的南妧,這位周管家麵帶微笑地就想上前,“夫人您緊急召喚大家不知有什麼重要的事?”

“站住!”

南妧直接出聲,在周管家下意識停住腳步後看向門口的四位保鏢。

“你們過來。”

四位保鏢麵麵相覷,但還是聽南妧的話走到她麵前然後一字排開,相當於用身體隔絕了她和周管家。

周管家:“……”

他臉上有些掛不住,“夫人這是什麼意思?”

其他人此時也不說話,這裡的斐家人沒一個蠢的,看情況不對勁誰都不想做出頭鳥。

南妧沒有賣關子也不想和周管家客氣,看著四位保鏢認真說道:“聽說你們都是以一當十的好手,等下記得保護好我,獎金什麼不會少。”

四位保鏢:“?”

不過專業的職業素養還是讓他們條件反射般挺腰站好,“是!”

鏗鏘有力的回答讓南妧滿意點頭,她現在這身體太弱,得提前預防以免有人狗急跳牆。

確保自己的安全後,南妧才起身透過人牆的縫隙看向周管家,同時拿出手機開始念字。

“xx年2月16日晚上九點,周管家私賣斐家琺琅雙耳花瓶一個,獲利六千一百三十二萬。”

“xx年3月5日,周……”

“夫人!!!”

南妧的話沒有念完,周管家也不可能讓他念完,“您不要汙蔑我!”

“我對斐家忠心耿耿,怎麼可能乾出這種事!”

“我知道您可能不喜歡我插手太多,但也不能憑空捏造一些不存在的事。”

周管家雙拳緊握,一副被汙蔑但又努力克製的模樣,不愧是能當上斐家總管家的人。

而這番義正言辭的反駁也讓旁觀者忍不住看向南妧,畢竟這位老管家幾代都是服務於斐家,斐家給他的待遇和權力著實不低,按常理他沒必要冒險乾出這種事。

反倒是南妧一個新娶的夫人,腳跟都沒站穩,就想著奪權未免太急了些。

麵對周管家的反駁和眾人暗自打量的目光,南妧很淡定,她甚至還慢悠悠地端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

“是嗎?”等周圍安靜下來,南妧終於出聲,“視頻、證人、交易記錄還有你的親筆簽名以及錄音等等,我手上全部都有。”

“周管家你還想說什麼嗎?”

周管家此刻也冷靜下來,他深吸一口氣,“夫人,您的東西誰也不能保證真實性,這些有心都是可以造假的,我請求家主大人來審理,還我一個清白。”

斐家現任家主斐以崢,為拓展海外業務常年在外出差,半月前結束和南妧的婚禮第二天就走了,下次回來不知道要什麼時候。

周管家估計也想趁此拖延時間,可南妧會隨他願嗎?

她“驚訝”地看向周管家,“為什麼要讓以崢來處理?以崢又不是警察。”

周管家一愣:“……警、警察?”

怎麼說呢,像他們這種大家族一旦有事隻要能不鬨到外麵就堅決內部解決,隻因為一句老話——家醜不可外揚。

所以聽到南妧想讓警察來解決,包括周管家在內的人都露出了一絲不敢相信。

南妧冷笑一聲:“周管家,以你盜竊的金額起步三十年。難道想讓斐家關你三十年?至於證據是真是假,警方自然會判斷,怎麼?你們不相信警察?”

說完這句,其中一位保鏢的傳呼機就響了起來,“隊長,門口來了一車警察,說來抓人,怎麼辦?”

隊長:“……”

不等他說話,南妧先開口了,“我叫的,把人放進來。”

“不行!”一位老人皺著臉反對,“這是斐家的事,怎麼能讓外人插手,被其他人知道我們斐家出了這種事可是要貽笑大方的。”

不管周管家有沒有乾,說出去都不好聽。

畢竟乾了就是斐家禦下不嚴,沒乾就是內亂,把斐家名聲當做天的幾位老人當然不願意。

南妧才懶得和這些老古板扯皮,她輕笑一聲:“那可怎麼辦?我報了警而且他們也來了,要現在說沒事那我不是報假警?”

“報假警要被拘留幾天來著?哎呀我好害怕呀!”

這種陰陽怪氣的語氣成功讓他們的臉色一下子就宛如便秘,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

這種老古板的家雖然缺點很多,但同樣有可以利用的地方,比如麵子大過天。

南妧作為家主夫人,可比一個管家重要多了。

哪怕以斐家的權勢警察根本不會為這種小事抓南妧,但萬一這位家主夫人自己腦子犯抽呢,看她樣子存心就想鬨大。

“看樣子大家都沒意見了?”南妧看向四個保鏢。

一個機靈或者說想賭一把的保鏢立刻主動出列一把抵住想衝上前的周管家,得到南妧一個讚許的微笑。

“夫人!您不能這樣對我!”

“我是無辜的!這些證據都是假的!警察沒資格抓我!”

——沒資格?

——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皇親國戚啊?

周管家惱怒的大聲辯白被那位保鏢直接堵嘴,南妧掃視一圈,明明沒有指名道姓但被看到的人就有一種下一句話是對自己說的錯覺。

“那就再見了喲。”帶著輕鬆又嘲諷的笑容,南妧揮動小手,好像在進行一場歡送會。

如果沒有後麵那兩個字的話。

“法盲!”

作者有話要說:我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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